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方點點頭,條理清晰說出自己的想法:“雪琳,你說得沒錯!我就是想讓宣傳部,將這消息進行管控!一方麵,加強對網絡的監控,利用技術手段及時鎖定謠言傳播的源頭和主要節點;另一方麵,重點約談那些轉發量較大的媒體,向他們說明事情的真相和嚴重性,讓他們主動刪除相關內容。”
杜雪琳從心裡,作為路北方的朋友,十分認同他的想法。
但是,她還是微微皺起眉頭,神色略顯凝重地說道:“路書記,你的思路很清晰,這兩點舉措也切實可行。不過,在實施過程中,可能會遇到一些阻礙。就拿管控來說,我們作為省級宣傳部門,控製本省的輿論媒體,還是可行的。但是,要想大範圍控製彆的省份的媒體,有些難。那得中宣部下文吧。”
路北方微微一怔,旋即反應過來,杜雪琳所述的現實困難。
他思索片刻後,沉聲道:“現在,讓我們全麵管控其他省份的媒體,確實不現實,讓中宣部下文,更不現實!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聚焦浙陽本地,先集中精力把浙陽的輿論場穩住。浙陽作為此次事件發酵的關鍵區域,隻要我們能把這裡的輿論引導好,就能起到以點帶麵的效果。”
杜雪琳見路北方沒有意見,當即響亮應道:“那行!我們就將浙陽管控好!待會,我會讓網絡監控小組利用技術手段,對浙陽本地的網絡媒體和自媒體進行實時監測;讓輿情分析小組對抓取到的信息進行分析研判,及時發現謠言和不當言論;如果需要,我們會根據分析結果,確定約談對象,並采用合適的方式對這些媒體或者作者進行約談!確保這消息不會二次發酵。”
路北方對杜雪琳的安排很滿意。
他由衷點點頭:“很好!雪琳。你考慮得很周全。這次,謝謝你!”
“客氣什麼啊!你當前,好好回家哄哄依依,才是重要的。”
杜雪琳笑著揮揮手,示意不值一提。
就在路北方走後,杜雪琳立馬召集了宣傳部門和網絡監管部門的骨乾人員,在會議室裡展開了緊急會議。
會議結束後,各部門立刻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網絡監管部門的技術人員緊盯著電腦屏幕,不斷分析著數據,尋找著謠言傳播的蛛絲馬跡。宣傳部門的工作人員則忙著整理資料,準備約談相關媒體平台。
……
經此一操作,事關路北方和李麗貞的謠言,在浙陽倒很快給壓了下去。
但是,這件事情,還沒有完。
路北方與美女同行的照片,給競爭對手,暴露出超出想象的攻擊弱點。
幾個月前,路北方又是到國外斬斷洗錢的產業鏈,又是追贓幾個億,還搞了個跨省的新農人培訓,可謂風光無限。
而且在這風頭上,路北方還將林振洲給暴揍一通,打得他回天際城休假了半個多月,現在來上班之後,也成了官場隱形人,不太敢在常委會表達自己的決策,等於是在浙陽夾著尾巴做人。
雖然表麵不敢表現出來,但是,他對路北方的恨意,如毒蛇般啃噬著他的心,每時每刻,都讓他身心難受。
這次,猛然聽聞路北方和那個叫李麗貞的女人同行的照片,鬨得滿城硝煙,他這位在政壇上與路北方明爭暗鬥多年的老對手,如同一隻在暗處蟄伏已久的毒蛇,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稍縱即逝的機會。
林振洲坐在自己那間裝修奢華卻透著壓抑氣息的辦公室裡,他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紅木辦公桌,眼神中閃爍著貪婪與狠厲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哈哈哈,路北方啊路北方,你這次可算是栽在我手裡了。”林振洲自言自語道,聲音低沉而陰森,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詛咒。
他深知,這次的網絡謠言事件原本已經讓路北方陷入了一定的困境,但影響的,還是他在浙陽的形象,在浙陽的口碑。
但是,僅僅是這樣,那還遠遠不夠。
他要借著這個東風,給路北方致命的一擊,徹底將他從政壇上拉下來,自己好取而代之,成為浙陽官場上真正的實權派。
而不是現在這樣,雖然占著這個位置。但是,前麵還有好幾位話事人,就連路北方這毛頭小子作的決策,他也不太敢反對。
林振洲站起身來,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腦海中不斷構思著下一步的計劃。他的腳步聲在空曠的房間裡回蕩,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路北方的政治生涯上。
“不能讓這件事就這麼平息下去,必須再添一把火,讓這把火燒得更旺,最好讓天際城的所有部門,所有領導,都知曉此事,直接把路北方燒得灰飛煙滅。”
“有了!”在一番思索後,林振洲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與狠厲。他打算將路北方和李麗貞這事,炮製一篇“省委副書記與時尚女子誑街,疑美女為其情人,據知情人報料,女子現任杭城市政府辦公室副主任”的花邊新聞,然後發到天際城各部委、各公開媒體的郵箱。
反正有棗沒棗,能不能影響,先打一竿子再說。
但是,怎麼才能不暴露自己,才是關鍵。
上回,自己讓李麗貞那個八婆給媒體提供長江新港爆炸案的真實數據,就是被路北方查到,兩人才因此打架,這次,他一定要萬無一失。
林振洲深知,在這個信息高度發達的時代,一旦操作不當,自己不僅無法扳倒路北方,反而會引火燒身,讓自己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他坐在辦公桌前,眉頭緊鎖,大腦飛速運轉,思索著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完成這個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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