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許晨剛來開包房,一個服務員就開門而入。
他的目標就是阿枝。
“女士,外麵有人找你。”
“誰呀?”
阿枝沒有傻乎乎的跟著走,而是朝著服務員露出一臉的疑惑。
隻見服務員目光微閃繼續說道,“許先生說包房裡麵太悶了,讓你可以出去外麵等他一下,他還給你點了一杯飲品。”
他說完把酒杯遞了上來。
阿枝接過酒杯輕輕嗅著,裡麵帶著一股清新的橘子味。
看來江素珍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害自己了。
服務員見阿枝東張西望不準備出去,一時間額頭上生出汗水。
大概是擔心阿枝不跟著自己走,那麼自己就沒辦法完成任務了。
不知道江素珍給了服務員多少錢。
眼前的服務員看起來年紀不大。
阿枝朝著他露出溫柔的笑容。
“好吧,我就跟著你出去吧。”
一切都進行的非常順利,當阿枝把飲品一飲而下,服務員就立馬低著頭準備離開。
這酒水裡的東西開始出現反應,阿枝強忍著難受一點點走出酒吧。
下一秒雙腿發軟跌入溫柔的懷抱,她抬頭隻看見黑眼眶和長頭發。
“你沒事吧?你怎麼會在酒吧裡?不知道酒吧裡麵很危險嗎?要是有人給你下藥怎麼辦?”
這話剛問完就愣住了。
阿枝已經攀上他的脖子用行動告訴他。
有人真的被下藥了。
稀碎的輕吻落在脖頸上。
她的小手伸進周錦栩懷裡一頓亂摸。
周錦栩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時。
他沒有懷疑阿枝被下藥了。
隻是聞著對方身上的酒味,以為對方是在酒吧喝太多了。
一個男人上前死死盯著阿枝。
“這是我的女朋友”
“你的女朋友?”
周錦栩滿臉不可置信的說道,“她怎麼可能是你的女朋友?要知道她的未婚夫是懷明安,我是她的同班同學兼同桌。”
隻見男人的臉上閃過一抹尷尬,剛想要說什麼阿枝已經開口了。
她正緊緊抱著周錦栩聲音甜膩。
“周錦栩,快點帶我離開。”
這樣一打岔男人就離開了,他沒注意到阿枝眼底的寒意。
看來一切根本不是記憶裡的巧合。
這男人就是原身的丈夫。
安楚。
記憶裡的安楚長相算得上俊朗,他名下經營著一家小公司,年收入在百萬左右,算是富足的小康家庭了。
表麵上衣冠楚楚非常溫柔,實際上對待原身非常冷漠,呼來喝去,一言不合就冷暴力,縱容父母對原身極儘蹉跎。
原身還發現他在外麵有其他女人,哪怕原身揭穿安楚的不要臉,安家卻用孩子拿捏了她。
失去全部親人的原身沒有安全感。
看著自己幼小的女兒,她隻能忍下一切的折磨。
周錦栩見安楚離開了,這才抱起阿枝準備離開。
隻是阿枝在他的懷裡非常的不安分。
“好了,我現在送你回家,不要再鬨了,你快點把家庭住址告訴我。”
“我在這裡沒有家。”
阿枝撐起身子與周錦栩臉貼臉,好像這樣就能讓自己舒服一些。
看著不遠處的酒店。
周錦栩咬咬牙認命帶著阿枝去開房。
他一時不敢帶著阿枝回家,同樣不知道阿枝目前住在哪。
如今隻能帶著阿枝先去酒店開房。
“你們兩個人是要開一間房嗎?看樣子你們是情侶關係,需要為你們免費升級房型嗎?”
“普通的單人間已經沒有了,現在就剩下了特殊的單人間。”
沒有來過酒店的周錦栩臉有些紅。
他抱著阿枝目光閃爍。
“嗯,升級吧。”
本以為把阿枝送到房間就好了。
沒想到打開房間周錦栩就愣住了。
他就算是未經人事也明白房間開錯了。
這明明就是情侶主題房間。
裡麵的燈光就透著幾分不同尋常的曖昧。
阿枝注意到周錦栩要打退堂鼓,當即從他的懷中離開朝著屋內走去,脫下外套撲上柔軟的大床。
周錦栩見阿枝已經躺在床上,一時就準備轉身離開,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好。
隻是剛轉身就聽見阿枝的聲音,她的聲音帶著委屈和抽泣。
“周錦栩,不要走。”
瞬間周錦栩挪不動雙腿了。
他回頭看見阿枝正背對著自己渾身顫抖。
“怎麼了?你是不舒服嗎?”
“我好難受,周錦栩,我好難受啊。”
她宛如小獸的聲音傳入耳朵裡,這讓周錦栩有些著急的撲上去。
隻見阿枝雙眼迷離眼角泛紅,絲絲的酒味夾雜著特有的香味。
阿枝每呼出一口氣都帶著嬌喘,混雜著香味的熱氣噴灑在耳邊,引得周錦栩的臉帶著羞澀的緋紅。
阿枝趁其不備勾住周錦栩的脖頸,不顧對方的掙紮壓在他的身上。
周錦栩蹲在床邊扶著她的腰,這樣才能護著阿枝不會被摔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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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枝有些難耐的發出呻吟。
“我好難受。”
“怎麼了?你是不舒服嗎?我去給你買點醒酒藥。”
“不!”
真是榆木腦袋,自己已經表現得非常明白了,怎麼周錦栩還是不懂自己的意思?
果然還是要自己狠狠的刺激一下。
阿枝把手探進他的衣服裡。
“嗚嗚嗚,周錦栩,你幫幫我好不好?我真的太難受了”
“你到底是怎麼了?”
他握住阿枝往下探的小手,整張臉快要紅成煮熟的蝦子。
其實二人除了上次在周家有過親密舉動,平時在學校的時候相處就是普通同學。
隻是阿枝時而看向周錦栩的眼神有些拉絲,每每麵對阿枝媚眼如絲的眼神,周錦栩不由得會想起當日的情景。
如今阿枝再次對自己動手動腳,周錦栩還是忍不住害羞的麵紅耳赤。
“付月姣,你不要這樣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