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以全速奔向楚帆,然而,當他距離楚帆還有三米遠時,他突然來了一個急刹車,隨即立正,乾淨利落地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他的臉上難以掩飾地流露出驚喜的神情,嘴角的笑容如同ak連射一般,根本無法抑製。
“嘿嘿,教官好!”教官帶著幾分俏皮和親切的語氣向楚帆打招呼。
楚帆看著眼前這位曾經的戰友,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笑容,他認出了這位教官,竟然是他在軍中時候的學員二胖。
二胖這小子曾服役於響劍特戰旅,自然也是經過楚帆的修理才從小樹苗長成大樹。
楚帆的眼中閃過一絲喜色:“呦!二胖!怎麼是你小子!”
當年的潘良棟,也就是二胖,他無論怎樣做力量訓練,身體都是圓滾滾的,但是力量不可小覷,是連隊裡的火力之王。
這個曾經在軍中因為體型圓潤而被戲稱為二胖的小夥子,如今已經成長為一名威嚴的教官。
他的身材變得更加健碩,但那股子親切和幽默感依舊未變。
楚帆和二胖的目光交彙,兩人的眼中都閃爍著戰友間深厚的情誼和回憶。
“教官,這麼多年沒見,還是這麼帥啊!”二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激動。
楚帆笑著走到二胖麵前,拍了拍二胖的肩膀,說道:“你小子也還這麼結實,看來在這裡混得不錯嘛。”
周圍的學員們看到這一幕,不禁對楚帆的身份更加好奇。
他們從未見過教官如此放鬆和開心的一麵,也從未想過會有人能讓教官如此激動。
兩人站在一起,聊起了二胖的退伍經曆,一時間氣氛變得有些凝重。
二胖的臉上掠過一絲唏噓,仿佛那些往事的風雲還在他的心頭翻湧。
“那時候,一次任務中我受了重傷,”二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為了不給部隊添麻煩,我決定傷愈後返回地方。”
他緩緩掀起衣服和褲筒,露出了身上那觸目驚心的8個槍傷痕跡。
那些疤痕像是歲月的烙印,記錄著二胖曾經的英勇和犧牲。
當時為了輕裝突擊,他卸下了防彈衣,最終在一次激烈的戰鬥中,為了掩護戰友,他身中八槍。
談起身上的傷疤,二胖的眼中閃過一絲驕傲,他挺直了腰板,抬起了頭。
那些傷疤是他勇氣的見證,是他在戰場上無畏前行的印記。
然而,當話題轉到退伍,二胖的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一絲黯淡。
他的身體狀況在受傷後已經不允許他再執行那些高強度的任務了。
每一次的跳躍、每一次的奔跑,都成了對他身體極限的挑戰。
楚帆靜靜地聽著,他的眼中充滿了敬意和同情。
他知道,二胖的退伍並非出於自願,而是因為他的身體已經不再允許他繼續在前線戰鬥。
“這裡,到現在還有一顆彈頭取不出來……”二胖指著胸口,笑笑說。
楚帆雙眼精光一閃,輕輕地拍了拍二胖的肩膀:“二胖,一會我幫你解決。”
二胖點了點頭,雖然他知道教官曾經在隊裡經常給大家看病,但他並不認為這個專家們都解決不了的頑疾能被教官解決掉。
不過無所謂了,現在這份工作他很喜歡,他找到了自己新的舞台。
在這裡,作為一名教官,將自己的經驗和技能傳授給新一代的安保人員。
他的故事,他的疤痕,都成為了激勵學員們前進的力量,在這裡,他就是最受尊敬的英雄。
李威站在一旁,靜靜地聆聽著二胖和楚帆的對話,那些關於軍旅生涯的回憶也漸漸在他的心中激起了漣漪。
他的眼中閃過懷念,那些艱苦卻又充滿榮耀的日子,如同老照片一般,在他的腦海中一一浮現。
而李婷,對於這些軍旅往事感到既陌生又好奇,但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更接地氣的話題所吸引。
在二胖和楚帆的對話中,她隻捕捉到了“夥食不錯”這幾個字,這讓她的眼睛不由自主地亮了起來。
之前李婷下車的時候,她並沒有帶上所有的行李,而是隻拿了她的飯盆和一個勺子。
在她簡單的世界裡,這兩樣東西代表著溫飽和滿足,是她眼中一個人最寶貴的財產。
李婷緊緊抱著飯盆和勺子,仿佛它們是她新生活的唯一保障。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樸素的堅定,她相信隻要有了這兩樣東西,無論走到哪裡,她都能填飽肚子,都能堅持下去。
楚帆看著李婷的舉動,不禁微微一笑。
他輕輕地對李婷招招手,說道:“走吧,小婷,我帶你去看看你的新家。”
李婷點了點頭,緊緊跟在楚帆的身後。
女子宿舍是一棟三層樓房,但由於安保行業中女性的比例相對較低,最上一層樓仍然空置。
說起安保行業,並非僅僅是人們傳統印象中的物業保安那麼簡單。
實際上,安保行業包括了多種形式的安全服務,其職責和工作範圍非常廣泛。
保鏢服務是安保行業中的一個特殊領域,它涉及到的不僅僅是基本的安全防護,更包括了對客戶全方位的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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