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見到你的阿水同學一時手癢。況且~我想見識下被撒旦選中者的實力呢。嘻嘻。看來你說的沒錯。”柳緣向符瑾柔道歉。
“真是,我會騙你嗎,阿水同學完完全全就是普通人類。不許再對阿水同學使用能力,這也是天界和守護者製定的規則。”符瑾柔道。
“嗯呢。”柳緣如小雞般點頭應是。
我坐在凳子上不敢出聲,安安靜靜的聽一大一小兩位天使說話。
“對不起阿水同學,是撒拉弗做得不對,請原諒。”符瑾柔滿臉歉意的說。
“抱歉,之前是我不對。”柳緣臉色嚴肅向我道歉。
“沒事。咳,瑾柔同學,今天找我來到底有什麼事?”接受道歉後我問。
“啊,對了。今天是為了向你介紹撒拉弗特意請你來這裡。阿水同學,這位是撒拉弗,算是我的——同事。”
“嗚嗚嗚,在你心目中我還不算是好姐妹嗎,明明昨天我倆還一起洗過澡。”柳緣裝作哭泣道。
“撒拉弗!你在阿水同學麵前說些什麼!!要不是你突然闖進來,我才不會……羞死了。”符瑾柔慌張的解釋,臉頰早已紅透。
如此香豔的場景隻是想想就讓人熱血沸騰,臉頰微紅的我趕忙扯開話題。
“撒拉弗……你也稱自己為撒拉弗,撒拉弗是天使的意思。雖然我聽得出兩個撒拉弗表達的含義不一樣,但還是同樣的名字吧。”我問。
“誒?是嗎?”符瑾柔歪頭思考,臉頰泛著淡淡的粉紅,看上去可愛極了。
“米迦勒,要說人類給我們取的名字才行。你好阿水同學,我是拉斐爾,年齡二十,單身。你也可以叫我現在的名字,柳緣。”柳緣將手伸到我麵前。
你是不是單身我一點也不關心啊喂,你也不可能隻有二十歲啊喂!
“原來是這樣。”符瑾柔恍然的點頭。
“你好,柳緣姐,我叫——”我的話被粗暴的打斷。
“柳緣姐,哈哈哈,阿水同學你真會套近乎,自來熟。”柳緣用力拍打我的後背給我嚇了一跳。
“咳咳,不喜歡的話我換個稱呼也行,姑奶奶,姨什麼的……”
“誒~我有那麼老嗎~”柳緣目露“凶光”。
“絕對沒有,您看上去比我還年輕,整一十四五歲的清純少女。”我直起身子認真的說。
“嘻嘻,真會說話。就叫我姐好啦,我還以為你會叫我大人呢。柳緣姐,姐,嗯嗯。”柳緣看上去很滿意這個稱呼。
“嗬,嗬。”我暗鬆一口氣,心情也逐漸從緊張變得平靜下來,看著坐在我對麵溫柔的笑著的符瑾柔。這時我才注意到符瑾柔頭發的辮子紮得有些歪了,我指著自己的頭發提醒。
“辮子係歪了。”
“真的耶。”符瑾柔拿出手機看了看自己的頭發,然後將發辮取下放在一旁。
“等會再係好啦。”符瑾柔說。
微卷的頭發搭在肩部,劉海遮住了符瑾柔潔白的額頭,給她再添上了幾分柔美之感。長長的睫毛幾乎就要碰到額頭的頭發,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很是靈動。
“有試過不紮辮子嗎,我覺得這個發型很適合你,很好看。”我說。
“真的嗎?可是不行呢。”符瑾柔臉上浮現苦惱的情緒。
“為什麼不行?”我問。
“在學校女生留長發要求紮頭發,不然就要剪成短發。”符瑾柔回答。
“……這是誰說的?”我無語道。我從未聽過有這麼一項規矩,要有的話學校大半女生都要強製剃成短發了。
寧秋月的頭發可是都快齊腰了,也不見她紮頭發啊。嗯……短發寧秋月,有點違和的感覺。
“拉斐爾。”符瑾柔指著在一旁竊笑的柳緣。
“嘿嘿,人家隻是這樣聽說的,真假人家也不知道。中國還有句話叫女子無才便是德呢。”柳緣吐舌道。
這都是幾百年前的老黃曆了啊喂。
我無奈的搖頭。
“拉斐爾,你騙我!今天晚上不許吃飯!”符瑾柔反應過來是柳緣騙了她。
“噓,在人類世界要叫我柳緣哦,瑾柔同學。”柳緣卻是不怕符瑾柔的威脅。
“柳緣,今天晚上不許吃飯!”
“我偷偷的吃。”柳緣斜視低聲嘟囔道。
“你說了什麼?”符瑾柔沒有聽見柳緣的話。
“彆忘了今天是向他介紹我,再不說我可要上班了。”柳緣也不回答,將話題引到我身上。符瑾柔果然上當,立刻將和柳緣拌嘴的事拋至腦後。
“阿水同學,以後拉斐——柳緣會和我一起留在人類世界,一定要好好相處哦。有我在不會讓柳緣欺負你的。”符瑾柔揮了揮她的小拳頭表示力量。
“相信我們能相處的很好喲,阿水~同學~”柳緣一手用力拍打我的後背邊笑道。
“一定,一定。”我戰戰兢兢的挺著腰板回應。
可放過我吧。
稍稍回憶了一下我提出問題。
“我記得瑾柔同學曾經說過天使和惡魔在寧秋月身邊可能會導致撒旦的覺醒,也正是因為如此才隻讓瑾柔同學一人到寧秋月身邊。現在又派你過來沒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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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需擔心。我和瑾柔封印了絕大部分力量,所擁有的力量量級還遠不足以引動撒旦封印的力量。當然事無絕對,再微弱的力量也會有引動封印的可能,派一人到撒旦身邊是最合適的。但情勢有變,以瑾柔一人之力已不足以應對這件關乎天界,人界,地獄三界和平的重任。”在正事上柳緣認真的說。
“情勢有變是指?”
是因為半個月前寧秋月……撒旦的覺醒嗎。
雖然心中已有猜測,我仍然想知道答案。要真說起來如果不是我為了擊退“魔王”故意引動撒旦的力量,也許撒旦的封印仍舊穩固。
“不錯。撒旦的封印被破是天界做出派我協助瑾柔的重要原因之一。”
“之一?”我問。
“路西法。”柳緣的臉冷了冷。
“路西法。”我重複道。
關於那晚的記憶很模糊,隱約間我記得有一個將我當做撒旦的人,就自稱是路西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