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過了十幾個呼吸之後,暴動的元氣和煙塵才徹底散儘,腦中的嗡鳴聲也消失了,所有人都看向場地中間,卻見此時場中,已經變成了三個人。
一個和尚手持金色禪杖,單手結印,站在淩天和楚狂之間,麵色淡然,古井無波。
反觀淩天和楚狂,胸膛,都是有些起伏。
“行一!是行一和尚,他怎們回事,怎麼突然插手?”
眾人議論紛紛,明明剛才的那一瞬間,勝負就要誕生,可如今,卻被行一破壞了。
張愷風搖搖頭,笑罵道“這個禿驢,就會管閒事!”
“行一,你這是何意!”
行一和尚身後,楚狂悶聲道。
“阿彌陀佛,勝負已然分出,施主又為何還要搏命一擊,行一實在不願意看到施主二人兩敗俱傷,才不得不,出手阻止,還望施主勿怪。”
“什麼意思,誰輸了?”
行一和尚轉身,“當然是楚施主,你輸了”
“放屁,老子這一刀定然獲勝,他淩天,不死也要脫層皮!”楚狂當即大怒。
“施主莫要激動。淩施主還未施展武魂之力,而你,已然底牌儘出,據貧僧所知,這位淩天施主乃是七品武魂,況且他還未動用兵刃,高下立判,我出手阻攔,其實是在保護施主你啊!”
“就是就是,我看這最後一招,誰勝誰負,還真說不準,但是淩天沒有用武魂!”
“我同意行一師父所說,淩天勝!”
行一說完,就立刻有無數聲音應和。
楚狂臉色青紅交替,羞怒道“我不服!憑什麼他沒動用武魂,他就勝了!說不準是淩天無法動用武魂之力,總之,我楚狂不服!”
“唉,罷了,既然如此,就讓貧僧來做個決斷吧!”
行一歎息一聲,手中黃金禪杖一震,一道金色光照便將他籠罩。
“兩位施主,此乃我密羅宗金鐘罩,不說是雲州第一護體功法,但也是不差,想來諸位都是知道的。兩位施主,可隨意施展一招武技,誰破開這金鐘罩所用時間越短,誰,就是今天的勝者如何?”
“行一師傅宅心仁厚,我看此法甚好!”
“金鐘罩乃雲州公認的第一護體功法,行一師傅的金鐘罩,想來不是那麼容易就能破開的!”
“我同意!”
楚狂臉色變了數次,最後也是無奈,於是便點頭同意,“既然如此,就按你說的來,但你可不能偏袒任何一方!”
“放心,貧僧身兼密羅宗聲譽,自然不偏不倚。施主,出招吧!”行一和尚道。
“好,我先來!”
楚狂怕行一和淩天暗中勾結,當即直接揚起手中陽炎刀,揮斬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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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火焰雄獅的武魂升騰而起,元氣全力催動之下,烈陽刀法的終極殺招,轟然而出。
“嗡!”
如此狂暴的刀氣落在行一的金鐘罩上,卻沒有在第一時間斬碎,而是逐漸的中和消弭。
楚狂臉色越發難看,行一的實力他是知道的,三年前,他就遠不是其對手,三年來,後者更強大。
果然,足足十幾個呼吸過去了,烈陽刀氣才和金鐘罩一起消失。
這個成績,真的很難看。
“淩施主,該你了!”
行一回身,金鐘罩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