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佩:“自然是因為長孫皇後是易孕體質,唐太宗不過是寵幸她幾次,怎料她就有孕了。就算她生下的皇子當上皇帝又如何,她在後宮的爭鬥中失了本心,凡是皆順從皇帝的心意,就算她有了權勢,富貴,美名,以及她的子孫成了皇帝,她也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皇後張大了嘴巴,“呃……這倒是逸聞趣事……”
容佩:“所以娘娘,您不必驚慌,該慌的是華妃。您該擔心的是和皇上的關係,旁的就罷了,您和皇上的情分最重要。花開花落自有時……嗯……就是您的少年郎雖然寵幸著彆的女人,但他心裡還是有您的。”
皇後強撐著笑意,她都不知道和皇上的情分能有這麼深,她想都不敢想。
“隻是華妃的兄長得皇上看重,本宮也不好做什麼。”
容佩最冷哼一聲,她最討厭這些依仗著家世,對中宮不敬的後妃了。
容佩隻覺得手癢癢,恨不得拿個東西狠狠的戳華妃的耳朵。
“娘娘不必擔心,等奴婢傷好了,定會幫娘娘教訓華妃。”
皇後笑嗬嗬的又賞了一堆藥,回了臥房後,皇後又找了太醫給容佩開了些讓傷口潰爛的藥。
係統檢測了阿箬和容佩被溫暖的程度,又給皇後開啟了幾次抽獎活動。
很快就到了滿軍旗妃嬪進宮的日子,剪秋一臉憂愁的侯在皇後身邊,“娘娘,給新晉妃嬪的賞賜還沒備好,這事兒還得您來看看。”
皇後皺起眉頭,這種小事怎麼還得勞煩她,“隨便去庫房挑一些料子首飾送過去就可。”
反正華妃財大氣粗,她送什麼都比不上華妃。
剪秋為難道:“娘娘,庫房都快被阿箬搬空了。”
“什麼!”皇後大驚失色,她攢了這麼多年的小金庫啊,摳摳搜搜的過了這麼多年,全被阿箬這個小賤蹄子拿走了。
皇後大口喘著粗氣,緩了好一會兒後,讓人扶著她去了庫房。
這個不要臉的賤婢,就給她剩了點不值錢的東西,沒這麼禍害人的。
她就說,這陣子抽獎的次數怎麼那麼多,她還以為是係統良心發現了,心想也不能啊,係統哪有這玩意啊?
剪秋也是急的紅了眼睛,“娘娘,奴婢帶人將阿箬那個小蹄子抓過來,左右這些東西出不了景仁宮,咱們讓她怎麼拿的怎麼送回來。”
皇後一把扯住剪秋的胳膊,“等等……等等,罷了,罷了,先這樣吧。”
隻要她能生下皇子,這個天下都是她的。
至於阿箬,哼!那些還不回來的東西,就當是買命錢吧。
剪秋仍是焦急不已,“娘娘,那景仁宮給妃嬪們賞賜什麼呢,奴婢聽說華妃那邊已經送過去了。”
皇後眉頭一皺,忽然靈機一動。
她撫著額頭,“剪秋,本宮的頭好痛。”
剪秋立馬反應過來,對著一旁的江福海說:“快去傳太醫,就說皇後娘娘頭風發作了,景仁宮暫時不見客。”
皇後裝了幾天的病,直到甄嬛等人也已經進宮五六日時,皇帝讓蘇培盛傳來口諭,讓皇後明日給新晉妃嬪訓話。
如今的皇上在前朝整日警惕著被八爺黨等人抓住小辮子。
既想早日寵幸甄嬛,又不想有人說他色令智昏,所以皇後這邊還是早點將程序走完才好。
皇後不得已讓人去通知了後宮妃嬪,明天早上來景仁宮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