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方子雲的詢問,蕭塬搖搖頭,說道:“他所學,乃是夏侯家的嫡傳,和我所學不同!我若是教他,到時候他必然會產生疑慮,對他沒有好處!”
“可是夫子不是常說,任何學問都是殊途同歸麼?”方子雲不解的問道。
蕭塬微微一笑,道:“我知你的意思,你是想給夏侯求一個機會,對吧?可是你自己現在都還沒能通過我的考驗,又是以什麼樣的身份,來和我說這樣的話?”
方子雲剛想開口,就被一旁的夏侯流拉住。
“侯爺勿怪,這家夥有時候就是這樣,做事不經過大腦!”夏侯流趕緊躬身說道。
蕭塬笑了笑,看向方子雲,說道:“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條件麼?想要成為我的弟子,並不困難,不過你可還記得,我提過的要求?”
方子雲一愣,看了看夏侯流,低著頭說道:“先生說過,若是入你門下,便不得參加科舉!”
當時蕭塬說的是不能參加春闈,但是後來夏侯林給他解釋之後,他就知道,如果入了蕭塬門下,那麼就不能再參加科舉了。
聽到方子雲的話,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包括夏侯流和翰林院的夫子們,他們不理解蕭塬為什麼要定下這個規矩。
同時,他們也都紛紛看向方子雲,也就是說方子雲答應了蕭塬要求?
“先生暫時還沒有讓我入門,說是給我時間考慮,同時也需要對我進行一些考驗!本來我是想退學跟在先生身邊治學的,不過先生沒有同意讓我從翰林院退學!”既然說起了這事,方子雲索性也就不隱瞞,直接說了出來。
麵對眾人的不解,蕭塬笑了笑,看向其餘的學子,說道:“你們都是天之驕子,翰林院是什麼地方?此乃大夏最高學府,你們能在這裡進學,已經是高人一等的存在!所以完全沒有必要入我門下,另外我現在也答應了夏侯博士,在明算科擔任博士,如果你們任何問題,都可以來問我!”
雖然夏侯流心中有很多問題,但是見到蕭塬並沒有正麵回應此事,所以他也沒有再開口詢問。
和他一樣的還有眾位夫子,他們雖然不清楚緣由,但這事隻能算是蕭塬的私事,他們無權過問。
接下來學堂內的氣氛已經沒有一開始那麼嚴肅了,所以不少學子都紛紛舉起手,開始詢問平常一些沒有弄懂的地方,蕭塬也笑著用通俗易懂的方式,和學子們講述。
這也讓所有人都受益匪淺,就算是很多夫子都聽的不斷點頭。
“現在時辰也差不多了,咱們就不繼續講下去了!”說了差不多大半個時辰,蕭塬才口乾舌燥的打算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