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廷燁沒有抬頭,壓抑著怒火問,“我的子嗣與你有何乾。”
鞏紅綃笑著,聲音不輕,“我是侯爺的小妾,自然該擔起為侯爺生兒育女的責任,姑老說得對,大娘子進門一年還未曾有孕,想必是身子出了問題,我該為侯爺分憂啊。至於說什麼前頭有庶子不好的話,嗬嗬,您二位莫不是忘了,咱們家前頭還真有個庶子呢,既然有一個那就能有第二個,大娘子就算不讓咱們伺候侯爺,您呀,也生不出嫡長子來。”
本來端著大娘子的款,想要等顧廷燁解決鞏姨娘的盛明蘭,再也維持不住和善的表情。
這個鞏紅綃莫不是瘋了,居然敢這麼打自己的臉。
她語氣焦急的叫了聲侯爺。
顧廷燁抬起頭,示意她不要動怒。他本來養著鞏姨娘是他仁善,不想鞏姨娘居然如此膽大妄為,看來是不能留了。
“我的子嗣還輪不到你說的算,你竟敢頂撞大娘子,看來我也不用發善心留你了。”
盛明蘭怒意不消,她心中篤定,鞏紅綃今日是在劫難逃,這條命怕是留不住了,無論是侯府還是盛家,有這種奴才都是恥辱,務必得打死了事。
自己雖然來自於未來,和這個世界的人想比多了許多慈愛之心,但也清楚,這種蹬鼻子上臉的奴才是萬萬留不得的,誰家沒打死過幾個奴才呢。就連慈善的祖母手裡也好幾條人命呢,這種不懂規矩的就該打死以儆效尤。
定是自己這陣子太過於和善,才叫她們一個兩個的都站到自己腦袋上去,今日若不死幾個奴婢,如何能讓她在侯府樹立威嚴。
隻是雖然打死鞏紅綃,鞏紅綃有句話也是真的,明蘭半帶著醋意半調笑道:“侯爺何苦罰她,鞏姨娘說的極是,咱們家的確有過庶子呢。”
顧廷燁愧疚的看向明蘭,對那兩個孩子,自己雖然不喜,也打算將來讓他們學點手藝,不至於餓死,就不想再多教養了。
蓉姐還好,是個女兒,直接放到妾室身邊養著,不用教養什麼,反正是個庶女,來日配給一個小廝或者嬤嬤的兒子就成,明蘭眼不見心不煩。
至於那昌哥兒,就算將來找回來也萬不能留在府裡打明蘭的臉的,必然要將他放在莊子裡叫他自生自滅。
他雖然生養了他們,能讓他們吃喝不愁長大就好,也算他對得起他們了。
其他的,就不用妄想了。
總歸將來明蘭肚子裡出來的,才是他最看重的。
又聽明蘭此時開口,“鞏姨娘說得對,侯爺不如今晚就宿在她院裡,也能早日生下一個庶子。”
明蘭自然不願意顧廷燁碰彆的女人,此舉不過以退為進,既能給顧廷燁拱火,讓他立即就讓人打死鞏姨娘,二又能讓顧廷燁知道自己的不滿。
她肚子裡已經懷上一個了,憑借她遺傳了衛小娘的好生養的基因,這胎定然會是個嫡子。顧廷燁如今對自己寵愛有加,每天晚上都要讓她哼哼唧唧的哭著求饒,怎麼舍得讓她獨守空房。
再加上肚子裡的這一個嫡子,那可是侯爺唯一的嫡子,是這房裡唯一的嫡出,自然是尊貴萬分。
等會兒顧廷燁若是知道自己懷有身孕,定會對自己心存愧疚,便更不會給後院這幾個女人好臉色了。
不出她所料,顧廷燁怒火更多了幾分冷冷的看向鞏紅綃。
“石頭!”他剛要叫石頭將鞏紅綃拖出去打死,不料眼神一變,再看向鞏紅綃時,眼中充滿了愛意。
“侯爺?”
出乎盛明蘭和石頭的意料之外,顧廷燁開口道:“你快命人將隔壁蘭香院打掃出來,今晚我和紅綃就住在那邊。”
盛明蘭震驚的張大了嘴巴,一雙鬆鼠爪子的小手不安的搓了搓,她心存猜測,或許是顧廷燁在同自己說笑,怯生生的叫了聲,“侯爺?”
顧廷燁的一雙眼睛似乎都要黏在鞏紅綃身上,沒有留意盛明蘭的呼喚。
在盛明蘭和石頭的震驚之下,他緩緩走向鞏紅綃,“這位妹妹,咱們是不是曾經見過。”
鞏紅綃捂著嘴輕笑了幾聲,連侯爺都不叫了,“二爺,我是你房裡的小妾啊,鞏紅綃啊。”
顧廷燁搖了搖頭,“不,是在從前就見過,紅綃,好名字,從前竟沒見你生得如此貌美鮮亮,許是這幾年你長開了,竟像那天上的仙子一般,讓人挪不開眼睛來。”
盛明蘭張大了嘴巴,長開了嗎?這不是和以前一模一樣嗎。
她雖然是將丈夫當成老板看待,隻想在侯府吃香喝辣,收一收底下人孝敬給顧廷燁的賄賂,穩穩當當的當她的誥命夫人,侯府的大娘子,但這並不代表能忍受顧廷燁和其他的女人不清不楚。
她就是要數不清財富,高高在上的地位,對自己一心一意的丈夫,還有胎胎是兒子的肚子,絕世的容顏,又胖又瘦的身材,又高貴又卑微的身份。
她又有什麼錯,她已經被迫穿越到古代了,難道還不能享受生活了嗎。
她上前一步,“侯爺,您不是在說笑吧。”
顧廷燁轉頭看向盛明蘭,“不是大娘子讓我去紅綃院子裡嗎,怎麼這會兒又做出這副表情來?”
鞏紅綃笑意盈盈的,輕輕撲到顧廷燁懷中,顧廷燁順手摟住鞏紅綃,眼中充滿著憐愛之意。
鞏紅綃捂著嘴輕笑,“二爺您看,這大娘子分明不想讓您到我屋裡呢,方才說得冠冕堂皇,原來都是故作大度,演給您看的呢。”
顧廷燁摟著鞏紅綃,“彆理她,五品小官的庶女出身,小家子氣十足,若非我為了兩個孩子,就算是八婚也輪不到她。”
盛明蘭腦袋似乎炸開,這……這是疼愛了她一年的丈夫口中說出來的話?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一定是她在做夢。
她掐著自己手上的嫩肉,疼得她輕呼出聲,抬頭再看眼前的這一幕沒有半分的變化。
對她又敬又寵的丈夫,侯府的侯爺,當朝的新貴,這一年對自己唯命是從的顧廷燁,居然抱著另一個女人。
是她瘋了還是顧廷燁瘋了?
石頭在一旁焦急的提醒,“侯爺,那可是您的大娘子啊。”
顧廷燁疑惑的看向石頭,“那又如何,她本就是高攀,難道本侯還要給她守身如玉嗎?”
盛明蘭: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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