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妍問“難道,就沒有什麼辦法,能減少感染”
醫生皺眉,道“或許有,可是至少現在,我們是毫無辦法的。”
聞言,陸妍隻覺得渾身發涼。
到了下半夜,馮征遠果然開始發燒了,燒得整張臉都變得通紅,汗水將她整個人都打濕了,她死死的皺著眉頭,露出十分難受的表情來。
陸妍緊張的看著她,伸手拿了冷帕子蓋在她的額頭上。
醫生們一直關注著馮征遠的情況,好在她雖然傷口發炎,但是卻沒有感染,到了第二天,身上的熱度就慢慢退了下去,人也清醒了過來。
馮征遠身上有傷,陸妍給她做的吃食就比較清淡了,鮮美的河魚下鍋煎了熬湯,熬至湯色濃白,少少的撒了一點鹽,就盛在南瓜型的小碗裡。
然後就是粥,拿了豬肝熬的,給她補血的。
這次受傷,馮征遠看上去沉默了許多,一夜之間,他變得更加沉穩了。
陸妍端著吃食進來的時候,她正靠著床,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陸妍心裡有些不好受,深深地吸了口氣,讓自己露出一個笑來,走過去道“你傷還沒好了,怎麼就坐起來了“
馮征遠道“不過是點小傷,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們是在是小題大做了。”
陸妍“再往下一點,打中的就是你的心臟,這還是小事情”
馮征遠苦笑,道“我不能在這裡耽擱很長的時間,如今t國攻勢凶猛,q省需要我,東北這邊四個省,都需要我。我那幾個哥哥,都是不成器的,要他們上戰場,怕是沒有命回來。”
“可是你的傷不是還有你父親在嗎,有馮將軍在,就算你不在,應該也沒什麼事的。”陸妍並不讚同她這麼著急,可是又不得不承認,如今的q省的確需要馮征遠。
“我爹”馮征遠苦笑,“他年紀不小了,他老人家都快七十了,我還真不敢讓他上戰場。”
可是馮征遠負傷,根本不能移動,馮將軍這位老將軍,隻能再次登上戰場。
馮征遠和陸妍道“陸妍,你知道,我的名字的意思嗎”
“以前我叫馮宛珠,馮征遠這個名字,是我自己取的。征遠,征遠我要的,不僅僅是眼前的這片土地,任何染指我國河山的,皆畢誅”
她和一般的姑娘不同,從有記憶開始,她就想著要成為一個大將軍,為z國打下天下來。如今,這個理念,她也沒有忘記。
s省和q省的通訊還沒斷,陸妍晚上和顧四爺打電話,說了這事。
顧四爺道“馮征遠是個有本事的人。”就算她是個女孩子,他也打心底裡尊重他。
陸妍問“玉先生那事,那是怎麼回事”
顧四爺道“我讓孫老查了查,玉先生的確是z國出生z國長大的,可是她的父親,卻是個t國人。他母親當初是個戲子,與他的父親相好,生下了他。也就是說,他是t國安排在我們z國的奸細,一直以來還沒有任何人發現。”
陸妍歎了口氣,道“可惜了,如果他不是t國人,那該有多好”
顧四爺道“妍妍,現在東北方向不穩,馮征遠受傷,t國人一定會抓緊機會攻打你們,你一定要小心。我已經和其他人聯係了,很快的就會有人來增援你們的。”
陸妍嗯了一聲,她突然想起一事,問“四爺,在戰場上,是不是有很多人受傷之後,因為感染而死亡”
“是”顧四爺眉頭皺了一下,聲音有些沉,道“一直以來,很多人並不是因為受傷而死,而是因為受傷之後,傷口感染,產生了各種並發症而死亡。”
“你怎麼會突然提到這個”他問。
陸妍若有所思,道“我隻是在想,有沒有什麼能控製傷後感染的問題。不僅僅是如此,我還想和馬克商量一下,能不能和他做一筆生意,讓他想辦法給我們弄一批藥來。”
顧四爺挑眉。
“馬克在d國很有勢力,而且d國和我們z國沒有任何的利益衝突。而且,馬克是個商人,隻要有能打動他的利益,我相信,馬克並不會拒絕這樁生意。”當然,這隻是陸妍自己的想法,馬克到底會不會答應,還得和他問過他之後。
“不僅啊,我還想招一批人來,讓他們研究研究,有沒有什麼藥物,能控製傷口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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