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白井月有點不敢確信。
因為印象中的那個身影,和眼前這個家夥的差彆也太過巨大了一點。
可是怎麼看他都沒有認錯人的樣子。
再三確認之後,白井月歎了口氣,神情古怪地收回視線,自行離開,大連寺鈴鹿等人估計這邊的歡迎會還要持續一段時間之後,便也不做停留,跟著白井月回了房間。
大概等了有一會兒後,房間的門被敲響,在房間中吃著糕點的眾人頓時一愣。
白井月亦是有些吃驚。
倒不是驚訝有人敲門,奴良滑瓢剛剛的表現說明他肯定是猜到了一些東西,眼看著大戰在即,奴良滑瓢肯定是忍不住,必然會找他談談的。
隻是,奴良滑瓢來的速度也太快了一點!看這時間,搞不好奴良滑瓢聽完奴良陸生的彙報之後就過來了!
示意冰麗上前開門後,白井月將手中最後一塊糕點咽下,而後發聲詢問:“怎麼?都不交接一下的嗎?還是說打算就這麼退休了,把奴良組就此交給奴良陸生?”
“那倒不是。奴良陸生現在還嫩了一點,隻是他都做到這種程度了,我就這麼把他換下來也不好,還是讓他做到這件事情結束吧。”
奴良滑瓢一邊說著一邊踏進了門,進入房間後,奴良滑瓢看了一眼房間中的陣容,微微一頓。
他要和白井月談的可是大事,涉及白井月核心計劃、事關整個奴良組妖怪生死的那種,像是冰麗、水銀燈和符華都是白井月的人,在不在場都無所謂,剩下三個,諫山黃泉和土宮神樂隸屬超災對策室,而大連寺鈴鹿更是隸屬陰陽廳的十二神將,怎麼看都不適合參與接下來的談話。
奴良滑瓢突然閉口不言,白井月自然知道是因為什麼:“黃泉,你帶神樂先離開一下。”
土宮神樂很好奇為什麼需要她們離開,相對來說經驗豐富一些的諫山黃泉在看了一下在場的人員構成後便明白,白井月和奴良滑瓢這是有很機密的事情要談。
曾經聽聞過不少機密的諫山黃泉豈是硬要留下來也沒問題,隻是她不想土宮神樂在這種事情上摻和過深,所以也沒有試圖辯駁,當即就拉著土宮神樂離開了房間。
兩人離開後,白井月讓大連寺鈴鹿來到身邊,麵對仍有些疑惑的奴良滑瓢介紹道:“大連寺鈴鹿,是我安插在陰陽廳的人。”
聞言,奴良滑瓢眉頭一挑。
大連寺鈴鹿是自己人,甚至可能直接聽命於白井月,這件事情他早就猜到了,然而自己人也是分等級的。
像是諫山黃泉和土宮神樂,某種程度上也是自己人,隻是當深度剖析之後就能發現,她們隻是因為一些原因暫時和奴良組站在一邊,其根本立場卻並非和奴良組站在一起。
若是某一天奴良組和她們的根本立場產生衝突,她們將立刻轉變成奴良組的敵人。
他本以為,大連寺鈴鹿也是這樣,隻不過是白井月手中的一顆棋子罷了,可沒想到白井月居然在他有所提醒的情況下還讓大連寺鈴鹿留了下來,並如此鄭重地介紹一遍。
這絕不是所謂的棋子,而是真正的白井月眼中的自己人。
搞不好,在白井月眼中,大連寺鈴鹿的地位比他還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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