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路北方作為特邀嘉賓,上台發了言。
不過,很短。
就兩分鐘時間。
中午,綠穀縣委書記馬凱和縣長付書光,還非得留著他在縣食堂吃頓飯。
就是在這餐桌上,路北方見到了自己的老同事顏修潔,以及和自己有過感情的女乾部劉曉鳳。
顏修潔,當下在綠穀縣擔任二線副主任一職。
她本就比路北方年長幾歲,在路北方剛參加工作那會兒,顏修潔是唯一一個在雨天,毫不猶豫肯將自己的小車,借給路北方使用的女人!
這份情誼,在歲月長河中熠熠生輝。
還有劉曉鳳,曾經是鄉鎮乾部,如今媳婦熬成婆,成了綠穀縣副縣長,主管文教衛方麵的工作。但是,在十幾年前,路北方在自己家裡留宿,睡在自己床上,後來還頻頻與自己打電話的記憶,卻清晰的記在她的腦海。
路北方看到顏修潔和劉曉鳳,心中同樣頗有感慨。
但最終,隻化作眼中的那抹驚喜與臉上的微笑。
他走過去,與她們一一握手,並親切道:“修潔,曉鳳……這好久不見了啊。”
顏修潔笑著,仰望著路北方:“北方,你這一路高升,可沒時間來看我們了!今天能在這兒見到你,太高興了。”
劉曉鳳也笑著道:“路書記現在太忙了,難得回來一趟。今天咱們可得好好聚聚。”
說這話時,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羞澀與懷念,畢竟曾經和路北方有過一段特殊的感情,那些過往的回憶如同電影般在她腦海中閃過。
飯桌上,大家一邊品嘗著美食,一邊暢談著綠穀縣的發展。
吃了飯,路北方婉拒綠穀縣委書記馬凱和縣長付書光陪同走走的提議,而是與顏修潔、劉曉鳳,在新修公園走了會。
公園裡綠樹成蔭,花草繁茂,蜿蜒的小徑旁,湖水波光粼粼,倒映著藍天白雲,宛如一幅寧靜而優美的畫卷。
路北方率先打破了沉默,關切地問道:“曉鳳,你父母身體都還安好吧?”
劉曉鳳微微一笑,眼中滿是溫情:“他們都挺好的,每天砍點柴,種點菜,日子過得悠閒自在。嗬嗬,我爸以前還念叨你呢,直到我說你去了省裡,當了大官,他才將這事給忘了。”
路北方聽聞,臉上浮現出幾分愧疚與溫暖交織的神情:“唉,是我疏忽了,這麼多年也沒多去看看二老。曉鳳,你回頭替我向他們問個好,等以後有機會,我一定專門去拜訪他們。”
劉曉鳳輕輕點頭:“好,我一定把你的話帶到。我爸知道你還記掛著他,肯定特彆高興。”
一旁的顏修潔笑著打趣道:“這事兒,我替路書記記著。”
路北方白了顏修潔一眼:“隻有我們仨,你還路書記路書記?我這雞皮疙瘩都起了。咱就不能像以前那樣,隨意點嘛?”
顏修潔聽了,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得嘞,北方,我這不是一時沒改過來嘛。”
劉曉鳳也笑著附和:“是啊,北方,你這領導當大,我們,跟你走著,這都緊張呢。”
“緊張啥啊!我還不是我嗎?”路北方笑了笑,目光望向遠處的湖水,感慨道:“時間過得真快,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咱們都經曆了這麼多,綠穀縣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但是,那些年和你們一起共事的時光,我倒沒有忘記。顏姐,你記得吧,我剛來縣裡,和你一個辦公室。但縣委辦那老熊,欺負我新來的,讓我下鄉還不配車,大冬天的,我騎個摩托車下去,是你把自家的車,說給我開,讓我去鄉裡。”
“還有曉鳳,為了幫我落實冬播麵積,陪我進村入戶搞動員,要村民種油菜,回來車還趴了窩。那天沒轍了,我隻得去你家借宿。你爸媽好熱情啊,還殺了雞,熱了酒,差點都將我喝醉了。這些年來,我在湖陽也好,在杭城也罷,每每經曆官場的勾心鬥角,總會想起這一幕。那一段經曆,我永遠都忘不掉,想起來,都倍感溫暖。”
路北方的話,像是一把溫柔的鑰匙,輕輕打開了記憶的閘門,讓那些被歲月塵封的往事,如同潺潺溪流,緩緩流淌在三人的心間。
顏修潔輕輕歎了口氣,眼中閃爍著回憶的光芒:“是啊,北方,那時候的你,青澀又充滿乾勁,就像一顆剛出土的嫩芽,對未來充滿了無限的憧憬。我看著你一步步成長,一步步走到今天,心裡真是既欣慰,又感慨!”
劉曉鳳臉頰微微泛紅,帶著幾分羞澀又帶著些玩笑的意味說道:“顏姐還說呢,我要知道他有天能到省裡當領導!他到我家的時候,我怎麼著,也讓我爸,將他扣在家裡當女婿了!”
話一出口,她自己先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笑聲如同銀鈴般清脆,在公園裡輕輕回蕩。
路北方也笑,那笑容如同春日裡的陽光,溫暖而和煦。
他微微歪著頭,目光中滿是關切與好奇,然後問她道:“對了,曉鳳,你家那位,是做什麼的?”
劉曉鳳微微揚起下巴,嘴角帶著一抹甜蜜的笑意,答道:“是縣一中的老師。”
路北方聽聞,輕輕點了點頭,眼中滿是讚賞之色,道:“老師好,老師這個職業神聖而偉大。而且,你現在分管文教衛,在職務上,管著他,在家裡,也管著她,諒他不敢怎麼樣?”
顏修潔在一旁聽了,跟著哈哈大笑。
三人邊走邊聊,不知不覺,太陽已經西斜,金色的餘暉,灑在三人身上,勾勒出一幅溫馨而美好的畫麵。
……
而在此時的靜州市,一場由國外勢力精心導演、暗藏巨大利益糾葛與潛在風險的稀土挪移“大戲”,正在悄然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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