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東和黎水元之間已經經曆過幾次激烈的交鋒,每一次都是驚心動魄、生死相搏。他們的戰鬥技巧都相當高超,你來我往,互不相讓。而最後一次,兩人更是展開了一場貼身肉搏的死戰。
所以劉東對於黎水元那張臉簡直熟悉到了極致。他可以清晰地回想起對方臉上每一道細微的表情變化,從憤怒到疲憊,再到最後的絕望。那猙獰扭曲的麵容深深地印在了劉東的腦海裡,恐怕這輩子都難以忘懷。
黎水田與他的哥哥年齡相差足足五歲之多,然而令人驚奇的是,他們二人的相貌竟然有著高達七分的相似度。
那相似之處不僅僅體現在五官輪廓和麵部特征上,更表現在他們如出一轍的氣質之中。特彆是當他們凝視著他人時,那陰冷的目光簡直一模一樣,仿佛能夠穿透人的靈魂,讓人不寒而栗。
劉東的內心卷起了驚濤駭浪,麵容上卻絲毫沒有變化,他更不敢再去多看那個人一眼,他生怕自己再看一眼會引起對方的警覺。這樣的人和他一樣天生對危險特彆敏感。
劉東幾乎可以肯定,這個人一定是y國人,並且和黎水元有關係。另一個大膽的想法在腦海中閃過,這個人會不會就是那個殺手。
京都何其大,人口又何其多,馬路胡同如蛛網一般四通八達,偏偏劉東和黎水田就在這樣一種情況下相遇,不得不說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感受著一左一右的軟玉溫香,劉東卻豎起耳朵聽著那個人的腳步聲走了過去。儘管對方背對著他,他也沒有抬頭再看一眼,剛剛那個人就是掃了他一眼就引起了自己的注意。
一直聽到腳步聲遠去,劉東這才抬起頭,看著那個人的背影拐過了一處街角。
恰巧路上駛過一輛麵的,劉東拽出被兩人抱著的胳膊一招手說道"你們自己打車回去,我還有事"。說完,順著那人消失的路口追去。
"什麼人呢,也不知道送咱們回家,這大好的機會也不好好把握,活該他找不到老婆",林秋雅看著遠去的劉東憤憤的說道。她剛開始對劉東的不屑一顧從劉東大方的出手送禮物,又到今天拔刀相助早已大大改觀,小心臟"噗噗"的跳著。
"秋雅姐,我們快走吧"孫楠看著倒了一地的小痞子心裡那叫一個怕,急忙拽著她上了車。
回到宿舍洗漱完畢,躺在床上的林秋雅又爬了起來對孫楠說"小妮子,你跟我說說你到底是怎麼認識這個劉文滔的"。
在她的死磨硬泡下,孫楠這才把那天飛機上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啊,還有車進機場接,莫非他是哪個大人物的公子,楠楠我們不會要發達了吧。你上不上,你不上我可要了啊"林秋雅抱著雙拳在胸口一副意亂情迷的樣子。
"你不會連你們的孩子名字都起好了吧"孫楠不屑地看了一眼林秋雅。
"是啊,楠楠,你說我們是生個男孩好還是女孩好啊,亦或是生兩個"。
"呸,不要臉"孫楠一把關掉了床頭燈,屋裡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
劉東順著那個人消失的地方追了下去,在快到拐角不遠的地方突生警覺,猛然停了下來,手從兜裡把煙掏了出來漫不經心的拐過街角。
果然一拐過去,就看到那個男人正倚在一棵樹上冷冷地看著他。冰冷的目光猶如寒星般直直地落在了他身上,仿佛要將他整個人都看穿一般,眼神中不帶絲毫溫度。
劉東並沒在意,從煙盒中拿出一支煙,隨手在空中一扔,一張嘴就叼住了。然後他踢踢踏踏的走向男子"大哥,有火沒有,借個火?"
"我不吸煙,沒有火"。黎水田操著一口標準的京片子說道。
"噢,那算了"劉東揮揮手說道,但是他仍然從對方那口京片子當中聽到了一絲y南人獨有的尾音。
"為什麼跟著我?"黎水田冷冷的問道。
"跟著你,有麼?你這人是不是有病,馬路這麼寬,又不是給你一個人走的,我走走難道就不行"劉東說完毫不示弱的盯著黎水田。
夜色濃重,馬路上的樹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陰森。冷風呼嘯,吹動著樹枝乾枯的枝條,發出哢噠哢噠的聲響。兩人的呼吸在空氣中凝結成白霧,眼中都淩厲地盯著對方,氣氛緊張得讓人幾乎窒息。
黎水田可以肯定這個人就是衝他來的,他也不知道哪裡露出了破綻讓對方產生了懷疑。
兩個人在樹下對峙著,劉東等的起,可他卻等不起,必竟這裡是華國的首都,稍有異動,便會引起公安和聯防的注意。
他剛才看到這個年輕人打小痞子那幾下乾淨利落,似乎身手不錯,但他並沒有放在眼裡,他練的是殺人的技巧,追求的是一擊必殺,那些打架的功夫都是花裡胡哨的花架子。
一伸手,袖口突然閃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上次那把匕首留在了張百田的心臟裡,他又重新配了一把,當時華國對管製刀具控製的並不嚴,弄把匕首是還是很簡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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