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島修士們挺直了腰板,眼神中透露出自信堅定,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而軒轅家的金甲修士們,原本整齊劃一的隊伍出現了一絲慌亂,他們麵麵相覷,眼中滿是警惕不安。
沈川留在這裡的幾名大乘修士,更是心中一凜,他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額頭上不自覺地冒出了細密的汗珠,手中的法寶也不由自主地握得更緊了。
可就在這局勢一觸即發的關鍵時刻,一個突兀的聲音如同利刃般劃破了這片區域的緊張氣氛:
“你們源島有什麼了不起,彆人還不能找你們麻煩了?
莫非你們源島之人自以為你們是靈界最強嘍?”
這聲音中帶著不滿,仿佛要將源島的威嚴徹底踩在腳下。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天邊一名身穿紫色道袍的中年道士正邁著悠然的步伐走來。
他麵容和善,嘴角始終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然而,那微笑背後卻隱藏著一股不容小覷的威嚴。
他留著三綹長髯,隨風輕輕飄動,更增添了幾分仙風道骨的氣質。
他手中拿著一把拂塵,那拂塵的絲線潔白如雪,在陽光下閃爍著柔和的光芒。
隻見他一步踏出,看似緩慢,卻瞬間跨越了遙遠的距離,下一步便直接出現在了戰場中央。
他站在那裡,宛如一座巍峨的高山,讓人心生敬畏。
紫袍道士右手執著拂塵,輕輕一揮,然後優雅地打了個稽首,口中恭敬地說道:
“墨兄,貧道稽首了。”
白袍老者一看到紫袍道士,眉頭瞬間微蹙,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之色。
不過,這不悅之色轉瞬即逝,旋即他的眉頭就舒展開了,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張道友,你怎麼有空來源島了?”
紫袍道士聞言,哈哈一笑,那笑聲爽朗而洪亮,在空氣中回蕩:
“小徒不知天高地厚,參加了這仙靈果大會,還好有命逃了出來。
不過他心裡氣不過有羽化修士對他出手,就把我這個當師父的喊過來了。
墨兄,你說當師父的哪有不疼徒弟的,我這關門弟子是不成才,可也不用源島教訓。”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又帶著幾分護犢子的心思。
白袍老者一聽,倒也覺得紫袍道士所言有理,於是便從懷中拿出一個儲物手鐲,那手鐲上鑲嵌著一顆璀璨的寶石,散發著神秘的光芒。
他微笑著說道:“張道友,我這裡有些小禮物,送給晚輩,就當是賠個不是了……”
沒等老者說完,紫袍道士便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中充滿了豪邁不羈:
“墨兄,你當我是來乞討的嘛?
交出一路追殺我那關門弟子的人,還則罷了,否則……”
說到這裡,他猛地一甩拂塵,那拂塵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帶起一陣淩厲的風聲,
“貧道願意領教源島修士神通。”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仿佛今日若不討個說法,絕不善罷甘休。
白袍老者聽紫袍道士如此說,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厲色。
他怒目圓睜,大聲喝道:“牛鼻子,你真以為我怕你了?
萬年不見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麼長進!”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也有挑釁,仿佛要將心中的怒火全部發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