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帆嘴角噙著一抹玩味的笑，低頭看向腿邊的金霸王，伸手揉了揉它毛茸茸的腦袋：“小金啊，兩萬塊把你賣了，怎麼樣？”
金霸王聞言，立刻翻了個白眼，鼻子裡發出一聲不屑的輕哼，隨即用腦袋輕輕頂了頂楚帆的腿，仿佛在抗議：“你做夢呢？”
楚帆被它的反應逗樂了，輕笑一聲，抬頭道：“它說得加錢！加個零吧！”
兩個少女站在一旁，原本還在竊竊私語，此刻卻齊齊愣住了。
她們的目光從金霸王身上移開，落在楚帆的臉上，眼中閃過一絲驚豔。
“哇……”墨鏡女孩忍不住低呼一聲，用手把墨鏡拉下來幾分，然後手肘捅了捅同伴，“大帥b！”
驚訝一瞬即逝，姐妹們也是見過世麵的，不就是比那些男團帥上一點點嗎，切！
重整心情，唇釘姑娘舉起正在直播的手機，"家人們快看！"手機幾乎懟到楚帆鼻尖前，"這位大叔說要二十萬賣狗！"
名為茅山內幕直播的播播間的美顏濾鏡把他的帥更放大了幾分，顯出幾分混血模特的深邃。
"它說二十萬是友情價。"楚帆伸手撓金霸王下巴，狗子舒服得直哼哼，爪子卻悄悄勾住少女的鉚釘腰包——半截泛黃的紙鶴正從包裡探出頭。
墨鏡少女突然擠進鏡頭："老鐵們禮物刷起來！給你們看帥哥"她話沒說完就被金霸王撲了個踉蹌，鬆糕鞋在青苔上滋溜打滑，順手抓了一把唇釘姑娘舉著手機的胳膊，於是直播畫麵頓時天旋地轉。
"小心！"楚帆拎住墨鏡姑娘後領的瞬間，金霸王狗嘴精準叼住滑落的手機。
鏡頭恰好拍到金霸王瞳孔裡流轉的金紋，彈幕瘋狂滾動：
“這狗還帶著美瞳呢？”
"謝、謝謝啊"唇釘姑娘扶住墨鏡少女，紅著臉奪回手機，突然發現直播間人數突破一千。
隨著時間轉移，場中賓客越來越多，兩個姑娘也轉戰到其他地方。
唇釘姑娘把手機鏡頭懟向廣場一角的“辦公室”，鑲著碎鑽的指甲劃過門口功德箱上斑駁的朱漆："老鐵們瞅瞅！這箱子是上世紀古董了吧？居然還能掃碼支付！"
彈幕飄過一片“哈哈哈”。
“二維碼都包漿了哈哈哈哈……”
“功德+1能不能開發票？”
金霸王狗嘴叼著剛才弄到的紙鶴給楚帆。
楚帆斜倚著圍欄，打開用紙符折成的紙鶴，看著漂亮的毛筆手書，“願月兒影兒平安長大——林正陽201245”
簷角銅鈴在風中輕晃，唇釘姑娘腕間褪色的紅繩泛起微不可察的光暈，與楚帆手裡的紙鶴護身符交相輝映。
"封建糟粕！"唇釘姑娘不知道從哪找出個馬克筆，把功德箱的二維碼塗黑了。
遠處傳來她咋咋呼呼的直播聲："接下來帶你們揭秘道士辦公室——"她踹開吱呀作響的木門，驚飛了梁上鳥兒。
鏡頭掃過積灰的辦公桌時，金霸王突然躥了上去，嘴裡叼著紙鶴還給她。
“要你多管閒事！”嘴裡抱怨著，唇釘姑娘還是一把抓過紙鶴，小心的收進包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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