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雅頌確定了每個隔間都沒有人之後,才雙手抱臂,姿態慵懶地往牆上一倚“好了,現在我們可以開始聊正事了。”
而正糾結著是去外麵等她,還是在裡麵等的柯戀“”
她瞪著圓圓的杏眼怔愣了一秒,才猛地明白風雅頌的用意。
原來她不是真的想上廁所,而是想要借用這間既沒有攝像頭也沒有直播鏡頭的衛生間呀
柯戀簡直要被自己遲鈍的反應給蠢哭了。
明明她已經踩過那麼多次坑,吃過那麼多次虧,也一直都很努力地想讓自己多個心眼兒,彆再稀裡糊塗的就被彆人給騙了。
卻還是像腦子裡少了一根筋似的,彆人說什麼她就信,很少下意識地去思考彆人的真正用意。
也活該她會淪落到今天這種境地。
在心裡狠狠地唾棄了自己一番後,柯戀才垂下漂亮的眼睛,手指無意識地攪弄著衣服的下擺道“我、我聽他們說,你有可能要退賽了”
“對呀”風雅頌點點頭“不過也隻是有可能,還沒完全確定。”
如果節目組肯答應她開出的條件,她就走。
如果節目組不答應,那她就留。
她的隊友們即使被淘汰,也應該是因為在公演裡技不如人。
而不是被她拖累。
想到這裡,風雅頌戲謔地挑了挑眉,嗓音帶笑道“怎麼你也和我的隊友們一樣,是來勸我退賽的”
明明是開玩笑的語氣,柯戀卻當了真,下意識地就把小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不是這樣的,我、我其實是來向你道歉的”
“其、其實在上一場公演中,你的耳返不、不是意外掉的,而是被我給勾掉的,但我也真的不是故意的,而是、而是”
柯戀本就口拙,情緒稍微一激動就很容易顛三倒四,不僅把來之前打好的腹稿忘得一乾二淨,還越說越不明白。
越說不明白她就越著急,而她越著急也就越說不明白。
眼看著她就要陷入死循環,風雅頌慌忙打斷“你彆著急,我大概聽明白了一點。”
“你是不是想說,我的耳返其實是被你勾掉的,但這一切都並非你的本意”
柯戀點頭如搗蒜。
“那你的本意是什麼呢”風雅頌追問。
“我、我其實”
柯戀欲言又止了半天,才勉強組織好語言。
她攪弄著衣服下擺的兩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握成了拳,一連深呼吸了好幾次,才終於鼓足了勇氣般,顫抖著聲音開口“是風韻”
“我其實是被風韻指使的”
“她、她讓我想辦法搞砸你的演出,我說我不會,她就教我先向你們提出加動作的建議,再在公演裡借著這些動作的掩護,趁機扯掉你的耳返”
即使距離上一次公演已經過去了許多天,柯戀回憶起風韻附在她耳邊低語的場景時,也依舊止不住地渾身發抖,遍體生寒。
連帶著聲音都有些更咽“我不敢拒絕她,也不想傷害你,就想著隨便做做樣子給她看,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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