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方也沒有想到,林振洲搶著回答了。
而且,他帶著幾分虛弱又刻意掩飾的聲音繼續:“蘇秘書,我和路書記就是正常的工作交流,有點小分歧而已!你不用管了!”
說著,林振洲倒是從地上站了起來!
而且,他順手將嘴角的血也擦了一下。
路北方見人家都這樣說了,他沉聲道:“功富,沒事。你去忙你的吧!”
蘇功富其實透過細小的門縫,看到林振洲正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雖然臉上還有未消散的驚恐和嘴角的血跡,但此時卻強作鎮定,那樣子,在蘇功富看來格外怪異。
顯然,他已經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但是,作為下屬,他更知道,現在這種情況下,自己貿然進去可能會讓局麵更加複雜。
於是,蘇功富點了點頭,在門外道:“那好,兩位領導要是有什麼需要,隨時叫我。”
說完,他緩緩退後兩步,轉身離開,但並沒有走遠,而是站在不遠處,時刻留意著辦公室裡的動靜。
辦公室裡。
路北方再次看著林振洲,冷冷說道:“林振洲,你彆以為說幾句軟話,就能把事情揭過去,你犯下的錯,必須接受應有的懲罰。你現在立刻離開這裡,等待組織的調查。”
林振洲聽聞路北方根本不肯原諒自己,反而讓自己離開等待調查結果,他身體猛地一僵,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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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踉蹌著向前邁了一步,這次,是用雙手,死死地扒住路北方的衣角,那姿態,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北方,求你了,你就給我次機會吧?我都54歲了,就幾年光景,我就退休了。”林振洲的聲音帶著哭腔,沙啞而絕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我這一輩子都在官場摸爬滾打,好不容易熬到這個位置,要是現在被處理了,我這一輩子就全完了啊!”
路北方眉頭緊皺,眼中滿是厭惡與憤怒。
他用力甩了甩腿,想要掙脫林振洲的拉扯,但林振洲卻像一塊牛皮糖似的,緊緊黏著不放。
“林振洲,你現在跟我談年齡、談資曆有什麼用?你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時,怎麼沒想想後果?李淑貞才多大歲數,就因為你的陰謀,差點永遠地離開了這個世界,你想想,若她死了,她家人該怎麼活?”
“還有,若是沒有中紀委下來調查,我的家人怎麼看我?這社會上眾人怎麼看我?浙陽的領導,群眾,會怎麼來評價我?所有人都認為我路北方,這次倒在男女之事上!都認為我隻管得了自己的腦子,卻沒能管好自己的吊!……當時所有人都能異樣的目光看我,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嗎?”
林振洲的腦袋深深地埋在地上,肩膀不停地顫抖著,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在地板上洇出一小片水漬:“我知道我錯了嘛,我當時是被利益衝昏了頭腦,鬼迷心竅才做出這種事!北方,隻要你能放過我這一次,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路北方冷哼一聲,俯下身,一把揪住林振洲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兩人的臉近在咫尺,路北方眼中噴射出的怒火幾乎要將林振洲點燃。
“你說做什麼都行?哼哼,你這種人的承諾,一文不值!”
林振洲被路北方揪著衣領,呼吸變得困難起來,但他依然掙紮著說道:“這次不一樣!我保證,以後我一定洗心革麵,重新做人,絕對不會再做任何違法亂紀的事情!再也不會和你作對。”
“嗬嗬!”路北方猛地鬆開手,林振洲一個踉蹌,差點再次摔倒在地。
他穩住身形,眼神萬分狠厲:“林振洲,你彆再做夢了。功過不能相抵,你犯下的罪行,必須接受法律的製裁。你現在立刻離開這裡,彆再讓我看到你。”
林振洲的身體搖搖欲墜,仿佛一陣風就能將他吹倒。
他呆呆地一屁股坐在原地,眼神空洞無神,嘴裡不停地喃喃自語:“完了,全完了……”
不過,就在他坐在地板上時,腿部硌到的兩塊金條,卻猛然提醒他,他還有最後一記殺招。
他接著一骨碌站起來,然後從左右褲子口袋掏出兩根明晃晃的金條,放在路北方麵前道,聲音帶著幾分討好與急切,結結巴巴地道:“對!對!我……我拿這個,給……給點補償吧。北方,你看,這事兒能不能,放我一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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