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開等七人,分彆對彆墅內的二十九人進行了審問。
發現這些人幾乎全都來自小日子,身份各異,有的是社分餾塔成員,有的是在逃通緝犯,有的閒散人員……不過他們卻有一個共同點,那都是在那邊混不下去或混得不怎麼樣,這才跟著佐藤宮子偷渡過來,謀求出路。
那個胡子男,叫做木村一郎,是國際通緝犯,身上背著近十條人命,同時也是佐藤宮子手下頭號響馬。
木村一郎接電話的時候,嚴小開等人就在旁邊,甚至還是他們逼著他接的,可是他們哪能想到這個電話是備用電話,裡麵藏著如此大的玄機呢!
在電話掛斷之後,老二等人趕緊的去布置現場,想要將彆墅弄得跟遇襲之前一模一樣。
隻是在眾人去忙碌的時候,被結實的塑膠帶捆綁了手腳的木村一郎臉上卻不禁意滑過一抹嘲諷似的冷笑:這群傻逼!
這,隻是極為細微的一點神色變化,而且轉瞬即逝,但嚴小開卻敏銳的捕捉到了,感覺有些不對勁的他就停了下來!
沉吟一下之後,也沒將木村一郎怎麼說,隻是伸手在他的身上輕輕點了幾下!
這輕飄飄的幾下,在旁人看來,仿佛撓癢癢似的沒有絲毫的殺傷力,也起不到任何的震懾作用,但這種事情,誰沒試過不知道,誰試誰是知道的,例如瘦豹,例如林偉科,例如眼前的木村一郎!
這不是暴力,卻比暴力更暴虐!。
這不是酷刑,卻比酷刑更殘酷!
僅僅隻是那麼幾秒鐘,木村一郎就承受不住了,倒在地上淒慘無比的嚎叫起來,身體不停的來回翻滾,挺動,那模樣要比剛才第三條腿中招時要痛苦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
如此慘狀,弄得幾人紛紛停下腳步,湊上來看稀奇。
老二看看慘不忍睹的木村一郎,又看看一旁冷眼旁觀的嚴小開,忍不住問:“阿大,你對他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隻是讓他知道不老實的下場。嗯,差不多就去提一桶冷水過來吧!”
狐狸不解的問:“要冷水乾嘛?”
嚴小開沒有解釋,隻是揮手:“去提來吧!”
阿紫聞言就趕緊去提來了一桶冷水。
水桶剛到麵前,木村一郎就承受不住昏死了過去,嚴小開抬腕看看時候,竟然不足一分鐘,不由得搖搖頭,小日子真的弱爆了,連林偉科那樣的渣滓都不如,這就提起冷水,一股腦兒的全潑到這廝的身上。
冰涼的刺激,一下就弄醒了木村一郎,嚎叫聲瞬即又響了起來,隻是沒多一會兒,他又再次熬不住昏了過去。
如此醒了又昏,昏了又醒了來回幾次,木村一郎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出氣多進氣少了,連連擺手求饒:“放過我,放過我吧,我說,我全都說。”
嚴小開這才慢悠悠的上去解開他被點的穴道,也不催問,隻是沒有表情的看著他。
木村一郎回過一口氣後,這才趕緊的招出備用電話的玄機。
眾人聽了,無不倒抽一口涼氣,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奸滑了!
這個時候,交管部門那邊有終於有了消息,稱他們發現奔馳車就停在富源酒店的露天停車場。
嚴小開想了一下,這就對幾人吩咐:“通知眼珠,讓她派人來接管這裡,老二,你們留在這兒!”
下完了命令,他就帶著鄭佩琳急匆匆的離開。
當兩人趕到富源酒店的時候,果然看見佐藤宮子駕駛的那輛奔馳車就停在門口的露天停車場上。
鄭佩琳見了大喜,指著那車:“你看,車還在呢!”
嚴小開的臉上卻沒有多少喜色,“車雖然在,人卻未必在了!”
鄭佩琳疑惑不解的問:“呃?”
嚴小開問:“如果你是佐藤宮子,得知自己的窩點出事後,還會呆在這種惹人注目的地方嗎?”
鄭佩琳想也不想的說,“當然不會。”
“那她的車為什麼還會在這裡呢?”
“還用問嗎?這車既然已經暴露了,她還開這車逃跑,不是自尋死路嗎?肯定將它扔在這兒,迷惑咱們的視線了。”
嚴小開左右看了看,從地上找了半截板磚遞給她,“拿著!”
鄭佩琳不解的問:“乾嘛?”
嚴小開指著那奔馳說,“把車給砸了!”
“為什麼?”
“驗證一下你剛才的猜測。”
鄭佩琳稍微一想便明白過來,人如果還在的話,車子的警報一響,必定會出來查看的,否則就反之。所以她立即就接過了板磚,然後疾奔幾步,將板磚狠狠的朝那奔馳車砸去。
“卟!”的一聲響,奔馳車的車頭被砸出了一個大坑,碎開的板磚彈到車前玻璃上,將玻璃震碎,成了絨花狀。
車上的警報器也跟著響了起來。
鄭佩琳飛奔著竄回到自己車上,嚴小開的動作也不慢,緊隨其後,幾乎是同一時間和她鑽回車裡。
看著那緊急危險燈不停閃爍的奔馳車,又看著酒店保安人員從酒店裡奔出來查看,鄭佩琳趕緊的伏下身子,一手捂著胸部,一邊低聲的說,“媽呀,我的心跳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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