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淩峰一去浙洲秋月,回來之後大部分時間都在府中養病,這會兒得了空,三人又狐朋狗友聚在一處,直奔靖水樓而去。
徐秋見狀不得不讓馬夫先回府裡告知一聲,而何崇煥與蘇雲上也各自帶著自己的貼身小廝路為和今吾一同朝著靖水樓而去。
這兩人成心要讓李淩峰的荷包大出血,一進樓裡就要了最好的包廂,又讓小二將靖水樓最金貴的席麵伺候上來,打算狠狠敲一筆李淩峰。
對此,李淩峰甚至連眼皮也不抬一下,隻是邪肆的靠在靖水樓包廂內的軟榻上,慵懶道,“爺錢包鼓得很,還怕你倆吃窮我不成?”
何崇煥聞言當即‘喲嗬’一聲,嘖嘖道,“果然當了侯爺就是不一樣啊,你每月領著三份例錢,陛下又賞了這麼多金銀田產,莊子鋪麵,難怪你小子尾巴翹那麼高呢!”
何崇煥說的三份例錢,就是李淩峰的三份俸祿,安遠侯的俸祿,正四品通政太常的俸祿,還有皇子侍講的俸祿。
除了皇子侍講與他領的銀子一樣,其他兩份哪個不是翻他幾倍?
不過用李淩峰的話來說,兄弟兜裡的銀子就是自己兜裡的,他吃李淩峰一頓好的,也不算過分,當即又讓自己的貼身小廝去樓下找掌櫃要了兩壇好酒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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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淩峰如今是正四品通政太常,隸屬通政司,如今是通政司一把手,裡頭所有人的頂頭上司,每日隻用上早朝,退朝後便可歸家,司內有要事會直接派人上門通傳,七日進衙門巡視兩日即可,輕鬆的不像話。
而何崇煥與蘇雲上今日卻是一人正好衙門無事,一人正好明日休沐這才得了機會出來聚。
大家在朝為官,各自有各自的事要處理,幸而都在一處,時不時能聚聚,三人之家的情誼也愈發篤厚,三兩杯酒下肚就暢所欲言,一邊吃飯,一邊看著靖水樓一樓翩翩起舞的舞姬拍手稱歎。
蘇雲上飲下手中一杯,這才回過神來,對著李淩峰開口道,“你是三人中年紀最幼,我與煥之早便辦了及冠禮,隻差你一個,這及冠後,不知伯母想讓你與哪家議親?”
聽蘇雲上問道此事,何崇煥也轉過頭來,認真聽了起來,這些日子他沒少安排人去搜羅好東西,打算送給李淩峰做及冠禮,自己爹娘早死,又無親生兄弟,李淩峰在他心中是朋友,更是家人。
這及冠禮自然得備上!
李淩峰聞言這才想起來,蘇雲上若是及冠,那是不是也議親了?
他有些好奇道,“如此說來,你也議親了,議了哪家,何時成親?”
談到此事,蘇雲上白皙如玉的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旋即笑了笑道,“是京府丞顧同知的嫡女,名作顧姝。”
京府丞?在大夏也是正四品官員,與蘇密從三品光祿寺卿的家世也算是匹配。
想到此處,李淩峰有些好奇道,“你那繼母怎麼這麼好心,將這門好親事許給你?”
蘇雲上聞言冷哼一聲,開口道,“自然不是她,顧夫人原是我先去生母的手帕之交,她與我娘親先後出閣,我與顧小姐是母親與顧夫人一同指腹為婚的。”
原來如此。
李淩峰點了點頭,說話間,桌上的一隻筷子被寬大的袖袍不經意拂落,他低頭彎腰去撿,胸口處放著的五毒玉佩不小心滑落,發出一聲脆響。
蘇雲上聽見聲音下意識的看了過去,在看見玉佩上的圖案時,驚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此玉佩為何會在子瞻手中?
他一時間愣在原地,片刻才反應過來,麵上神色也嚴肅了許多,見李淩峰拾起玉佩,這才在李淩峰與何崇煥驚訝的目光中坐了回去。
兩人還不知為何蘇雲上一時反應如此激動,下一秒就聽見他沉聲開口問道,“子瞻,此玉佩你從何處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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