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大佬誇小蘿莉,藍三有種頭皮發炸的感覺,也終於明白小蘿莉為什麼每逢人誇她,她就一副“你又打我主意”的防備模樣了。
他沒打岔,耐心聽完,見小美女準備轉移陣地,跟許部說了一聲,掛斷電話,飛快地跟上小蘿莉的腳步,再邊走邊給黑九打電話,讓黑九給醫衛部發藥材單子。
留守兒童黑九,在到了每天上午的上班時間後給蕭少打電話,說了小蘿莉的委托,接到藍三電話,立即找到醫衛部的郵箱,把藥材名單發過去。
發了郵件,他還給醫衛部的大佬打了電話,知會一聲,免得錯過。
許部與跟著小姑娘當保鏢的燕少部下結束通話,立馬就被醫衛部的另幾個頭兒圍住問長問短。
當知道小姑娘已經趕去淞海市第一醫院,醫衛部的幾個領導也驚呆了。
小姑娘還真是雷厲風行!
這作風,符合小姑娘一貫務實的風格。
而當從許部那聽說了小姑娘的要求,個個麵色古怪,腦子裡就有一個想法——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小姑娘嫉惡如仇的性子,與晁家的那位滾刀肉如出一轍。
小姑娘要求將遺棄孩子的人依法懲辦,當然是依著她唄!
有些遺棄孩子的家裡,明明家裡條件優渥,經濟來源也穩定,但因孩子生了無法治愈的疾病,就把孩子丟給國家養,行為確實過分。
所以,讓那些明明有能力養孩子而害怕最後落個人財兩空、將患疾病的孩子丟在醫院不管的家長,承擔遺棄孩子所負的後果是理所當然的。
幾個頭兒還在商量工作呢,轉而就收到燕少部下打電話說藥材單子已發至郵箱,趕緊先查看郵件。
找到新郵件,下載,再展開。
好家夥,藥材名冊多達五十幾頁。
幾個領導瀏覽了一下,大部分藥材名稱都沒聽說過,大眾所知的當歸、山藥、黃芪、人參、黨參之類的藥材,僅有繆繆數種在名單上。
他們不認識沒關係,反正也不用他們親自去采集藥材,他們是負責指揮的,隻需知人善任就行。
醫衛部的領導們聯係相關部門,調集藥材。
蕭少的速度更快,他接了黑九的電話就去找律師事務所的領導,律師所的領導們迅速抽調人員,組成一支專項小隊,交給蕭律師帶領。
蕭少與專項小隊碰麵,開了小會議,各各回家收拾行李,準備出差。
聯係員黑九聯係過蕭少和醫衛部,之後就不再關注蕭少和醫衛部的領導們怎麼安排工作,他安安心心地守著小蘿莉的寶貝行李。
醫院的領導們安排好重病兒童收容中心各個科室的配合工作,想去尋找小姑娘到了哪,因市醫衛部打電話來了,他們先回辦公室。
沈一手充當了接待員、導醫,陪同小姑娘去各個科室樓層為患兒看診。
一層樓一層樓的走訪,一個診點一個診點的看診,最後一個科室就是傳染科。
傳染科的患兒因情況特殊,為了安全,沒有安排送去群診,患兒都在自己的病房候診。
小蘿莉第二次踏進第一醫院的兒童傳染科,看著散發著消毒氣味的病房裡的一個個患兒,想將遺棄孩子的那些人送去蹲局子的心更堅定。
平靜地走過一間又一間的病房,很快就餘最後三間病房。
走進倒數第二間病房,樂韻看到病房裡其中一個嬰兒時,心頭一震——那個小嬰兒……
那個小嬰兒才十一個月大,是個男孩兒,個頭偏小,人瘦巴巴的,有先天性的疾病,還有血液疾病。
病房共四個小孩,有兩個小孩有家長護理,十一個月大的小嬰兒和另一個約四歲的小孩子的病床前沒見家長類的護理人員。
樂韻不動聲色地觀看過病房裡的患兒和醫護人員,如常查看患兒的情況,輪到某個小嬰兒時,問醫護:“這個孩子是被遺棄的,還是被家長寄送在院就醫?”
“這個也是棄嬰。”護理解答:“孩子有先天性的心臟病,還有白血病,被家人遺棄,由好心人送去了福利院,福利院轉送收容中心治療。
患兒原本在血液科,前幾天接觸過其他小孩子,傳染手足口病,從血液科轉入傳染科治手足口病,情況好轉後仍舊回血液科。”
“這個嬰兒的情況很複雜,他患白血病的原因很可能跟基因有關,我手裡那些針對白血病的藥對這個孩子無效,他這種情況,需要深入研究過後才能確定藥方。
有勞沈醫生幫我問一下這邊醫院所的領導,能不能為這個孩子辦轉院手續,將孩子送去首都的軍總院。”
被父母遺棄的嬰兒,收容他的福利機構和醫院就是他的臨時監護人,醫院可以全權安排醫療方案。
樂韻想將某個小嬰兒轉去首都軍總院,也是方便就近研究、治療。
“給小孩子轉院沒問題,我等會跟領導彙報,安排助理醫生去辦理轉院手續。”小姑娘想給某個小孩子轉院,沈一手毫不遲疑地給做了主。
“小孩子血液方麵的疾病目前情況穩定,若無外因介入,半年以內沒有性命之危。等會我回頭來為這個孩子紮一次針,解決掉他的手足口病,下午就可以轉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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