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寶瀾捂著作痛的腦袋,有點委屈“你乾什麼呢”再看見他臉色,立馬就春光明媚了“你不生氣啦”
審判官懶得說話了。
趙寶瀾跟個樹熊似的猛地撲到了他背上,歡天喜地道“不生氣了是不是愛你愛你愛你”
審判官輕哼一聲,把她從自己背上扯下來“下來,重死了”
趙寶瀾笑嘻嘻的挽住他手臂,道“我才不重呢”
攤上這麼一隻小奶龍,審判官認命了,由著她掛在自己手臂上折騰,就保持這姿勢進了餐廳。
阿爾伯特還在跟俞石安吐槽“你是沒看見小龍崽那時候的表情,看到一座山那麼高的珠寶都不見得有那麼高興,老兄,我就勸你看開點,反正你我和小龍崽都是長生種,耐下心來熬個一百年,那幾個人類墳頭草都老高了,所以人類有句雞湯,說時間是最好的良藥”
他在那兒說的興奮,這時候審判官跟趙寶瀾挽著手親親熱熱的進來了,兩雙眼睛不約而同的落到了他身上。
阿爾伯特一看這架勢就明白了大半“喲,和好啦恭喜恭喜,可喜可賀。”
他招呼服務生“又來個朋友,加把椅子。”
審判官說“這就不必了。”
“怎麼,有急事馬上就要走彆啊,”阿爾伯特挽留說“這好容易見到了,不留下吃個飯”
“不,”審判官說“我的意思是你可以走了。”
“”阿爾伯特“”
阿爾伯特鬱卒的看向趙寶瀾,就見後者兩頰閃爍著可疑的紅暈,轉向他時,不耐煩道“滾滾滾,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阿爾伯特“”
“不帶這樣的”他憤怒道“這餐廳還是我訂的呢,憑什麼我得走”
趙寶瀾暫時把手臂從審判官臂彎裡抽出來,推著他往外攆“快走快走快走,對了,走之前彆忘了把賬結了”
“”阿爾伯特“”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阿爾伯特憤憤不平的走了,審判官叫人重新換了副碗筷,一邊拆,一邊冷哼“你倒是過得瀟灑,一個走了一個來,輪番陪著你轉。”
趙寶瀾不接這茬,小心翼翼的問“你吃醋啦”
“我要是真吃醋,那早晚都得把自己給酸死”
審判官沒好氣道“隨你去吧,隻要彆叫我知道,你愛怎麼著怎麼著”
話音落地,兩個人都怔了一下,四目相對,都在對方眼底看到了相同的疑惑。
審判官眉頭蹙著“剛才這句話”
趙寶瀾接了下去“怎麼感覺好像在哪兒聽過”
審判官拿起放在餐桌上的紅酒,用開酒器打開之後幫兩人分彆倒了一杯,沉吟良久,若有所思道“那條骨龍的說法是對的,或許我們幾個人前世就曾經有所糾葛”
趙寶瀾跟審判官和好,跟阿爾伯特一直都沒斷,景明就更不用說了,俞石安被阿爾伯特勸了幾次,想著那三個人類一百年之後就成灰了,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認了,就剩下晏琛生了一場悶氣,喉嚨上火發腫,專程到醫院去掛針。
趙寶瀾知道之後,第一時間給他打電話,語氣關切“最近還好嗎”
晏琛看她還知道打電話過來,心裡邊那口鬱氣多少散了一點,嘴上卻陰陽怪氣道“好啊,當然好,活的明明白白的,再沒有莫名其妙跑進海王的魚塘。”
趙寶瀾聽他這麼說,又是心虛又是愧疚“對不起”
晏琛冷笑“彆跟我說對不起,我一聽你這麼說就頭疼。”
趙寶瀾心下愧疚之情更深“我去看看你吧,好嗎”
“不好,”晏琛不想讓她知道自己上火在醫院掛針,倒顯得自己有多割舍不下似的,皮笑肉不笑道“我跟兄弟在酒吧喝酒,叫了十幾個公主,你過來乾什麼,這不是掃氣氛嗎”
“”趙寶瀾知道他在撒謊,又好氣又好笑“跟哪個兄弟一起喝酒”
晏琛隨口編了一個“就是阿爾伯特,你的另一條魚,托你的福,最近我們時常聯係。”
趙寶瀾沉默了一會兒,小聲問“真的不可能了嗎”
晏琛也沉默了,半晌過去,問“你能不養魚嗎”
趙寶瀾不想騙他,沒有做聲。
晏琛的語氣頓時惡劣起來“那你還打電話過來乾什麼怕我過得太舒服,專門刺激我一下趙寶瀾,你以為你很了不起,以為我離了你就找不到彆人嗎告訴你,我這兒有十幾個公主,胸大腿長,個個都比你好看”
“”趙寶瀾“彆這樣。”
晏琛“你管得著嗎”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想了想,他打開微信,隨便在好友列表裡找了個花花公子,盜圖發了個朋友圈。
昏暗的燈光裡一群網紅臉擠在一起,衣著一個比一個寒酸,胸都露出來大半,然後配文說“跟好兄弟的聚會,男人的快樂女人不懂啤酒啤酒啤酒”
設置僅萬惡海王趙寶瀾可見,發送。
過了幾分鐘,晏琛就看見趙寶瀾也發了條朋友圈,懷抱著一種報複的快感,他點開一看,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
萬惡海王趙寶瀾男朋友對我撒謊,他背叛了我,他怎麼能這麼對我
說是跟好兄弟出去喝酒,可是他的好兄弟明明正跟我在一起心碎心碎心碎
作者有話要說係統110騷還是乖崽騷: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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