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其他勢力?劃清界限又如何?”
蒔花館主不以為,“我且問你,其他勢力無非是給你些靈幣俗物罷了,可會贈你月下吟這般的仙樂?其他勢力,可會讓你見識從未出世的神秘樂器?其他勢力,可曾請的動楊少遊?”
“這好似不能。”蒔花館主如此一問,那長老便啞口無言了。
“那不就結了?”
蒔花館主微微一笑,風情萬種,“而且,我相信那壞人的眼光,彆看他整天就知道擺弄他那張破琴,無心武道,但一般人,他還真不放在眼中,彆忘了,他曾經可是中州武皇神宮的禦用琴師!”
“是,既然如此,那我們便著手挑選一百二十名弟子,供他差遣。”那長老頷首。
“嗯,對了!”蒔花館主挑眉,又道“他不是要找一名內門長老做指揮麼?”
“是,館主可有合適的人選?此人,必須極其精通各類器樂,而且聲望要高。”卞玉京問道。
按照淩天話說,這指揮的隻要一人,作用極其重要。
“不必找了,這指揮之位,我親自擔任!”蒔花館主淡淡道。
“什麼?!”
蒔花館主的話音落下,其他三人便是驚呼出聲。
“館主,自從您接任館主之位後,就不再出山了,這次怎麼”
蒔花館主擺手直接打斷,“你們不必多說。我出山,自然是有緣由的。”
“第一,這次老太君壽辰乃是逢百之數,非同小可,我想其他宗門之主,也都會參加。第二,楊少遊都攙和進來了,我自然不能缺席。第三,你們可能記得,咱們蒔花館曾傳承有一副玉流蘇”
“知道,這玉流蘇隻有蒔花館館主才能保存,而且還有一句話。”
那位女長老想了想,道“玉光瑩者,為蒔花之主。”
“但這句話到底是何意,我始終都沒能參透。館主怎麼突然提起這玉流蘇了?”
“嗬嗬,玉光瑩者,瑩者是為亮也。你們有所不知,這流蘇曾是一支玉笛的墜飾,而那支玉笛則是我們老祖宗的救命恩人所有。隻要那笛子出現在附近,這流蘇必然有所反應,你們看!”
蒔花館主神秘一笑,手掌翻開,一枚緋色的流蘇出現在眾人眼前,而在流蘇之上有一塊紅色玉佩。而此時,這玉佩的紅色熒光,還未散去!
“館主,這這是怎麼回事?”那長老大驚道。
“唉,都是命。我曾經說過,玉京這孩子出生時就有紫氣南來,命格極好,命中必會遇到一位極其尊貴之人相助,從此平步青雲。可我沒想到,這氣運來的這麼快!還這麼巧。”
“紫氣南來,嶺南紫雲。淩天啊,淩天!”
蒔花館主看著手中的流蘇玉佩,良久之後,才豁然抬頭。
“玉京,通知下去,從今天起,蒔花館閉館至老太君壽辰之後,在此期間,除淩天之外,任何賓客,概不接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