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忠霖在蔣家中享有崇高的地位,是蔣唯桉最尊敬的長輩之一。
因此,楚帆並沒有拐彎抹角,而是在一番寒暄之後,直接進入了正題,主動提出要為蔣忠霖診治腿疾。
賈立光和賈立明兩兄弟對楚帆的提議嗤之以鼻,他們心中暗自嘲笑:連眾多名醫都束手無策的病症,這個來自大陸的年輕人怎麼可能有辦法治愈呢?
他們對楚帆的醫術持懷疑態度,認為他不過是在嘩眾取寵。
這兩兄弟是嚴明哲的堅定支持者,因為他們能從嚴明哲那裡得到不少好處。
對他們來說,無論是出於情感還是錢包的利益,都絕不允許楚帆成為蔣唯桉的老公。
賈立光和賈立明甚至已經開始暗中策劃,打算找機會讓楚帆出糗,以此來削弱他在蔣家人眼中的形象。
他們的目光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似乎已經在腦海中勾勒出了一幅楚帆尷尬的場景。
金霸王表麵上看起來慵懶地趴著,似乎對周圍的一切漠不關心,但實際上,它敏銳的直覺已經捕捉到了賈立光和賈立明兩兄弟心中的小算盤。
它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仿佛在說:“哼哼,誰敢對師父不利,我就讓你們吃點苦頭……”
楚帆輕輕地撫摸著金霸王的頭,它則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份來自主人的親昵和安慰。
金霸王對楚帆的摸頭情有獨鐘,這讓它想起了那句詩:“仙人撫我頂,結發受長生。”
在金霸王的心中,楚帆的每一次撫摸都如同仙人的加持,讓它感到無比的安寧。
“我們去康健室做治療吧。”蔣忠霖的聲音在寬敞的客廳中響起。
“好的,我推您去。其他人就不要跟隨了。”楚帆回應道,他的話前半句是對蔣忠霖的尊重和順從,而後半句則是對嚴明哲的委婉拒絕。
嚴明哲的手緊緊握著輪椅的扶手,聽到楚帆的話後,他不情願地鬆開了手,眼中閃過一絲怨恨。
他惡狠狠地盯著楚帆,眼神中充滿了指責,仿佛在說:“你這家夥是故意的。”
而楚帆則以一個溫和的微笑回應,那笑容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仿佛在回答:“沒錯。”
“霸王,跟上。”楚帆輕聲對金霸王說道。
金霸王立刻精神抖擻,趾高氣揚地仰著頭顱,跟在了楚帆的身後,步伐中透露出一種驕傲。
嚴明哲看到這一幕,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他明明被排除在外,而金霸王這隻狗卻可以跟隨,這讓他感到極度的不公平和憤怒。
他的心中充滿了對楚帆的嫉妒和對金霸王的不滿,但表麵上卻不得不保持風度,壓抑著自己的憤怒。
不過楚帆還真不是故意給他穿小鞋,這治療,除了金霸王以外,還真不適合其他人在旁邊。
為什麼呢?
因為蔣忠霖的腿疾不一般。
在二十多年前的一個秋日清晨,蔣忠霖身著獵裝,腳踏高筒靴,精神抖擻地跨上他那匹訓練有素的駿馬。
他帶領著一群同樣裝備精良的獵人,踏上了前往深山的征途。
陽光透過樹梢的縫隙,灑在他們身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空氣中彌漫著泥土和植物的清新氣息,而遠處不時傳來的鳥鳴聲,為這次狩獵增添了幾分生機。
他們的目標是一隻在附近山林中出沒的大型獵物,蔣忠霖的眼神中閃爍著獵人特有的興奮和專注。
那天他們槍法奇準,收獲頗豐。
馬隊在返回的崎嶇山路上疾馳,蹄聲在林間回響,驚起了一群群飛鳥。
突然,一隻受驚的野兔從灌木叢中竄出,蔣忠霖的馬匹因突如其來的動靜而猛地揚起前蹄,發出一聲長嘶。
蔣忠霖雖然經驗豐富,但在這種突如其來的變故下,他的身體失去了平衡。
他試圖緊緊抓住韁繩,但馬匹的劇烈顛簸讓他無法保持穩定。
在一陣混亂中,他感到自己被甩離了馬背,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然後重重地摔落在堅硬的地麵上。
落地的瞬間,蔣忠霖感到一股劇烈的疼痛從腿部傳來,仿佛骨頭被生生折斷。
他的腿部在落地時承受了巨大的衝擊力,這種疼痛讓他幾乎暈厥。
儘管他試圖掙紮著站起來,卻發現腰部也劇痛無比,而此時自己的腿部已經無法動彈,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湧上心頭。
同伴們迅速圍了上來,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擔憂和緊張。
大家小心翼翼地將蔣忠霖抬上擔架,緊急送往最近的醫院。
經過醫生的檢查,蔣忠霖的腿部骨折嚴重,儘管接受了最好的治療,但是收效甚微。
這場意外不僅給他的身體帶來了永久的傷痛,也讓他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按理說落馬頂多造成骨折,在良好的治療下,最多三個月也就康複了。
可是直至今天,蔣忠霖都沒能再站起來。
金霸王推上了房門,這個房間因為有運動間,經常發出噪聲,所以隔音做的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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