見路北方問話,坐在前排的一個民警憂心忡忡先分析道:“從這些視頻上來看,沈秀娟在滇城並非孤立無援。她的姐姐沈秀華,又是宛南生的妻子。宛南生作為滇邊省長,在當地根基深厚、勢力龐大,其影響力滲透到各個層麵。沈秀娟能順利進入省府大院,背後極有可能有宛南生在暗中相助,為她提供庇護與便利。而且,她與姐姐沈秀華頻繁接觸,說明沈秀華很可能知曉沈秀娟的藏身之處,甚至有可能直接參與了對她的藏匿安排!”
此人頓了頓,繼續分析道:“不過,如今天際城公安部門態度惡劣,拒絕出麵調查,我們更是無法向宛南生施加壓力,或者對他進行調查。而且,以他的身份地位,若是乾預地方公安部門的工作,並非難事。況且,我們的人去調查他小姨妹這事,他現在也肯定知道,並做好了對策。這樣一來,讓我們的偵察工作,是難上加難。”
這時,座位上麵的一個大高個皺著眉頭,接過話茬:“付強分析得很有道理。現在擺在我們麵前的難題是,沈秀娟背後有如此強大的勢力撐腰,我們調查起來必然會受到重重阻礙。簡單點說,就是宛南生沒有暗中將沈秀娟送走,就藏在省府大院內!那也不是隨便能進去的地方,我們也沒有合法的途徑,去進行搜查,去將她帶出來!現在這事兒,像是一塊難啃的硬骨頭,讓我們無從下手。”
大高個的話引起了眾人的共鳴,會議室裡頓時陷入了一陣沉默。大家都在思考著應對之策,但一時間卻都沒有好的辦法。
路北方知道,現在所有參與辦案人員士氣低迷。主要原因,還是麵對的,是滇邊省省長。這讓他們很多人,不僅意識到難度很大,甚至覺得,再深入調查,也沒有太多功效。
但是,路北方聽著他們對話,卻有些不悅。畢竟,這些人儘說困難,與他想要的效果相差甚遠。
他有些不悅道:“才你們談談看法,就是聽大家擺困難嗎!有困難,對於我們來說,不是很正常的事嗎?若是沒有困難,那還要叫大家來分析作甚?”
路北方帶著怒意,掃視了眾人一眼,然後道:“難道李誌青此行,就一點線索都沒抓到嗎?我不是學刑偵的,我也看出來了,沈秀娟到滇城後,有輛無牌車來接過她。雖然這車沒有牌照,但我們是不是可以通過監控,追蹤它的行駛軌跡,看看它最終去了哪裡?是誰的車?說不定,就這事,會成為新的線索。”
“還有,既然李誌青團隊到滇城,都知道沈秀娟,化名叫沈潔林!那她要出來住酒店,要搭車,坐飛機,這沈潔林的出行記錄,我們公安還查不到嗎?”
路北方這擲地有聲的話語,倒如同一束強光,穿透了會議室裡彌漫的消極氛圍,眾人原本低垂的腦袋,漸漸抬了起來,眼中重新燃起了鬥誌。
帥啟耀看到路北方情緒上來,率先點頭,眼神中透露出堅定道:“路書記說得對,我們不能被困難嚇到。那輛無牌車,就是個關鍵線索,我們還是可以采用老辦法,調取沿途所有可能的監控,一定可以追蹤到它的去向!!”
在這時,荊明凱接著道:“現在都知道這嫌疑人用沈潔林的名字了,那還不容易,隻要利用大數據係統,全麵篩查‘沈潔林’這個名字的出行信息,不管是高鐵、飛機還是長途客車,都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必定能找到她。呃,對了,現在海關出入境信息,全國共享了,就在浙陽海關,也知道沈潔林,有沒有潛逃海外!”
有人破題發言後,眾人的思維便活躍起來。
還有民警摩挲著下巴,也舉了舉手道:“李誌青他們去滇城後,我們在後方,對沈秀娟在浙陽的社會活動關係時行了調查,發現她還有個婚生兒子,現在上高三!而且,她在浙陽,還有個同居了四、比她兒子才大三歲的卷煙廠收煙工,此人就是她們廠裡有名的帥哥,因主持過好幾屆年會,而受沈秀娟器重,最終發展成情人關係。這些人,都極有可能知曉沈秀娟的去向,若領導同意,我們就對他們進行審問,並在後期對他們的通訊工作進行監控。”
“好!很好。”路北方微微頷首,對大家的積極響應表示滿意:“我就說嘛,大家隻要開動腦子,辦法總是有的。再說,沒有天際城公安部門那邊幫我們,我們自己的技術也是成熟的。何況,這事情大了,若真牽涉到滇邊省長,我們依然可以通過上級部門進行協調,甚至,我們乾脆將證據交由他們來辦。”
說完,路北方站起身來,目光掃視全場:“同誌們,這起案件對我們來說是一次巨大的挑戰,但也是一次證明自己的機會。我們要讓那些小看我們的人知道,無論麵對多大的困難和阻力,我們都有決心、有能力將案件偵破,將犯罪分子繩之以法!”
路北方言辭鏗鏘有力、擲地有聲,瞬間點燃了眾人的熱情。在這樣熱烈氛圍的感染下,大家紛紛打開話匣子,各抒己見。不再拘泥於往日的矜持,每個人都毫無保留地把自己對案件的獨到見解和深入思考,條理清晰、詳儘細致地闡述出來,現場討論的氣氛愈發高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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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啟耀見眾人破案的情緒很高,他趁機道:“路書記,說一千道一萬,現在這嫌疑人還在滇邊,我們也必須再派人過去?但是,滇邊情況複雜,背後又有宛南生這樣的勢力,咱們的人去了,怕是舉步維艱,說不定還會遭遇更多麻煩!所以,在這關鍵時刻,選派誰前往滇邊執行任務,成了重中之重。這不僅關係到案件能否順利偵破,更關乎前往人員的安危,路書記,您認為呢!”
路北方目光堅定道:“去!肯定是要人去!”
路北方再想了想,望著眾人道:“實在不行,我去!案子已經到了這節骨眼上,我們若是因為害怕困難就退縮,那以後還怎麼在官場立足,還怎麼為百姓伸張正義?宛南生勢力大又怎樣,我們背後是法律,是正義,隻要行得正、坐得端,就不怕他使什麼手段。”
下麵所有人,都被路北方的話震驚了。
大家都不相信似的望著路北方,懷疑自己聽錯了!這省委常委,省委副書記,竟帶隊到另一個省去抓犯人!
帥啟耀一聽,身子一哆嗦,連著阻攔道:“路書記,您身份特殊,你還是不要去吧!我去!我帶隊去好了!您是省委領導,您若一有個閃失,這責任我們可擔待不起。而且,就算您去,到了滇邊,也人生地不熟,人生安全都難以保障,更彆說開展工作了。”
路北方拍了拍帥啟耀的肩膀:“老帥,我理解你的擔憂。但這是我覺得,這就是我的職責所在。我親自去,就是要向所有人表明我們浙陽省的決心,也讓那些試圖阻撓我們辦案的人知道,我們不會輕易放棄這事。至於安全問題,我會做好充分準備,況且,咱們隨身的浙陽公安,也不是吃素的。你就放心吧!!”
見路北方這省委副書記,真要親自去另的省份,抓捕一個嫌疑人。
這種聞所未聞的事,就這樣發生了。
這倒直接給了辦案人員勇氣。
李誌青身子涮地站了出來:“路書記,我願意跟您一起去。我在這次調查中積累了一些經驗,對案件情況也比較熟悉,跟著您去,說不定能幫上忙。”
路北方擺擺手道:“你不能去。你現在是滇邊排了號的人物,你一進入滇邊,他們的預警係統就出來了。不過,話說回來,李誌青,你勇氣可嘉!”
見省委副書記都出馬了,當下,就有幾個民警主動請纓了:“路書記,那算我一個。我上次沒去,這次跟你去。我刑偵經驗豐富,到了滇邊說不定能發現一些關鍵線索。”
另一民警張宏斌也毫不示弱:“路書記,我也去。雖然我年紀大了點,但辦案的熱情可一點沒減,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
路北方看著眼前這些主動請纓的乾警,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好,有你們這些勇士,我相信我們一定能成功。不過,這次去滇邊,我們不能打無準備之仗。你們先回去,好好準備一下,把需要的資料、設備都帶齊,同時,我這邊,再協調幾個人過來,咱們就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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