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出口劉東有些暗自後悔,劉北犧牲後,他真的是有一種我心已死的感覺,自己也實在是不想再惹情債。上一次也跟高程程說開了,自己並不會給她什麼承諾,但耐不住她的一往情深啊。
″去天南,那可以回老部隊看看了,說實在的,當兵的時候一心想著早點複員回家,這真的複員了,還真想念部隊的生活"黃勝雲無限感慨的說道。
劉東苦笑了一下"其實我也很懷念老部隊,上次去天南就想回去看看,但一想回去後還得和他們解釋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真不知道怎麼開口"。
聽劉東這麼一說,幾個人也都沉默了,他們自然不知道事情的內幕,心裡還以為劉東是覺得自己犯了罪,沒有臉回部隊了呢。
這場酒一直喝到了半夜才散場,外麵天寒地凍,又飄起了雪花,但耐不住幾人熱情高漲,出了飯店的門,相互拉扯著,一曲高昂的"打靶歸來"更是惹的左鄰右舍一片罵聲。
高楊要回去趕稿子,自然是先走了,而高程程依舊是挽住了劉東的胳膊,輕輕的依偎在他身旁。這一晚上鄭磊幾個人不停的″嫂子,嫂子"的,把她叫的臉色扉紅,心花怒放。
寒風凜冽,雪花紛飛,整個世界被一層潔白的雪覆蓋,寧靜而純淨。劉東兩人依偎著,緩緩地在雪地裡行走。他們仿佛是一幅動人的畫卷,融入了這冬日風景之中。
高程程穿著一件粉色的羽絨大衣,頭戴一頂可愛的毛線帽,臉頰因寒冷而泛起淡淡的紅暈。她的眼睛閃爍著幸福的光芒,嘴角掛著甜蜜的微笑。
他們的腳步時不時會踩在鬆軟的雪上,腳下的雪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她便會輕輕地笑出聲,那笑聲在寂靜的雪地中顯得格外清脆。
劉東一直把高程程送到了家門口,但到了此刻卻略顯有些尷尬,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高程程展顏一笑,從手套裡拿出纖纖玉手在劉東鼻子上捏了捏"這一路上你都不說話,是不是怕我黏上你啊,咯咯"。
讓高程程說中了心事,劉東更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你放心,你上回都和我說了,我心裡有數,我也不會要你的什麼承諾,愛一個人同樣是美好的,不一定非得擁有他″。
″謝謝你"劉東輕輕地撥開了女孩額頭的一縷碎發,兩人的目光交彙在一起,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氣息,與周圍的漫天雪花融為一體,構成了一幅浪漫的畫麵。
望著劉東深情的目光,高程程的心跳加速,有一絲緊張和期待。可是劉東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讓她的心裡掠過一絲失望。
眼看著劉東轉身要走,高程程一把抱住了劉東,翹起雙腳,嘴唇輕輕地觸碰到了劉東的唇上,兩人的唇辨都是冰涼的,但那如蜻蜓點水般的吻,瞬間點燃了兩人心中的激情。
″唉"劉東心中一聲歎息,用力地抱住女孩,朝著那凍得冰涼的紅唇深深的吻了下去。高程程則熱情而笨拙地回應著,這還是她的初吻。
他們的吻越來越熱烈,猶如乾柴遇火,一發不可收拾。舌尖交織,呼吸急促,彼此在熱吻中傳遞著深深的愛意。昏黃的路燈、靜謐的夜色,雪花紛紛揚揚的落在兩人身上。誰也沒注意到高程程家的房門已經打開,高父尷尬的站在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咳、咳,嗯……"幾聲咳嗽聲瞬間地兩個人驚醒,″簌"的一下急忙分開。高程程回頭一看,跺著腳嗔壞地說道"爸,你出來怎麼不說一聲啊?"
"我聽到門外有動靜,乾等你也不進屋,就尋思出來看看,我可不是故意的"高父急忙解釋著。
"叔叔好"劉東禮貌的打著招呼。
″哎,你好"高父上下打量著這個把自己養了二十多年的大白菜拱了的小夥子。模樣倒還周正,就是不知道乾什麼工作的,女兒大了,也到了交男朋友的年紀,不過這個關還是得由爹媽來把。
"不進來坐會,暖和暖和?"高父和藹的說道。
"不了,太晚了叔叔"劉東急忙擺手,又和高程程定好了啟程的日子,這才打個招呼轉身而去。
五天後的清晨,太陽還未完全升起,天邊泛起一抹淡淡的魚肚白。劉東已經收拾好了行李,他站在院子裡,靜靜地看著四周熟悉的一切。這是他生活了多年的家,每一個角落都充滿了回憶。
母親王玉蘭默默地走到劉東身邊,她的眼中滿是不舍和擔憂。她緊緊地握住兒子的手,仿佛一鬆手就會失去他一般。
“兒子,出門在外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啊!”王玉蘭哽咽著說道,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劉東輕輕地點點頭,安慰道“媽,您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等我以後穩定下來,就回來接您和爸一起享福。”
王玉蘭擦了擦眼淚,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好,媽媽相信你一定能行。記得常給家裡寫信,彆讓媽擔心你。”
劉東手上的紗布已然拆除,斷了一節手指痊愈後,那根手指顯得略微短小,與周圍的手指相比,顯得有些不協調。傷口處的皮膚已經愈合,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疤痕,顏色較周圍皮膚略深。疤痕處的皮膚略顯粗糙,觸摸時可能有些微的不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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