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得生投資的新型建材廠,表麵上,正處在緊張的建設階段。
大張旗鼓,在厚江鎮平整廠房、架設鋼構、安裝機器。
然而,在暗地裡,許得生讓手上早就提前布局。
他們通過結識來自撫州的“麻辣張”和李鬆這兩人,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向靜州市偷運來自撫州的稀土礦泥。
為了掩人耳目,許得生指使手下,在廠址所在地厚江鎮周邊的兩個鎮裡,分彆找了處廢棄的工廠和學校,然後將這地方租了下來,作為堆放礦泥的秘密據點。
這廢棄學校和廠房,雜草叢生,人跡罕至,在許得生眼中,倒成了偷藏礦泥的絕佳之所。
每天夜裡,從撫州那邊,總有幾船滿載礦泥的船隻,靜靜地泊在靜州碼頭這邊。
而在靜州碼頭,十幾輛重型卡車,借著夜色,如鬼魅一般,在裝載著這些礦泥後,轟隆隆地駛入這兩處租來的場所!
然後,卸載,再用鏟車推平。
為了能讓從靜州運泥過來的船隻,順利在這兩個鎮的小碼頭卸貨,同時也為了堵住靜州這幾個鎮裡邊乾部的悠悠眾口,許得生還在靜州市郊,租下“靜州雲天閣大酒店”,讓這裡成了專門用來拉攏腐蝕乾部的罪惡溫床。
這座酒店雖在市郊,從外表看,很是簡陋。
但是踏入內部,才會發現這裡的裝修極儘豪華。
這裡,不接待散客,而帶到這裡的客人,則不僅可以儘情享受一場味蕾的極致狂歡,更能享受美色的歡愉。
在這裡,不僅能吃到來自世界各地美食。
什麼意大利披薩,法國鵝肝、鮮美刺身、澳龍什麼的……
都是來自一線城市的大廚親自料理。
在這裡,也有來自靜州、杭城,甚至彆的一些城市高檔酒店、夜總會所的陪侍女郎,專門用來招待那些鎮裡的鎮長、鎮委書記。甚至還有部分縣裡的官員,如交通局長、港管所所長之流。
甚到,為了籠絡靜州、撫州兩地更高層的乾部。
許得生下了雪本,憑借自己錯綜複雜的關係,還從港島調來幾個洋妞住在這裡,陪著這些官員紙醉金迷,沉淪在欲望的深淵之中。
當然,他也不會讓這些官員,就此白吃白喝白玩。
在雲天閣酒店的每個角落,都布滿針孔攝像頭。
這些攝像頭,偽裝得十分精巧,有的藏在吊燈裡;有的隱匿在壁畫中;有的甚至偽裝成日常的裝飾品,靜靜拍攝著這裡發生的一切。
每個被腐蝕的乾部,都將在這裡留下相關的證據。
而這些證據,將成為拿捏這些官員們,最為犀利的手段。
僅僅半個月的時間,這兩處堆放礦泥的料場裡,就已經堆放了來自撫州的礦泥約有200多車。
而這些礦泥,一旦被製造成防火材料,再繞過管控流出去,將會極大地提升許得生背後國家,在稀土材料方麵的話語權。
……
這世界的競爭,從本質上來說,本就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殘酷較量。
在這看似波瀾不驚的表象之下,實則暗流湧動,各方勢力都在為了自身的利益和發展,使出渾身解數,展開一場沒有硝煙卻驚心動魄的戰爭。
每一個決策、每一次行動,都可能在這場激烈的競爭中掀起滔天巨浪,改變無數人的命運,甚至影響整個行業的發展格局。
就在許得生在暗處如同貪婪的惡狼一般,緊緊地覬覦著我方珍貴的稀土資源,妄圖通過不正當的手段將其據為己有,以此壯大自身勢力的時候。
另一邊,一場關乎國家戰略布局和國際合作的重要行動,也正在緊鑼密鼓地籌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