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悅晴的話讓我愣在原地。
我怎麼也想不到，約悅晴見麵後剛開始向她解釋守護者組織要向寧秋月出手，奪取撒旦之力時，悅晴就說出讓我住嘴的話。
“王霸，也跟你說了？你可是阿撒茲勒啊！”我不理解王霸向悅晴說明的理由。
“在惡魔、天使的力量麵前，除人類腦中思想，其餘一切都無法隱藏。”悅晴麵無表情地解釋。
“怎麼聽得像某種外星人。”我眼角跳了跳說。
“不是外星人，是惡魔、天使。”悅晴一本正經的向我解釋。
望著悅晴認真解釋的模樣，我不禁啞然失笑。
“知道守護者組織要出手，你有保護寧秋月的方法了？”和悅晴站在一起，我總能感到安心。
“會出手，但我辦不到。”悅晴的回答讓我的心又一次提到嗓子眼。
“辦不到是什麼意思！？”我呼吸有些急促。
“‘三界協議’規定，高階惡魔、天使本體不許降臨空境及人類世界。沒有本體力量加持，我的力量不足以擊敗守護者組織。”悅晴麵無表情地說。
“都什麼時候了，還管他n的‘三界協議’，保護寧秋月要緊。再說，為了救我，你的本體不是在空境降臨過嗎！”我說。
“降臨的是本體分身，力量不及本體十分之一，不足以擊敗守護者組織。‘三界協議’對惡魔、天使有近乎世界法則的約束力，本體不能強行降臨。”悅晴說。
“怎麼會這樣。就沒有其它辦法，隻能眼睜睜看著寧秋月陷入危險嗎！”我咬牙低吼，抓著悅晴柔弱雙肩搖晃。
悅晴麵無表情地看著我，伸手將掌心貼在我的心口。
“辦法，在這裡。”悅晴的小手柔軟，像一團棉絮在我胸口按壓，奇特的感覺讓我從自責中清醒。
鬆開捏著悅晴雙肩的手掌，我老臉一紅，歉聲道“抱歉，一時沒控製住自己，不，不疼吧。”
“不疼。”悅晴如實回答。
嗬嗬，也是，悅晴可是阿撒茲勒，怎麼可能被我這樣一個普通人類傷害。
回想悅晴先前所說，我摸了摸胸口，似乎沒有奇特的地方。
但很快我想到了另一種可能性，我瞪眼看著悅晴，問“你是說，要我召喚出撒旦和神——，保護寧秋月？”
“撒旦和神之力。”悅晴糾正道。
“沒區彆吧。”我哀歎道，“你是不知道我在運動會循環的那些天裡，試過多少種方法喚醒撒旦和神，彆說生命危險，我死了她們都不肯出現救我啊！”
“世界重構生效時，在期間死亡隻是提早進入下一個輪回，生命沒有受到威脅。”悅晴說。
“這麼說循環還救了我幾命。等等，那是不是說我現在找棟高樓跳下去，撒旦和神就會出來救我？”我突發奇想。
“不一定。更大可能是人類軀體死亡，精神脫離軀體升入天界或降入地獄。”
“那，那不就是死了嗎。”我擦去額頭冷汗，慶幸自己幾次尋死都是在世界重構期間，沒有真正死去。
“肉體已死，靈魂永存。”悅晴貼心地解釋我“死後”的狀態。
“我還是留著這副肉身好好活著吧。”我完全放棄了用“死”逼出撒旦和神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