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爺啊,這還有天理嗎!”
女主人呼天搶地,哭倒在地。
路旁,一群圍觀群眾聚集,指指點點,臉上都帶著同情,但無人敢上前。
“唉,這個紀新飄縣太爺,上任才兩年,就已經收了十年的稅了!”
“嗬嗬,紀扒皮是跟你開玩笑的?”
“以前的縣太爺們也沒這麼愛錢呀。”
“這你就不懂了吧,以前的縣太爺那都是正兒八經科舉出身的老爺,這個紀扒皮,他是捐的官!”
“什麼,當官還能捐?”
“那當然,一個知縣據說是四千兩左右。”
“好家夥,這麼大一筆錢?我聽說知縣一年的俸祿也就七十兩,這四千兩得多少年才能賺回來啊?”
“誰說不是呢,要不然咱們這位縣太爺也不會發瘋一樣的搜刮老百姓了,他就是想趕緊把這錢賺回來呢!哦,說不定已經賺回來了。”
衙門之內,紀新飄和師爺吳源勃兩人聚在一起,說著悄悄話。
“師爺,咱們這兩年時間已經弄到六千兩了,我用來捐官和上下打點的錢,算是全部收回來了。”
“這兩百兩是給你的。”
師爺吳源勃接過兩百兩銀票塞入袖子之中,笑對著紀新飄拱手道:
“恭喜老爺,賀喜老爺。今後咱們就是純純的賺錢了。”
紀新飄哈哈大笑,正色道:
“那是得賺,等本官乾幾年知縣存一筆,再去捐一個同知,接著就是知府,哼哼。”
“以前私塾裡那些個嘲笑本官不會讀書的臭窮酸,以後見到本官的麵,都得跪下磕頭!”
看到這裡,大秦世界之中,秦始皇不由皺眉。
“這大清一個小小縣令,竟然能這麼過分,直接收這麼多的苛捐雜稅?”
扶蘇也是大惑不解,道:
“父皇,咱們大秦的縣令能這麼做嗎?”
秦始皇表情立刻變得嚴肅起來,正色道:
“開什麼玩笑!大秦的每一筆稅賦支出,明細都是清清楚楚,都要定時派人審核的。”
“彆說是多收五倍,就是多收一成,朕都要派人去查一查,他究竟是不是加重了黔首們的負擔,是否存在貪汙瀆職!”
扶蘇連連點頭,正要說些什麼,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古怪。
大秦的製度,確實是如同一座國家機器一般嚴密,下麵的官吏們也確實不敢隨意亂來。
但問題在於,如果亂來的是皇帝呢?
像秦始皇,建長城,修直道,征服百越嶺南,這一項項都是大工程,都毫無疑問地增加了大秦黔首百姓的稅賦勞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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