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一個嫵媚的的聲音響起,“不愧是死而複生的俞飛龍。”
劉東眯起眼睛,握緊了手中的刀。249輕機槍,從黑暗中款款走出。她紅唇微揚,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槍管在昏黃的光線下泛著冷冽的金屬光澤。
“真是令人讚歎的身手啊,鷹醬國軍情六處的三名精英都沒能擒下你。”她歪了歪頭,卷發垂落在肩頭,“五年前在紐約是你殺掉了俞浩盛吧?”
機槍隨著她慵懶的步調微微晃動,黑洞洞的槍口始終籠罩著劉東的胸膛。249輕機槍以射速快,火力強大,命中率高著稱,所以傑娜敢在霍華德三人失手後仍然有恃無恐的單獨麵對劉東。
劉東的瞳孔微微收縮,短刀仍穩穩的攥在手中,聲音低沉而冰冷:“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傑娜輕笑一聲,機槍的槍口紋絲不動,她的目光卻像毒蛇般纏繞上來:“我記得每一個被我催眠過的人的眼睛。”
她微微歪頭,紅唇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隻不過我一直覺得你的眼睛很熟悉,但根本沒有往死去的人身上想,直到你刮掉了胡子”
劉東的指節繃緊,刀鋒在燈光下泛著寒光。記憶深處,當年對抗傑娜催眠的畫麵如閃電般掠過——刺眼的白燈、冰冷的束縛帶、女人低語般的催眠指令……
“看來你想起來了。”傑娜的嗓音帶著蠱惑般的輕柔,“那次催眠,我想我是失敗了,你掙脫了我的控製。”她的指尖輕輕摩挲著扳機,語氣陡然轉冷,“所以,我怎麼可能讓你活著離開?”
話音未落,機槍的槍口驟然噴吐火舌!劉東早已預判她的動作,身形如鬼魅般側閃,腳尖在旁邊的牆上一蹬,身子已騰空而起。
子彈撕裂空氣,將身後的牆壁轟得千瘡百孔。他在空中手一揚,短刀劃出一道淩厲的弧光激射而出——
“鐺!”
傑娜竟單手掄起機槍,用槍身格擋住這一刀,金屬碰撞迸濺出火星。她借勢後撤一步,機槍再度抬起,可劉東的速度更快,一記鞭腿橫掃她的手腕。
“哢嚓!”
傑娜悶哼一聲,手腕劇痛,機槍脫手飛出。但她反應極快,高跟鞋的鞋尖彈出一截刀刃,猛地刺向劉東的咽喉!劉東偏頭避過,反手扣住她的腳踝,狠狠將她摜向地麵——
“砰”
木地板被砸出裂痕,傑娜卻順勢翻滾,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手槍,槍口直指劉東眉心。
傑娜的槍口剛抬起,劉東的身影已如獵豹般撲來。她扣動扳機的瞬間,瞳孔驟然收縮——男人指縫間閃過一道冷光。
“哢!”
圓珠筆杆精準卡進槍管的刹那,傑娜隻覺得虎口傳來撕裂般的劇痛。炸膛的悶響聲中,槍身碎片擦著她的臉頰飛過,在身後的油畫上釘出幾枚猙獰的鋼茬。
那是劉東作為林下勝男白天宣傳時用的圓珠筆,作為一名特工,身上的一切都可以作為武器,也擅長利用一切當作武器。
傑娜踉蹌後退的步子還沒踩實,咽喉已被鐵鉗般的手掌鎖住。後腦勺重重撞上牆壁時,她看清了劉東眼底翻湧的血色——那是從戰場上下來的特種兵獨有的、用無數場近身廝殺淬煉出的殺意。
“你們搞心理戰的……”劉東的膝蓋抵住她劇烈起伏的胸腔,斷裂的圓珠筆尖緩緩劃過她頸動脈,“永遠不懂什麼叫真正的貼身格鬥。”
玻璃幕牆外突然劃過閃電,照亮傑娜袖口滑出的短刀,困獸猶鬥,沒有一個人願意當作俘虜。
劉東看都沒看,擰腕一記手刀劈在她肩部神經上,女人整條手臂頓時如死蛇般垂落。
碎裂的筆尖此刻停在她突突跳動的眼皮上,他聲音比槍械炸膛的餘溫還燙:“現在,該我提問了。”
酒店的樓上打的天翻地覆,但其餘的房間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出來查看。
委實是這個酒店太詭異,又是火災又是死人的。尤其是外麵打鬥場麵太驚人,槍聲廝殺聲早把寥寥無幾剩餘的客人嚇得膽戰心驚,誰還敢出來查看。
唯一有點膽子的酒店經理第一時間報了警,可是警察隻是一句“知道了”,就再無下文。
巴士拉被聯軍占領,雖然市內秩序依然,但介於聯軍和伊拉克近衛軍殘兵遊勇的零星戰鬥時有發生,更有一些草莽出身的強盜劫匪趁火打劫,警察也怕死,能不出警的堅決不出,保命要緊。
“你要問些什麼?我的三圍麼?”傑娜媚眼如絲,故意往前挺了挺胸脯。
傑娜身材火辣,皮膚雪白,衣服裡麵隻穿著一件薄如蟬翼的胸罩。胸口往前一挺,深深的馬甲線勾勒出一片波濤洶湧,再加上她嫵媚的聲音,哪個男人見了都得熱血賁張,這也幾乎算得上她的撒手鐧,在平時無往不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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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東劈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清脆的耳光聲在走廊裡炸響:“媽的還跟我搞催眠這套。”
傑娜整張臉被扇得偏過去,雪白的臉頰瞬間浮起五道猩紅的指痕。一縷金發黏在滲血的嘴角,精心打理的波浪卷發淩亂地散落,像是被暴雨打碎的薔薇花瓣。
她不可置信地睜大雙眼,湛藍的瞳孔裡泛起生理性的淚光——這次不是偽裝,睫毛膏被淚水暈開,在眼下拖出兩道狼狽的黑痕。
“你…...你居然…...打女人”她聲音發顫,精心維持的嫵媚語調破了音。精心策劃的媚態被這一巴掌抽得粉碎,就像她此刻被膝蓋壓變形的蕾絲胸衣,皺巴巴地勒出幾道淤青。
劉東揪住她頭發往後一拽,迫使她揚起那張梨花帶雨的臉。鼻血正順著她精巧的下巴滴落,在鎖骨彙成一小窪殷紅。
劉東把斷裂的圓珠筆尖往她眼皮上又壓進半分,血珠立刻順著筆杆的塑料裂口蜿蜒而下。
“再眨一下眼睛,”劉東盯著她抽搐的睫毛,“我就讓你永遠不用再睜開它。”筆尖下的眼球開始不受控製地顫動,淚水混著血水滾進鬢角,把地毯洇出深色斑點。
“我問你答,但凡有一點隱瞞,我讓你生不如死”,劉東冷冷的聲音不帶有一絲感情。
“你不會在我這得到任何情報”。
傑娜腫脹的嘴唇剛說完這句話,頭皮就傳來撕裂般的劇痛——劉東拽著她頭發往防火門上一撞,金屬門框震落的灰塵撲簌簌落滿她顫抖的肩膀。
“看來你們情報處沒教過,”劉東把她的臉按在冰涼的門板上,“挨打的時候要咬緊牙關。”話音未落,一記重拳狠狠的打在她的小腹上,傑娜終於發出今晚第一聲真實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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