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上班,路北方啥也沒乾,徑直跑到省紀委辦公樓紀委書記烏金敏辦公室,怒意騰騰盯著紀金敏道:“老烏,他們中紀委調查小組的臨時辦公室在哪裡?”
紀金敏看著一臉急切且帶著怒火的路北方,微微一愣,隨即站起身來,輕聲說道:“北方,你什麼事啊,這般風風火火?”
“我找他們問話。”
路北方沒有坐下,而是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憤怒道:“老烏,你知不知道,前幾天中紀委調查我那事,我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但這,可苦了李麗貞那姑娘。就昨天晚上,她因為謠言跳樓了,雖然現在手術成功,但還沒脫離危險期。我必須得讓中紀委調查小組知道,這背後因為有人蓄意搞鬼,惡意傳播謠言,現在將人給害死了!而且,他們來了三天了,不僅沒有個結果出來,反而跑去暗查,給人家增加了壓力,這乾得是什麼工作啊?”
烏金敏聽後,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他站起說道:“現在,中紀委調查小組,他們的臨時辦公室在三樓東側的305室!不過,北方,你也要冷靜,找中紀委調查小組反映情況可以,但一定要注意方式方法,彆衝動。再說,人家才來三天,這不沒歇著嘛,不是找了那麼多證人證物在核準嗎!哪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
路北方深吸一口氣,說道:“我明白!老烏,你彆幫他們說話了!我心裡有數。我先去了。”
說完,路北方便大步流星地朝三樓走去。
來到305室門口,路北方敲了下門,裡麵傳來一個沉穩的聲音:“請進。”
路北方推開門,隻見屋內坐著幾個人,為首的就是自己的熟人段鵬。
段鵬麵容剛毅,眼神銳利。看到路北方後,站起身來,說道:“路書記,您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嗎?”
路北方心裡有火,聲音音量自然很高道:“段組長,你們這調查到底是怎麼進行的?來了三天了,一點實質性進展都沒有!你們可知道,就因為這不明不白的調查,外麵謠言四起,現在李麗貞那姑娘都被逼得跳樓了,雖然手術成功,但還在重症監護室生死未卜!你們就是這樣辦案的嗎?效率如此低下,到底還要拖到什麼時候?”
段鵬聽聞,眉頭瞬間緊皺,臉上浮現出一絲凝重,他抬手示意路北方先冷靜下來,說道:“路書記,您先消消氣。我們理解您的心情,也知道這件事,造成了嚴重的後果。但我們辦案有嚴格的程序和規定,不能僅憑主觀臆斷就倉促下結論。這幾天,我們不僅在收集各方證據,走訪相關證人,為了確保調查結果的準確性和公正性,不讓你們遭受不白之冤,所以,我們工作要做細致啊。”
路北方氣得雙手叉腰,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大聲說道:“準確性和公正性?可你們……哎,現在這謠言,把一個好端端的姑娘逼上了絕路,我真是氣不過!”
段鵬麵色變得嚴肅起來,他目光堅定地直視著路北方,語氣沉穩卻又不容置疑:“路書記,我完全理解您此刻的憤怒與急切,但請您相信,我們中紀委調查小組絕不是草率行事之輩。每一個環節、每一項證據的收集,都關乎著整個調查的公正性和權威性!請您再給我一點點時間!好不好?”
路北方見人家這樣說了,雖然肚子裡憋著一肚子火,但也明白,這已經是中紀委調查小組能做出的最大讓步。
他微微點頭,目光中帶著一絲期許:“段組長,希望你們加快進度,務必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還李麗貞一個公道,也給我一個公道。這些天,我都快被這事兒搞瘋了。”
說完,他便匆匆離開了305室,馬不停蹄地朝著省委宣傳部趕去。
來到宣傳部,路北方徑直往杜雪琳的辦公室走。
杜雪琳正在忙碌。
路北方快步走到她桌前,急切問道:“雪琳,關於李麗貞這件事的網絡謠言調查,你這邊現在進展如何了?”
杜雪琳抬起頭,看到是路北方,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皺著眉頭說道:“路書記,情況不太樂觀。經過我們的技術追蹤和分析,發現最初傳播謠言的源頭是一封從國外發來的匿名郵件。這封郵件在極短的時間內,大量朝國內相關單位發匿名郵件,引發了這場輿論風暴。”
路北方重重一拳拍在桌上,繼續道:“從國外發來的?那能不能追蹤到具體是誰發的?”
杜雪琳輕輕歎了口氣,指著電腦屏幕上的數據說道:“這人,道行深著呢,郵件是通過多個國外服務器進行跳轉和加密發送的,我們嘗試了各種技術手段,取證非常困難。目前隻能知道這封郵件大概是從阿曼某個國家的一家網吧發出的,但具體的位置和發送者身份,根本無法確定。”
路北方的臉色變得愈發凝重,他現在不僅深知網絡謠言的危害,更是深有體會,在這個信息傳播迅速的時代,一條不實的信息可以在瞬間毀掉一個人的名譽甚至生命。
他沉思片刻,說道:“雪琳,你們宣傳部就沒辦法了嗎?”
杜雪琳望了望門口,然後又看了看路北方,這才道:“要光明正大去那邊搞數據,那邊肯定是不會給的。不過,這幾天,我從紅客聯盟找了個高手,他可以翻過去,將那地址信息給找出來。不過,此人性情古怪,我讓我們網信辦一主任聯係他多次,他理都不理!昨天夜裡,我親自給他打了電話,說明情況,他還是不理!不過,我聽我們網信辦主任說,此人挺厲害的,曾領了3000多人,攻擊過某國的服務器,而且大獲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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