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瑩撲哧一笑。
“笑什麼笑?有這麼可笑嗎?”陳三爺怒斥,隨即對門外又喊了一句,“白如霜!”
話音未落,門外走進來一個男人,30來歲,藍布褂子、小布鞋,腳步輕盈,右肩一個帆布挎包,左手一個螺絲刀,徑直奔過來。
陳三爺大驚失色,還以為是刺客來襲,慌忙叫道:“站住!彆再往前走了!”
此人停下了。
陳三爺詫異地問:“你叫白如霜?”
“我不叫白如霜!我叫黃如土!”
“你是來乾啥的?”
“我是咱商會的電工,我來修理一下306室的電閘,昨晚接到通知,說電閘壞了……”
“出去!出去!沒看到這麵試呢嗎?修電閘下午再修!”
“哦。”黃如土退了出去。
陳三爺越發氣憤,對門外大喊:“白如霜!”
話音未落,進來一個女子,20來歲,長得還行,但膚色不白,有點古銅色。
“你叫白如霜啊?”陳三爺問。
“我不叫白如霜,我叫殷如紅。”
陳三爺氣得眉頭緊皺:“你是乾啥的?”
“三爺,我是咱商會的服務人員,鍋爐房的熱水燒開了,我來給您續杯熱水!”說著,殷如紅提起手裡的暖壺,要給陳三爺的水杯裡倒水。
“出去!出去!我讓你來續水了嗎?”陳三爺大吼,“沒個規矩!”
殷如紅趕忙退了出去。
陳三爺深吸一口氣,再次對門外大喊:“白如霜——”
話音未落,門外走進來一個小巧女子,看樣子十七八歲,戴著一副眼鏡,學生的模樣。
“你叫白如霜?”陳三爺問。
“我不叫白如霜,我叫綠如萼。”
陳三爺終於爆發了:“你叫綠如萼,我喊的是白如霜,你進來乾什麼?!你是聾嗎,還是耳朵不好使?”
綠如萼回答:“我是陪白如霜來麵試的!我和白如霜是同學。”
“白如霜呢?”
“上廁所了!”
“出去,出去!你先出去!”
“哦。”綠如萼走了出去。
王瑩嘎嘎大笑,笑出了鵝叫。
陳三爺怒道:“你再笑我給你把嘴縫上!”
王瑩白了一眼陳三爺:“老板,瞧瞧你這急不可耐的樣子,你就這麼饑渴嗎?”
陳三爺一愣:“我哪兒饑渴了?你哪隻眼看到我饑渴了?”
王瑩模仿陳三爺剛才的樣子,撅著嘴:“白如霜、白如霜、白如霜!”
“你再學我,我急了啊?!”
“老板你至於嗎?一個名字,還沒看到人,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抓耳撓腮,你穩重點!”
“行,我穩重點。待會兒,我不喊了,你喊吧。”
王瑩一笑:“行!我替您喊!”說罷,王瑩扭頭對著門外大喊一句:“白如霜——”
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麵。
白如霜終於出現了。
一個膚白似雪的女子走了進來。
陳三爺定睛一看,腦袋嗡地一聲,渾身哆嗦起來:藍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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