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邊做什麼,那邊不是有陸姐和武大呢麼?"劉東不解的問道。
"劉東,如果是你剛剛殺過人後,你的心情會是什麼樣的呢?"洛筱正色問道。
"沒什麼,麻木了,殺過的人太多了,再借我兩隻手也數不過來"劉東一本正經的說道。
"噢,那我信"洛筱點了點頭,她也知道劉東是戰鬥英雄,這幾年在情報口又立了幾次大功,人家說殺人殺的麻木了倒也不是吹牛。
"那你說有沒有一種人殺完人後會特彆興奮,又或者是很壓抑,急需一種方式平複心裡?"洛筱深有所思的說道。
“深呼吸啊,這可是最簡單有效的方法了!”劉東一臉輕鬆地說道。然而,就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一股寒意從脊梁骨上升起。他下意識地抬起頭來,隻見洛筱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那眼神仿佛能夠穿透他的靈魂一般,充滿了憤怒和殺意。
被這樣的目光注視著,劉東不禁打了個寒顫,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哎呀媽呀,我不就是說了一個小小的方法嘛,至於這麼看著我嗎?感覺好像要把我生吞活剝了似的……”此刻的他,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眼前這個看似冷冰冰的女孩。
"乾嘛這種眼神看我,我說的不對麼"。劉東莫名其妙的問道。忽然一拍腦門"哎呀,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說殺手在殺完長海處長後急需發泄一下身上的戾氣,才會去找妓女,然後又怕她記住自己的樣子才殺人滅口,是這樣麼?"
"對"
洛筱隻說了一個字,但冷冰冰的眼神裡卻是一副儒子可教的神態。
"那也不必去殺妓女啊,人家又不知道他殺了人?"劉東一副不解的樣子。
"也許是一種變態的心理吧"洛筱自言自語的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去張副處被殺的周圍查看一下有沒有同樣死亡的女人是麼?"劉東這才明白洛筱的意思。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洛筱點點頭,重又恢複了冷冰冰,愛理不理的樣子。
張百田被殺的地點與王長海被殺的地點相距有八九公裡遠,屬於海澱管轄。
兩個人叫了一輛出租車,按理來說這樣查案,局裡怎麼也得給配輛車,哪怕是輛長江750也好啊,可是毛都沒有,自討方便。
劉東不禁想起了在滇南那汶山公安局賠給自己的那輛新車,要不是這麼急早都開回來了。
即使是京都,晚上街上的車也不多,出租車不一會就把兩人送到了地方。
由於是主乾道,路上的行人稍多了一些,路燈也比彆處亮一些。街道兩旁,偶爾有幾個小販推著自行車,車後座上擺放著各種小吃,如糖葫蘆、爆米花等,吸引著路過的行人。行人們三兩成群,有的邊走邊談論著國家大事,有的則低聲交談著家長裡短。
"在這麼熱鬨的路上殺人,這個人膽子夠大的啊”劉東不禁感慨道。
"這就說明殺人者不是極度自負就是有恃無恐,敢在路上公然殺人就是對我們情報口的極度蔑視"洛筱補充了一句。
由於看過幻燈片,兩個人也都知道張百田死亡的具體地點,那裡的血跡早已被衝刷乾淨,看不到一絲痕跡。
這次的行刺是在大白天,又是在馬路上,所以目擊者較多。現在知道他的身高大約在一米七五左右,體型中等,既不胖也不瘦。他的臉型略顯方正,五官分布均勻,沒有什麼突出的特征。
"既然是裝作賣糖葫蘆的,那必定是經過化妝的,我們隻能從身高和體型上能得到一些參考價值,其他的不用考慮"劉東對化妝偵察有一定的心得,自然有發言權。
"這裡的環境太複雜了,從殺手逃走的方向看,他走的地方都是鬨市區,更容易混跡於人群,該做的偵查部門都已經做了,現在我們隻要查證一下當天附近有沒有發生凶殺案即可"。洛筱一語確定了偵查方向。
"我們這麼盲目的找,未必會有什麼結果,不如去當地派出所吧?"劉東建議道。
"嗯,這樣也好"洛筱也同意了劉東的想法。
劉東對京都不熟,但架不住洛筱是個京都土著,對這裡熟的很,帶著劉東七扭八拐的就來到了附近的安河橋派出所。
派出所值班室麵積不大,大約十幾平方米,室內陳設簡單。牆壁上掛著執法公正、紀律嚴明和“為人民服務”的標語,顯得莊嚴而神聖。地麵鋪設著灰色的水泥地磚,有些地方已經磨損露出了沙石。
正對大門的是一張木質辦公桌,桌麵擺放著一部紅色電話和一些文件夾。桌子前麵坐著兩位身著橄欖綠警服的一男一女民警,正坐在桌前認真記錄著什麼。
辦公桌旁邊是一排木質檔案櫃,裡麵整齊地擺放著各種檔案資料。櫃子上方的牆壁上,掛著一塊小黑板,上麵用粉筆寫著當天的值班信息和注意事項。
"同誌,我們是總參的,想到這了解一點情況"劉東掏出證件遞了過去。
"哦,總參的同誌啊"正低頭寫字的女民警一抬頭說道,但目光落在劉東的臉上一下愣住了,驚訝的說道"怎麼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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