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去吧。”王誌純讓工程一號完成一次無人機的收納與釋放的測試後,便對花散裡說道,“你的大腦存在這麼一種機製,那就是如果在睡覺前對自己進行暗示,比如複習知識,在睡夢中就能以一種充滿跳躍性和直覺性的思維對白天的知識進行一次夢境一樣的回憶,相信會讓你受益匪淺。”
“啊?”花散裡有些難以置信,用一種“你認真的嗎”的眼神看著王誌純。誰家好人睡覺了還要複習啊喂!
“不要這麼看著我。”王誌純攤手,“我說了,觸發這個機製的前提是睡覺前自我暗示,如果你什麼都不做,安心地入睡,是不會觸發這個機製的。”
“總覺得誌純大人好像對我有特殊的安排呢。”花散裡將臉湊近,和王誌純近距離對視,“您對我的期待是什麼呢?”
“……”王誌純撇開目光,“花散裡,派蒙和嫣朵拉都不懂技術,如果……如果在某些情況下,有需要緊急維修裝備的事情,隻能靠你了。”
花散裡靜靜地盯著王誌純,“誌純大人不是也能維修嗎?”
並不是想要推辭責任,隻是才經曆了一次離彆的花散裡對某些事情已經很敏感了。
“……”王誌純目光遊移,“得益於雷電影,我身上存放的‘世界上第一台耕地機的眼珠子’的粉末已經被散入大海了。我現在有一種超級不妙的預感,希望戴因斯雷布那家夥和璃月總務司能更靠譜點吧。”
“什麼叫‘世界上第一台耕地機的眼珠子’?”花散裡沒聽說過這個詞,“還有,為什麼你會覺得不妙?”
花散裡已經有點著急了,甚至連敬稱都不顧上了。
“深淵教團正在籌劃製造一個疑似可以極大影響地脈的道具,名叫‘命運的織機’。耕地機指的是遺跡守衛的視覺感受器,就是它們的那顆‘獨眼’。我和一個名叫戴因斯雷布的人突襲了深淵教團,奪得了那枚獨眼,然後變成粉末,分為三份,一份戴因斯雷布拿著,一份我拿著,一份璃月的總務司保存。”王誌純解釋道。
“那不是還有兩份嘛。”花散裡搖頭,“而且您保管的那一份粉末都散入大海裡了,那恐怕就更難找到了吧?”
“問題是深淵教團的背後有一個叫‘維瑟弗尼爾’的絕活哥,那家夥是一名被冠以‘預言家’之名的、擁有相當強大的深淵力量的恐怖敵人。就算是現在的我,與之敵對恐怕也是凶多吉少。”王誌純的表情有些凝重,“我無法確定那個維瑟弗尼爾有沒有能力在茫茫的大海裡將那些粉末找到並收集。”
“……啊呀,這聽起來確實很麻煩啊。”花散裡對預言有一定的了解,這部分知識來自於前鳴神大社宮司——狐齋宮,因此她對預言家這個稱呼的含金量再明白不過了,“所以您是擔心會像上次一樣暫時失聯嗎?”
“……嗯。”王誌純的想法其實遠比這糟,但既然花散裡能這麼樂觀,他也不會說一些讓她更擔憂的話,“所以我想培養你作為機械師,關鍵時候可以頂一下。這樣的話,我們的團隊就比較齊全了,足以應付很多突發情況。”
說完之後,王誌純看了眼天空,“走吧,回去睡覺,明天我們還要去一趟八醞島。那裡有我安排的一個戰隊,負責守護八醞島的鎮物。現在戰爭結束,他們的使命是時候結束了,也該獲得應有的獎賞。”
“哦,好。”花散裡點頭,兩個人便同時起跳,向著影向山的山頂飛快地縱去。
“騙子。”花散裡默默地想道。她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竭儘所能,絕不會再讓王誌純陷入危險中。
第二天早上,王誌純他們和八重神子照例一起吃早飯,順帶聊天。值得一提的是,王誌純並沒有向八重神子交代花散裡的底,隻是說她是自己在戰爭中救下來的人,沒有牽掛,所以便加入了他們。不過八重神子這個老狐狸信沒信就是另一碼事了。
“神子,待會我準備去一趟八醞島,如果有人找我,你能不能幫忙留意一下?”王誌純問道。
“好啊。不過你去八醞島做什麼?難不成對奧羅巴斯的骨頭感興趣?”八重神子好奇地問道。
“是這樣,在半年前,我來了一次稻妻。當時在八醞島,我察覺到那裡用來封印魔神遺怨的鎮物因為戰事,失去了守護,所以便施加了玉璋封印,還收服了六個野伏眾作為守衛。”王誌純說道,“前天閒聊的時候,珊瑚宮心海說他們很是忠於職守,而且經常幫助緋木村的人們。因此,我要前去宣布他們使命的圓滿完成,並且贈與更多的獎勵。”
為了照顧他們,王誌純並沒有說他們是逃兵的事情。不過話說回來,就這場源於亂政的內戰本身也不光彩,說不定逃避反而更加符合道義?
“居然還有這樣的人?”八重神子挑眉,“能不能說一下他們的姓名?”
“哦,他們分彆叫佐田一郎、山下馳海、平田信、金田三浦、灶門平一郎、花下次郎。”王誌純聞弦知雅意,樂得將這些人舉薦一番。不管如何,他們至少比九條孝行和柊慎介那兩個狗東西更加高尚,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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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往八醞島的路上,王誌純他們順路買了些好酒和調料等用品,又順帶打了幾條魚和野豬。
到達八醞島,王誌純看著天空中懸掛著的通信中繼器。這個早期的作品在現在的他看來,還是太簡陋了一些,但卻讓王誌純產生一種“啊,原來我已經進步了這麼多”的感慨。
“幾位,我已經回來了,我在存放武器的地方等待你們。”通過中繼器發布消息後,王誌純帶著派蒙她們在一處隱秘的石門前等候,這是王誌純當初為存放鎮物守護隊軍備而建立的。
“大人!”先趕來的是佐田一郎和平田信。他們單膝跪地,俯首行禮。和當初相比,現在他們的眼神更加堅毅,身上也有了一種正氣。
“嗯!”王誌純點頭,躬身扶起了他們,“其他人呢?”
“金田和灶門去巡視八醞島南邊去了,趕回來還需要點時間;花下和山下去追擊一股盜寶團,估計需要更長時間。”佐田一郎回答道,“大人,是我們的任務要結束了嗎?”
“嗯,現在內戰已經結束了,愚人眾的勢力正在被趕出去,八醞島上的鎮物很快就會再次得到保護。”王誌純點頭,“你們的使命即將圓滿完成。”
“居然要結束了嗎?”平田信露出了一絲不舍,“大人,在守護鎮物的這段時間裡,我感覺自己過得比之前二十多年的人生都要快樂。雖然要對付窮凶極惡的盜匪,還有狡猾老辣的愚人眾特務,有時還要處理魔物,但是能保護整座島上的人們,這使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如果使命結束的話,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以後枯燥又無意義的日常。”
“……”王誌純慈祥地望著他,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又看了眼佐田一郎,看起來他也有點類似的想法。
拍了拍他倆的肩膀,“我理解你們的想法。若是過慣了刺激而又有意義的生活,確實很難回到一成不變的日常中去了,這一點對我們來說也是一樣的。好在我準備了財寶、好酒和美食,等到大家都到了,我們一邊吃,一邊暢聊。在聊天中,你們會得到想要的答案的。”
“嗯嗯,誌純很擅長控製火候,這下大家都有口福啦!”派蒙歡呼道,“到時候大家都要敞開肚子,好好犒勞一下自己!”
“那就拜托幾位大人了!”佐田一郎他們聞言,也是一喜,暫時衝淡了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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