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我們也是從仙界大陸被驅逐出來的人，我們的記憶並未受損，很多古老的事情都記得，若有你說的上個時代，上上個時代，我們怎麼會一點都不知道？”
月瀾至尊的話雖然將那幾位至尊都鎮住了，但還是很快就引起了他們的反駁。
都是至尊級彆的人物，曾經不是不滅仙，就是不朽仙。
怎麼可能輕易相信這麼離奇的事？
月瀾至尊反應不大，隻是嗬嗬地笑了一句。
“你們就從來沒想過嗎？”
“混沌大虛空存在不知道多少歲月了，難道我們這些仙界大陸出身的人，就真的是混沌大虛空中所誕生的第一批生靈？”
“你們難道就從來沒想過，在我們之前，混沌大虛空中有什麼嗎？”
“啊，這…”
這個問題，還真是把他們問住了。
不知道為啥，他們還真沒仔細揣摩過這個問題。
現在冷不丁被問到了，他們卻不約而同地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回答。
幾人的臉色也不禁發生了一些改變。
變得有些遲疑。
“難道…難道說，在我們之前，還真的出現過更早的一個仙界，也有一批不朽仙，不滅仙…？”
“那為什麼我們從來沒聽說過？”
月瀾至尊喟然一歎。
“很簡單啊，那是因為在前一個時代被埋入混沌之後，一切關於前一個時代的東西也隨之被掩埋了，包括修煉者的記憶。”
“事實上，我們作為仙界大陸誕生的修煉者，曾經是不朽仙，不滅仙…應該就曾經跟前一個時代的仙有過交集，甚至是廝殺。”
“但隨著前一個時代逝去，我們身上那些關於前一個時代的經曆與記憶，也在不知不覺間被一種神秘的力量抹去了。”
“連我們自己都未曾發覺。”
“甚至我們都很難再想起來關於有前一個時代存在過這件事情…”
嘶！
在場眾人聞言不由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滿目震驚。
“這又怎麼可能？”
“有什麼力量可以強大如斯，竟能在不知不覺間抹掉仙界大陸所有人關於前一個時代的記憶…？”
“無上仙也做不到吧？”
月瀾至尊輕蔑地笑了笑：“無上仙當然做不到，事實上，無上仙關於前一個時代的記憶同樣也被抹掉了。”
“在那種力量麵前，無上仙與我們一樣，都是螻蟻，不一樣的是，無上仙的個頭比我們大一些而已。”
“這…這這…你怎麼知道？”
“不對，月瀾至尊…你的話有矛盾，既然你說關於前一個時代的記憶都消失了，那你又是怎麼知道前一個時代存在過的事？”
一時間，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月瀾至尊身上，眼神都泛著驚疑。
“嗬嗬…”
“這就不方便告訴你們了，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機緣。”
“現在我能說就是這個…”
月瀾至尊轉身指向那座被光罩籠罩住的古老仙城，手指的方向正是城門上的幾個古老大字。
“看到沒有，城門上那幾個字，你們誰認識？”
“都不認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