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問題,再次歸結於錢上麵。
但是一說到錢,說到資金,路北方也是頭疼。
在年前,路北方為了讓省裡在預算之外,增加一億元扶貧資金,已經是費儘了口舌,說儘了好話,甚至還硬著頭皮,指揮省公安廳、省紀委的團隊,通過追逃,以及處理原省委書記紀金來貪的財產,這弄了幾個億之後,才勉強從省長阮永軍那裡要來了一個億!
可以說,要錢,比要命還難。
但當下,省內各項工作正接開架勢,卻突然遭受嚴峻旱情。這無疑是個亟待解決的特殊問題。
最重要的,目前尚未有哪個地區或部門,主動向省裡提出資金援助的請求。在此情形之下,倘若自己貿然率先開口向省裡要錢,難免會成為眾矢之的,引發諸多不必要的議論與質疑。
不過,路北方轉念一想,旱情不等人啊,農田裡的莊稼正一天天枯萎,群眾的生活用水也日益緊張,每一分每一秒的拖延,都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路北方深吸一口氣,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決絕,他決定主動找省長阮永軍要錢,哪怕惹他不高興,也必須要!
想到這裡,路北方立刻起身,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省政府辦公廳李楊電話:“李陽,阮省長到象州參加活動回來了沒有?”
李陽在那邊應了聲“我問問”,然後,過了會在電話那頭回應道:“路書記,阮省長正在回來的路上!”
路北方應了聲:“好,我知道了。”
隨後,路北方立馬攤開筆記本,將當前掌握的旱情資料,以及組織幾個部門召開會議,製定的初步抗旱方案,寫了個大概,放在本子上!
路北方看著粗糙,可有時也心細。
他就是力求在向阮永軍說這件事情時,能夠清晰、準確地傳達旱情的嚴峻性和抗旱工作的緊迫性。
半個小時後,路北方踩著點,先來到阮永軍的辦公室外麵等著。
阮永軍下了車,邊低頭看份文件,邊朝辦公室走,一頭就栽進路北方懷裡。
阮永軍下意識地皺了下眉頭,剛要發火,抬頭一看是路北方,臉上立刻換上了溫和的笑容,說道:“喲,路書記?你怎麼在這兒等著呢,有什麼急事?”
路北方趕忙附和一笑,然後說道:“阮省長,實在不好意思,沒注意到您走過來!確實有件十萬火急的事兒要跟您彙報,關於咱們省裡現在正麵臨的嚴峻旱情的情況。”
阮永軍收起手中的文件,神色也嚴肅起來,說道:“行,那咱們進辦公室說。”
說著,他推開辦公室的門,示意路北方先進。
兩人坐下後,路北方顧不上喝一口秘書端來的茶,就急切地打開筆記本,開始彙報:“老阮,不知你曉不曉得,目前省裡旱情嚴重?”
阮永軍望望窗外的天,喃喃道:“好像是有半個月沒下雨了!”
路北方就知道,下麵那些人,對這災情,還沒報上來!這也是官場之道,一般災情,都不願報!報了就似在說自己沒能力解決這問題似的。
但是,路北方一欠身子道:“當下的表,已經很嚴重了!從氣象部門的數據來看,全省大部分地區已經連續一個多月沒有有效降雨,氣溫持續偏高,土壤墒情急劇惡化。農業方麵,多地農作物受災麵積不斷擴大,尤其是那些依賴灌溉的糧食作物和經濟作物,像小麥、玉米,還有果樹,都出現了嚴重的乾旱症狀,部分地區的作物已經枯萎死亡。據農業部門初步統計,如果旱情不能及時緩解,今年全省的糧食產量將大幅下降,可能會影響到糧食安全和農民的收入。”
他接著翻了一頁筆記本,繼續說道:“當前,全省許多水庫的水位,已經降至死水位以下,無法正常供水;部分地區的灌溉渠道因為缺水,出現了多處乾裂和滲漏,灌溉效率大打折扣。而且,由於乾旱,一些農村地區的飲用水源也受到了影響,部分村莊已經出現了供水緊張的情況,群眾的生活用水得不到保障。”
路北方停頓了一下,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然後說道:“為了應對這次旱情,我今天下午,組織了水利部門,農業部門,在我那邊召開了一場緊急會議,製定了一個初步的抗旱方案。因您沒有回來,我說說這方案主要包括的內容!”
路北方抬頭道:“主要有以下幾個方麵措施:一是加大抗旱水源的調配力度,通過跨區域調水、挖掘地下水源等方式,增加農業灌溉和群眾生活用水供應;二是緊急采購和調配抗旱設備,如抽水機、灌溉管道等,提高灌溉效率;三是發放抗旱種子和農業補貼,鼓勵農民補種、改種耐旱作物,減少損失;四是加強對受災群眾的救助,確保他們的基本生活不受影響。”
阮永軍聽後,眉毛揚起來,目光中滿是讚許,微微前傾身子,雙手交握放在桌麵上,認真說道:“好!好!北方,你這工作做得相當紮實啊!從旱情的詳細數據收集,到對農業、水利以及群眾生活用水各方麵受影響程度的精準分析,再到抗旱方案,方方麵麵都考慮得十分周全。不錯,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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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北方見阮永軍對自己製定的抗旱方案讚許有加,心中暗自思忖這是個提出資金需求的好時機。
他微微清了清嗓子,神情變得愈發鄭重,身體也不自覺地前傾,目光緊緊鎖住阮永軍,趁勢說道:“阮省長,抗旱工作要想真正有效開展起來,資金保障是關鍵啊。目前這嚴峻的旱情,就像一場來勢洶洶的戰役,沒有充足的‘彈藥’,我們很難打贏這場仗。”
阮永軍微微點頭,眼神中帶著幾分疑惑道:“那依你看,大概需要多少資金呢?”
路北方深吸一口氣,隨後語氣堅定道:“經過我精略估算,省裡最少也得要拿出四五億資金才行。”
“現在農業受災麵積不斷擴大,許多農作物都麵臨著絕收的危險。要挽救這些農作物,就需要大量的灌溉設備、抗旱種子以及農業補貼,這些都需要巨額的資金投入。而且水利設施也損壞嚴重,水庫、灌溉渠道的修複和改造,哪一項不是燒錢的工程?如果省裡拿不出這四五億,那這些抗旱措施根本就無法全麵有效地實施,就像往大海裡扔顆小石子,根本冒不了泡,起不到實質性的作用。”
不過,路北方怕阮永軍接受不了這麼多資金的需求,便繼續道:“當然,我也知道省裡的財政壓力也很大,不能把所有的擔子都壓在省裡。我已經著手組織下麵各市、各縣自行籌資,讓大家根據自身的實際情況,想辦法籌集一部分資金,共同來解決這個問題。畢竟抗旱工作,關係到每一個地方的切身利益,大家都有責任和義務出一份力。”
阮永軍原本帶著讚許的神情,在聽到路北方說出“四五億”這個數字後,臉色瞬間一變。他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和憂慮,原本溫和的麵容變得嚴肅而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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