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沒有想到會流這麼多的血,其實就是鼻子被打的出血了,身上被打的都是淤青。
老大放下自己的手電筒,來到恩希三叔的麵前,對著老三的耳朵說。“彆睡了?”
恩希的三叔睡的是很香,大哥拽著耳朵都沒有把他搖醒,氣的大哥說!“就這敗家爺們兒,要放在這個社會,他還能娶著媳婦兒了嗎?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還學會打媳婦兒了,這回我看他怎麼還能把媳婦兒給哄回來?”
老二也看到了,恩希的三叔睡得那叫一個香,真的是挺氣人的,媳婦兒都快被打死了,他倒是睡得挺踏實的。
老二說!“大哥,給他兩巴掌他就醒了?看看這家他這是咋打的媳婦兒?可真出息了,咱們這村子,彆說咱們家族了,就是外姓的這十裡八鄉的也沒聽說過誰打媳婦兒?這回可得出名兒了,這回咱們老尹家更出名了?”
大哥一看自己搖不醒恩希的三叔,他說!“可不咋的,兩口子過日子,哪有鏟子碰不到禍沿邊的!咋還能下這死手打呢?他倒在家裡睡得挺香的,這要是你三嫂子想不開,那不就得死去了嗎?”
老二也去捅咕捅咕恩希的三叔,也沒捅咕醒了!
老二說!“昨天晚上你沒聽說嗎?”
大哥說!“昨天晚上咋了?我沒聽說啥啊?”
老二又說!“老三昨天被水產養殖場開除了,昨天晚上他們幾個人出去喝酒了,聽說回來的時候都裡裡歪斜的,這肯定是喝多喝的!你說這兩口子打架,肯定是因為工作沒了,兩個人不順心了?要不平常也沒聽說他們打架,過的不比誰家都好,那一天摳搜的,看這家不能破破爛爛的,人家銀行裡就是有錢?”
大哥這才明白,原來他們打架是因為工作沒了,大哥說!“鑽錢眼兒裡的兩個人,我看他們兩個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恩希的三叔摳門兒大家都知道,家裡存款肯定是有的,因為恩希的三叔是一個隻進不出的人,恩希的三嬸兒看著掌管大權,其實啥也不是!
老二又去捅咕一下,還是沒有醒!
大哥說!“這覺睡,跟個死豬一樣,這是喝多少酒?”
大哥看自己搖不醒恩希的三叔,他隻能給恩希的三叔幾個大巴掌,直到恩希的三叔醒了,恩希的三叔睜開眼睛,看到自己旁邊站著兩個男人,黑乎乎的,畢竟這是晚上燈光照的樣子。
恩希的三叔嚇了一激靈,直接從炕上坐了起來。
恩希的三叔說!“啊呀媽呀,你們這是乾嘛?”
大哥和老二看到恩希三叔的臉色,被撓的也是一道一道的抓痕,大哥和老二忍住了沒笑,因為他們知道,恩希的三嬸兒被打的嚴重,他這臉上掛了花又能有什麼關係!
大哥說!“你睡得倒香哈?我們來乾啥,你不知道嗎?你自己做了什麼你不知道嗎?”
老二說!“三哥,沒看出來啊?你這是打人不償命那夥兒的唄?”
恩希的三叔睡的是迷迷瞪瞪,他根本就忘記自己做了什麼了,他不知所措的說。“啥意思啊?你們兩個說的話我不明白?”
大哥看到恩希的三叔還裝傻充愣呢!大哥直接給恩希三叔一波溜子,大哥說!“你晚上乾了什麼你不知道嗎?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你是喝多了嗎?”
恩希的三叔一看大哥打了自己,他不高興的說!“大哥,憑什麼打我?有話你就痛快說嘛,我怎麼知道我怎麼了?”
老二指著地上亂七八糟的,還有炕上地上的血,老二說。“這屋裡怎麼回事兒?你不知道嗎?這地上還有這炕上的血,還有蓋的被子都是血?這是哪兒來的?你忘記了嗎?”
恩希的三叔才看到自己的屋裡亂七八糟的到處都是血,自己的媳婦兒也沒在家,他摸了摸自己的頭,他說!“哎呀,媽呀!想起來了,晚上我喝多了,把我媳婦兒給打了吧?我媳婦兒他人呢?哎呀!我這臉上咋這疼呢?啊!大哥,我媳婦兒呢?”
恩希的三叔想起來了,他晚上打媳婦兒了,他的臉是自己媳婦兒給撓的!
大哥說。“你何止是打你媳婦兒了,你已經把你媳婦兒打死了?”
老二看了一眼大哥,大哥這不是撒謊了嘛?
老二看了一眼大哥,他順利心領神會了,他說。“你快點兒起來吧?還有心睡覺呢?”
恩希的三叔摸了摸自己的頭,他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他迷迷糊糊的問。“我把我媳婦兒打死了?怎麼可能呢?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大哥說!“你看著滿屋的血你不就清楚了嗎?你打人咋下死手了,咋能把人打死呢?這回好了,打人是要償命的?”
恩希的三叔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打死了自己媳婦兒,還是沒打死自己的媳婦兒,反正他們說自己的媳婦兒被自己打死了,嚇得抱著頭趴在炕上哇哇的大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