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時,威爾快步追著上來,他問道“伊馬教授現在還好嗎?”
刀哥咬著麵包,嚷嚷著“這誰知道,我都不知道他是誰。”
威爾不太明白!
陳清水捏捏鼻梁,滿口無奈的說道“當年伊馬教授學術造假似,乎有些蹊蹺,有幾位大人物拜托我們將此事重新調查。”
“都十幾年前的老黃曆了,想翻案幾乎不可能,隻是苦了我們哥倆,得收集點材料應付一下上麵。”
威爾這才笑了起來,一陣噓寒問暖。
陳清水他倆一直都在對麵的牛排店裡,沒事的時候就坐在對麵打撲克,而且時不時的自掏腰包,請鎮上其他警察喝酒,關係混得老好了——這兩個假警察,越來越像真警察了。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威爾越發緊張,因為他逐漸意識到陳清水口中所謂的“應付上司”,完全是子虛烏有的。
這事,可能要鬨大了。
刀哥說道“陳老弟,你這招以靜製動還真有效果,那家夥好像有些坐不住了。”
陳清水沒啥好招數,隻能故弄玄虛,同時給威爾施加大量的壓力,隻要這家夥心裡有鬼就會心虛,隻要心虛就肯定會做點什麼。
這家夥,這幾天也確實心神不寧。
一個病人發覺他發愣了好久,十分疑惑,試探性的“威爾醫生,你這是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他這才發覺已經發了許久了,連忙說道“哦,對不起,對不起,我昨晚可能沒休息好。”
威爾這段時間心神不寧,他又偷偷的瞥了一眼對麵的牛排餐廳,發現陳清水他們兩個還在那裡扯著嗓子嚷嚷,頓時心頭又蒙上一層霧霾。
已經過去十天了,這兩個警官都沒有離開的意思,威爾在胸口畫了個十字架,默默祈禱“萬能的上帝呀,請原諒我的罪過吧。”
他很慌,甚至下意識的表現在了臉上。
片刻後,下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他喃喃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必須永絕後患。”
夜裡,,傾盆大雨,然後幾個路燈都弄壞了,整個的道路都黑漆漆的,一個身影偷偷的從診所裡出來,像貓一樣輕手輕腳的離開。
“來了,出來了,”刀哥突然眼前一亮,把剛才的困倦一掃而空。
陳清水眨了眨眼,拿起望遠鏡看著刀哥指的方向。
“我的天,他終於有動作了,要再揪不出他的狐狸尾巴,我都成貓頭鷹了。”
威爾賊頭賊腦的,輕車熟路地跑到了郊區,他很謹慎,時不時的繞路,有時甚至直接停下車來,要不是陳清水有專業的跟蹤經曆,恐怕這回就露餡兒了。
最終,他那輛破舊的桑塔納停在了郊區一棟破舊小院前。
“這孫子進去這麼久,怎麼還沒出來?”
陳清水也不清楚,這房子極為破舊,一看就是常年不通水電的,看一個人坐著烏七八黑的環境裡怎麼能呆這麼久。
一個不好的想法突然湧上心頭,刀哥連忙說道“瑪德,這裡麵不會有暗道什麼的吧,這孫子不會想從這裡跑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