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到許父如此乾脆的將許家的請柬給燒毀了,他們都感到十分不可思議。
畢竟許家在神之大陸也是赫赫有名的。
“爹,你這是做什麼?那可是許家。”在眾人沉默的時候,許娜跳了出來。
她滿眼心疼的看向已經燒成灰的請柬,那可是許家啊。
她做夢都沒想到自己竟然是許家的人。
當初從那個許家出來時,許娜還小,後來許家包括曲家眾人有意瞞著她,因此她還真不知道自己能跟許家扯上關係。
“那又如何?”許父滿眼冷酷。
自己就想不通了,自己跟自己妻子如此通透的人怎麼會生出一個如此勢利的白眼狼呢?
“那是許家,他們都主動求和了,你為什麼要拒絕?”許娜抓狂了。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我們跟許家就是和我們跟你們一樣,早就斷絕關係了。”許父回答道。
許娜聞言臉色瞬間蒼白!
她好像已經明白了,這次爹娘是徹底不認她了。
“爹,我們跟許家搞好關係不是很好嗎?為什麼要做的這麼絕?”許娜帶著哭腔問道。
她就是想不通,如今的自己爹娘跟大哥收到帝尊的重視,自己也願意回來,曲家更是主動前來認這門親戚,就連許家都來求和了。
他們退一步不就好了嗎?
隻要退一步,他們就可以得到更多的東西。
為什麼他們不要?
許父的壽宴就在這種詭異的氛圍中結束了。
壽宴結束之後,賓客們紛紛告辭離開,就是曲家眾人還杵在那裡不願離開。
“壽宴都已經結束了,你們還有事?”許父冷漠的看向他們。
“我們談談。”曲家主看向許父。
“我們沒有什麼好談的,曲家主請回吧。”許父滿臉不耐煩。
“珠兒,這些年你母親十分想你,有空回家看看她吧。”此時的曲家主儼然就是慈父的形象。
曲珠將他此時的模樣跟多年前他趕自己出曲家時的畫麵重疊在一起,突然感到十分詭異。
“不必了,多年前它就已經告訴我了,從我踏出曲家大門起,我就不再是曲家女。”曲珠語氣極其冷漠。
“不管如何,你們對我還是有虧欠的吧?”許娜站出來看向他們。
“虧欠?我們對你有何虧欠?”許母嘲諷的看向她。
“你們多年未曾管過我,我出嫁也沒有給我準備嫁妝,還敢說你們對我沒有虧欠。”許娜大聲吼道。
“當初我們離開曲家的時候不是沒想過將你一起帶走,是你自己害怕跟我們過苦日子,舍不得在曲家的生活死活不肯,為了留在曲家不惜跟我們斷絕關係,我們對你有什麼虧欠?”一想到這件事許父就感到十分痛心。
“我那是不想給你們增加負擔,不想成為你們的累贅啊。”許娜說完開始抹眼淚。
“今天彆人送了那麼多寶物,你們就拿出一半給娜兒當嫁妝吧。”曲家主開口道。
“你們想都不要想。”許父冷聲拒絕。
“你們不就是想要好東西都留給許斛嗎?既然如此我就殺了他,看你們留給誰。”許娜說完突然抽出一把匕首朝著許斛刺了過來。
一旁的曲意一見眼珠子一轉,若是自己代替許斛挨了這一刀,那麼許斛對自己有虧欠,以後什麼事就都好說了。
曲意已經計算好了,隻要自己衝過去,這一刀隻會刺中自己的胳膊,沒有生命危險,於是他毫不猶豫的衝過去擋在許斛麵前。
誰知道許娜在衝到一半的時候腳下突然一滑,手中的匕首修改了方向直接刺進曲意的心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