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挺大方,竟然同意讓一個陌生人進入荷葉歸元玉佩的空間裡。你就不怕有人奪走玉佩?”
齊伽羅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解和擔憂,他低頭看向了沈川,眼神中閃爍著詢問的光芒。
沈川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顯得滿不在乎:
“不怕,進入我荷葉玉佩空間之人若是有二心,我直接自爆這靈寶,到時候不就是一件靈寶嗎?
沒了也就沒了。
總之,我不能讓它落入他人之手。”
他的語氣輕鬆而堅定,仿佛對這件珍貴的靈寶並不太在意。
“你的意思是你得不到的彆人也彆想得到唄?”
巨大的靈貓齊伽羅把頭又低下去了一些,一雙巨大的眼睛死死盯著沈川,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玩味和好奇。
沈川故作神秘地看向了齊伽羅的大眼睛,微微一笑:
“道友此言差矣。
你可知道為何要用精血煉化那令牌?”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引導,仿佛在等待齊伽羅的回應。
齊伽羅瞬間反應過來了,眼中閃過一絲恍然大悟:“你在令牌上做了手腳?”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驚訝和欽佩,顯然對沈川的智謀表示讚賞。
“哈哈,齊道友大才。”
沈川一笑,似乎對齊伽羅的敏銳洞察力表示讚賞,
“不錯,我在令牌上確實做了一些手腳。
一旦有人試圖背叛或者對我不利,我隻需心念一動,就能引爆那些隱藏在令牌中的禁製,到時候,彆說奪走玉佩,就連他們的性命都難以保全。”
說到這裡,沈川的眼神變得深邃而冷酷,仿佛在訴說著一個不可違背的法則。
齊伽羅聞言,不禁打了個寒顫。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身上也有沈川中下的禁製,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
他試圖去感應體內的禁製,卻發現它們仿佛融入了自己的血脈之中,根本無法察覺,更不用說煉化了。
“說起來,你這家夥挺可怕的。”
齊伽羅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感慨,
“你打出的那些禁製也加在我身上了吧?
我竟然無法發現體內禁製,更不要說煉化這些禁製了。
你這手段,真是讓人防不勝防啊。”
“有些功法太過邪惡,我是不想使用,但不代表我不會。”
沈川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堅定與自豪,
“在這一人界中,血道功法我見過比較厲害的就是坤玄大陸的一名血袍青年。
在我第一次嘗試進階聚丹境的時候,被他突然打擾,那時候他就已經是先天中期,一身血道功法頗為了得,幾乎讓我陷入了絕境。”
說到這裡,沈川的眼神變得深邃,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
他繼續說道:
“不過現在,我也是先天中期,若是再拚一拚血道功法,那血袍青年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當年的我,雖然險象環生,但最終還是憑借著自己的毅力和智慧,全身而退。”
齊伽羅聞言,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沈川:
“你在進階聚丹境的關鍵時刻遇到先天破壞,你還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