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寶瀾乖乖的點頭“嗯”
趙寶瀾挨著把自己辛辛苦苦養出來的四條魚送走,回去一瞧,就見嫂嫂散了頭發坐在床邊,看樣子是在等她過去細說。
她是被申氏帶大的,彼此之間沒有隔閡,趙寶瀾也不隱瞞,將自己這些時日以來經曆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最後又自我懷疑道“嫂嫂,你說我是不是太渣了”
“完全沒有啊,”申氏詫異道“你怎麼會這麼想”
趙寶瀾狐疑道“是嗎”
申氏斷然道“沒錯,就是我說的那樣”
“”趙寶瀾又高興起來“嫂嫂都這麼說,那肯定沒錯啦”
申氏就催著她上床“睡覺了睡覺了,時間可真不早了。”
昌國公府掌兵,成氏一族在金陵禁衛之中更不乏內應。
成星卓早就著手把控金陵防衛,此次聽聞趙寶瀾被圍困在宣州,也算是得了個時機,一邊令人起事控製金陵,另一邊又親率勁旅趕來馳援。
第二日幾人聚在一起吃早飯時,他便說起此事“先帝死於婦人之手,背後也有軍閥的影子,宮變之後,皇太後自縊,新帝被廢,我便令人擁立先帝幼子為帝,燕侯若有意南下,現在正是良機。”
成氏一族雖然掌兵,但也知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不能以一己之力對抗各方,掌控天子,乾脆就在控製金陵之後將其獻出。
一是將其作為家族晉身之本,二來麼,天下強勢軍閥總共就那麼幾個,要麼就是燕侯,要麼就是昌武侯,再就是相隔老遠的雲南王,想也知道成星卓會選擇哪一方。
選燕侯,可以蹭一點香火情,又有趙寶瀾在,儘可以拉拉關係,可若是選了昌武侯,屆時嵇氏一族北上,萬一走個狗屎運稱霸天下,那鄭鬨鬨何去何從還真就不一定了。
至於雲南王那老家夥現在都稱帝自立了,他若真是隔著昌武侯的地盤迎接雲南王進京,那腦子才真叫做被驢踢了呢
申氏想得通這一節,也感激成星卓此時直言相告。
趙德苻平定北方,將版圖拓展到黃河以北,大殷界域線以南,趙寶瀾又連接湖州至宣州一線,打通了一條通往金陵的道路,至此,燕侯徹底消化完北方地區之後,便可以南下進京,把控金陵,真正是進可攻退可守。
申氏由衷的道了聲“多謝世子。”
“您太客氣了,”成星卓微微一笑,倒也不全然居功,看一眼鄭鬨鬨,說“你這邊被圍困的消息剛傳過去,嵇朗的人便去尋我,道是君侯早有吩咐,若有萬一,必得前去襄助,他人沒來,但情誼儘到了,這事兒得叫你知道。”
趙寶瀾“嗯”了一聲,又不禁感慨“朗哥哥人真好鴨”
霍鐸翻了個白眼。
沈飛白跟空明就跟沒聽見似的,自顧自低頭吃飯。
趙寶瀾回過神來,就覺得自己當著其餘的魚麵前誇另外一條不太好,含著湯匙想了想,說“大家不顧危險趕來救我,同樣情意深重,這樣吧,今天我親自下廚,為大家準備午飯”
霍鐸一口水噴了出去。
其餘人“”
趙寶瀾眉毛一橫,嫌棄說“你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嗎”
“沒有,”霍鐸以手支頤,注視著她,溫情脈脈道“我就是回憶起了我們倆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你為我做過的那幾頓飯。”
成星卓難以置信道“鄭鬨鬨你還給他做飯了”
“怎麼,”霍鐸詫異的環視一周,神情中帶著點榮幸,又帶著點奇怪的道“難道她沒給你們做過原來寶瀾隻給我一個人做過飯呀那正好,這次你們都有機會嘗一嘗她的手藝。”
沈飛白“”
成星卓“”
空明“”
婊裡婊氣的,直接打死算了。
空明皺眉道“你吃過很多次嗎”
“也不多,”霍鐸難掩驕傲道“也就有那麼二三四五六七八次吧。”
成星卓看不慣他這副樣子,瞥了他一眼,說“你是打突厥那邊過來的是嗎有健康碼嗎沒有的話彆跟我們坐在一起吃飯。”
霍鐸“”
霍鐸綠著一張臉不說話了,趙寶瀾則淡定自若道“他就是胃口大,沒事,待會兒我給他準備個大份套餐。”
霍鐸“”
霍鐸回想一下趙寶瀾專屬菜肴的味道,艱難辭謝“大可不必。”
沈飛白瞥了他一眼,問“申雨荷做飯好吃嗎”
霍鐸不敢得罪大佬,略微想了想,小聲回複說“手藝特彆好,不喂大郎可惜了。”
沈飛白“”
成星卓暗吃一驚“有那麼誇張嗎”
霍鐸舔了舔嘴唇,麻木道“飯是早晨吃的,稀是上午拉的,人是中午走的,魂兒是晚上回的。”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個世界快要結束了,準備開第二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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