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園裡,王玥、王長順等五人坐在長椅上,每個人麵色都很嚴肅。
範德彪嘴裡叼著一個草棍,短袖掀起半截,露出了肚皮,不倫不類的,卻坐的溜直。
“上午發生了新的情況,我們的工作要做調整。陳叔你先介紹一下情況。”
王玥是此次保衛工作的負責人,回到小紅樓後,馬上重新布置安保工作。
陳福沉思了一會,開口道
“我簡單說一下我的看法,以我對高家的了解,他們沒有達到目的,是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高家起家與社團有關,洗白後,也與社團有千絲萬縷的聯係。
一些能量大的社團是無孔不入的,打打殺殺隻是明麵上的。
明麵上不成,他們會動用各種手段。比如打悶棍、栽贓陷害、綁架等等。甚至可能動用槍械,這是我最擔心的。”
王玥環顧了一周,開口道
“從今天起,先生等人的安保提升到一級。敵在暗處,我在明處,不知他們什麼時候再出手。我們每個人都要打起精神頭,萬分謹慎。
彪子、長順,先生等人外出時你們要寸步不離。狄雅重點照顧秀秀,陳叔你負責沈董。我負責接應。
這裡不比內地,情況複雜,如果對方動用槍械,必要時我們可以采取一切手段。先生等人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各位有什麼建議也說一說,我們集思廣益。”
王玥神情很凝重。
見沒人說話,範德彪吐出嘴裡草棍,甕聲甕氣道
“哪有賣鐵珠子的,這麼大就行,這玩意沒有鐵珠子好用。我的鐵珠子來時候坐飛機給沒收了,也不知道他們要那玩意乾啥。”
範德彪從褲兜裡掏出四五個玻璃球,在手中掂了掂。
“彪子,你要鐵珠子乾什麼?開會,彆搗亂。”
王長順扒拉一下範德彪。
王玥卻是眼前一亮
“彪子,你會……暗器?”
“不是暗器,這不就是明器嘛。十米內指哪打哪,可惜過了十米效果就不行了。”
範德彪說著,隨手甩出一個玻璃球,七八米遠處,一朵花從枝頭上落下。
“臥槽,彪子你還有這一手?我怎麼不知道,也沒看你練過啊。”
王長順驚訝地睜大眼睛。
“我不用練,都練了十多年了,指哪打哪和吃飯喝水一樣。不是我吹的,一般人在我麵前,十米內,槍都掏不出來。
誰、誰我都沒告訴,咱大哥都不知道。等出其不意露一手,讓大哥表揚呢,也沒有機會啊。”
範德彪憨憨地笑了。
“我會暗器。準頭還行,不過沒有彪子哥力道大。”
狄雅手一揚,七八米遠處,一朵花同樣落下。
“金錢鏢?”
王玥欣喜地問道。
“嗯,我師父生前叮囑過,不讓我輕易露出這一手。我一直瞞著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