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家當年端鐵飯碗的人,沒少乾暗中銷毀證據的事,尤其是曾經是警署係統內的黃振邦,利用職務之便,暗中幫銷毀了不少不利於黃家或黃家盟友們的證據。
他們懷疑張廳在蛐蛐他們黃家人,但是他們沒證據。
黃家眾人不敢再硬將臟水往某人身上潑,隻哭嚎著讓警c們做主查明真相,還他們一個公道。
作為公職人員,張廳和警c們不得不安撫黃家人的情緒。
跟在警哥們身後的柳少,抻頭打量了一眼現場,嘖嘖怪叫:“我的個天爺呀,這是何等的力量才能造成如此效果,你們看,這粉末看著是不是跟麵粉一樣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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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碑之類的都變成了粉,人骨想必也差不離了。
粉塵這麼細,骨類混進灰塵裡肯定是混在一起,分都分不出來。
哎呀,幸虧今天不是大風天,這要是有風刮來,骨灰和著灰塵還不得灌人一嘴,一想到吃了一嘴的骨灰……噦-”
柳少自己沒噦,圍觀的群眾想到吃到了混著骨灰的灰塵,頓覺渾身不自在了,有幾個想象力豐富的,當場乾嘔。
喋喋不休中的柳少,聲音戛然而止。
燕行站得筆直,眼睛打量著現場,聲音不輕不重:“你少說兩句吧,沒聽到某些人單憑臆想就仍硬將臟水往無辜人士身上潑的話嗎?
有些人自己肮臟,思想也肮臟,總把人想得跟他們一樣惡。
你要是再說幾句,人家不硬栽臟說是你乾的,也會站在道德製高點來指責你,說你不敬死者、說你自私冷漠無情之類的。”
“我說的事實。”柳少鼻子朝天哼哼,然後又瞄瞄黃家人群,陰陽怪氣:“某些人一直在說是有人惡意報複,卻攔著公職人員不讓人去調查,我有理由這懷疑是他們自己自導自演的一出戲。
我剛才可是聽說了,某些人家的墳不止這一座化成了灰,其他位置的墳也同樣化成了灰。
這要不是他們自己人乾的,彆人誰會費那麼大的勁兒。”
拉著張廳哭訴的黃家人,氣得一顆心突突亂跳。
氣得不輕的黃家人,自然也不好再硬拽著張廳和警c們訴苦,不甘不願地放手,讓刑事偵察人員去偵察現場。
張廳帶著偵察人員走近,走到了積的粉灰邊緣,暫時沒去破壞現場,先做最完整的場地記錄。
記錄好了場地,張廳蹲下身,戴上手套觸碰灰粉。
粉末很細,感覺比麵粉還細膩一些。
他先讓部下取了一份粉末裝在證物袋子裡,再撥粉末,查看底部。
粉的底部就是土層。
粉末就是地板層和鋪地板的原料化成的灰粉,粉層底下的泥土層還是原樣,即沒有受腐蝕的痕跡。
在邊緣收集了一份樣品,張廳和偵察人員換上水鞋,帶著幾件偵探工具慢慢踏進灰塵堆。
邊緣的粉末淺薄,踩下去隻留下淺淺的鞋印,越往內走,灰越厚。
張廳和偵察人員每隔一段距離取一份證物,同時撥開粉末層查看底部,然後再往前走。
最初,粉塵表麵隻留下腳印,再後來人踩下去,粉塵漫至鞋背,抬腳後,粉塵滑進腳印坑,掩住腳印的一部分,但還能看到鞋底留下的部分齒痕。
再之後,腳離開後,粉塵覆蓋住腳印底部,那兒隻留下一個坑。
張廳帶著部下,從邊緣走到了最大的粉堆前,也取了樣,再繞去查看圍牆,取樣,並觀察牆磚化成粉後的泥土麵。
他帶著人走了半圈,返回邊緣,直接與群眾交流,了解他們是如何發現黃家墳墓化為灰的經過。
有一位報警的人員,帶著自家孩子越過人群,讓兒子把手機給張廳:“我家孩子當時在拍祭祖過程的視頻,也拍到了黃家墳堆發生變化的一點經過,您看看對您們有沒幫助。”
那男生十六七歲的樣子,五官端正,並不是特彆外向,很羞澀地將手機交給張廳。
張廳真誠的道謝,然後問過男生的意思,喊來專業人員柳帥哥。
柳少跑近,接過手機,從自己的背包裡拿出電腦和數據線,開電腦後與手機相連,將視頻複製一份。
燕大少不聲不響地隨發少移動。
黃家人想看看彆人拍到了什麼,但他們又沒臉湊過去。
男生看到某位電腦技術人員的電腦僅幾秒就完成開機,震驚極了,那位帥哥的電腦開機速度好快!
柳少的電腦開機速度快,運行也快,不過傳輸數據受網絡信號影響,速度尚在大眾能接受的範圍。
男生拍的視頻並不太長,很快就複製成功。
柳少把手機還給男生,再快進方式大致的瀏覽,知曉了哪重是重點,把前麵的一部分略過,從拍到黃家墳發生變化的前幾秒開始播放。
男生拍的視頻裡,黃家的那座墳堆砌了圍牆,環墳堆鋪了一層磚,水泥封頂,立著青石碑。
那座墳十分醒目。
同樣,發生變故時的變化也分外清晰,先是嚓的一聲響,然後一座墳就變成了一堆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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