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七月立刻抬起頭,就像打了雞血一樣。
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老婆,你說得對!我可是表哥的親表弟。
不要說是主任,就算是副廠長,我也能勝任有餘!”
牛三妞崇拜的看著王七月,“王副總!你真牛!”
“那當然!”
王七月笑得像一朵喇叭花!
老林在前麵聽得直皺眉,他可憐楚老板有這樣的親戚,真是命苦!
就王七月那草包的腦子,還想做副廠長?
做個看廠子的警衛,形象都不達標。
真是紅心蘿卜,心裡美!不知道幾斤幾兩……
楚安然得知了陳默帶回的消息,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小陳,盯住王七月的行動,他會幫上我們大忙。”
“是,安哥!”
陳默點點頭,嘴角帶著點點微笑。
楚安然拿出三張房契,“小陳,你拿著這三張房契,去把十多年的房租收回來。
這些人,可都是楚遠山的親戚,他們都是吸血鬼!
吸的是我的血,然後把房子給我租出去!”
“是!”
陳默轉身去辦,楚安然吩咐的事情。
宋楠正在教顧清雲開車,顧清雲很聰明,幾圈下來已經上手了。
他興高采烈的走進房間,“姐夫,我已經會開車了!”
“不錯!你多練習,等你考下來駕照,就帶你去買車。”
楚安然遞給顧清雲一杯水。
顧清雲滿眼的感激,“謝謝姐夫!”
寒秋急匆匆走進房間,“清雲,雪花膏廠的機器,出現故障,你會修理嗎?”
顧清雲放下水杯,“走,我和你去看一看。”
寒秋帶著顧清雲,匆匆忙忙的向著清然雪花膏廠走去。
楚安然坐在書桌前,翻看著楚氏名下的服裝廠和鞋廠。
他的手在楚氏鞋上敲了敲,“這些東西都是他的,他要一點點拿回來!”
短短的三日,楚遠山焦頭爛額,他的親戚都來,找他哭訴。
有人拿著房契,收了十年的房租,他們如今如同喪家之犬,被趕了出來。
楚遠山氣的臉色鐵青,他安撫好難纏的親戚。
怒氣衝衝走向那幾處房子,房子的新租戶都是陌生人。
他們手中有租賃合同,一租就是十年。
楚遠山氣得說不出話,“楚安然。”
他轉身看著老林,聲音中壓抑著怒火,
“老林,你說楚安然會不會回南市了?
他這是什麼意思?這是在向我示威嗎?”
老林看著怒氣衝衝的楚遠山,不知道該如何的安慰。
在他看來,這幾處房子都是安少爺的。
安少爺想要拿回去,也是理所應當。
他其實很不理解,楚遠山為什麼生氣?
想當初夫人在世的時候,對他有恩。
這麼多年,他心中始終有愧,愧對夫人的恩情。
他在王紅梅的眼皮底下,沒有辦法保全安少爺。
隻能在楚遠山教訓安少爺的時候。
他親自執行,不讓他的傷變得更重。
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安少爺如今過的怎麼樣?
會不會在心中記恨他?畢竟當時安少爺身上的傷,大多都是他執鞭。
可憐的他,怕安少爺還小,不能很好的掩藏情緒。
他隻能將傷藥,偷偷的藏在安少爺的被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