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狂戰鬼帝一聲不吭,直接飛到東京去,坐鎮到白龍社門口後,秦天君便明白了這位鬼帝的意思。
東方他來鎮壓,冥王隻需要全力對付西方和北方就是了!
當解放了西方基地和北方基地之後,再確保國內不會出亂子,東方的問題就迎刃而解!
事情便是如此簡單。
實際上鬼國武士社團何嘗不想在冥王殿全力圖西圖北的時候做點什麼,隻苦於門口坐鎮著一尊大殺神,不敢亂動。
現在雖然是網絡時代,但上位者為了確保對下層的高度集權控製,很多關鍵任命和命令,都必須當麵交付,否則下位者就可以直接拒絕!
而狂漲鬼帝往這門口一坐,白龍社很多事情就不得不中斷下來,一個一個人恨不得躲著狂戰走。
很多事務不得不分流到東京的其它地方,很多生意不得不往後拖延再觀看觀看。
這就是狂戰鬼帝看似魯莽無腦,卻一舉定乾坤的行動!
更妙的是,狂戰事實上什麼都沒做。
他隻不過是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挑了個時間飛到鬼國東京來,大大方方地坐在了白龍社的門口。
而白龍社因為心虛,因為冥王殿在後麵的威懾,絲毫不敢大意,嚴陣以待。
隻不過,嚴陣以待就待了整整八個月。
白龍社裡麵的人差不多快要崩潰了,而鬼國其它地方的社團恐怕也著急起來,想著要做點什麼。
東京是鬼國的核心地帶,白龍社更是武士社團的中心,這塊地方遭到了壓製,其它地方也很難受。
隨著多少天的暗流湧動,有人著急,有人冷淡,有人拉幫結派,有人做壁上觀,鬼國現在的局勢不可不謂之複雜。
秦天君對井上合子說的話,在另一種意義上也是對她背後北海社的意見。
井上合子不由得陷入沉思。
清水百合卻是眼眸熠熠地望著秦天君,從剛才開始,她就沒幾次挪開目光,這目光非常柔和,但卻也非常有力。
“我知道了,我馬上回去就找父親商量,不過……”
井上合子忽然說道,“我想請你跟我一道,這樣子就更有說服力一些。”
“何必請我?冥王殿的招牌就具有足夠的說服力了,若是不行,我去了也沒用。”秦天君淡淡說道,不以為然。
在眼下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時刻,所有鬼國的武士社團都麵臨著選邊站的重要抉擇,這絕對不是一個人兩個人能影響到的。
大家做出的選擇,都是在最理性人的基礎上排除出來的。
如果不理性的話,那本就沒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我倒不是說這個,家族的想法我可乾涉不了。”井上合子卻是狡黠地笑了起來,“我了解我父親的性格,他多多半不會給正麵的答複,就這麼拖著。
但我可不想等!
我想親眼看一看這一場戰爭,從拉開序幕到落下帷幕,我一幕都不想錯過!不管最後誰勝誰負,或死或生,我都要是其中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