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蕩婦,也太過分了,腦子裡除了這點臟事就沒彆的事了嗎?
還是女教授呢,怎麼為人師表?
還是吃得太飽了。
但陳三爺這次沒有趁機扒絲襪,這一桌子人都吃飯呢,萬一被其中一個人發現了,就解釋不清了。
可惜了,上次那隻絲襪被帕克的部隊進攻莊園時,炸飛了,找不到了。
否則,那就是物證。
捉賊捉贓,捉奸捉雙。
這玩意如果不堵在床上,她他)就有一百個借口。
陳三爺也不動彈,任憑她噌呼,突然陳三爺微笑著對校長說了一句:“校長,今天和同學們、老師們交流,我感覺很高興,以後希望能有機會多多和老師同學們交流溝通。”
校長一聽:嘛玩意?這簡直太好了!求之不得啊!今天這次演講這麼成功,恨不得聘為正式教授,如果還能再來講座,那簡直是本大學之幸事。況且捐款不斷,還請吃飯,哪有這好事啊?
遂提起一杯酒:“陳先生啊,您太客氣了,師生們仰慕你,多麼希望您百忙之中抽出些許時間來給我們做演講啊,我代表華僑大學全體師生,隨時恭候您蒞臨本校!”
陳三爺哈哈大笑:“校長啊,折殺我了。我就是班門弄斧,大家給我麵子,來到這神聖的大學殿堂,我身心飽受洗禮,靈魂得以升華,感覺自己沒白活,我願意和大家交流,願意把自己的心得彙報給各位師生,希望得到大家的指點。”
一聽這話,滿桌子人都興奮了,女教授們尤甚,噌地提起酒杯:“陳先生,我們敬您一杯!”
陳三爺話鋒一轉:“錯了,錯了,應該敬部長大人,是部長大人重視教育,玉成此事,才讓我們見麵,我們一起敬部長一杯吧?”
“好!”
三爺可是混過官場的,以前和霸王龍、犀牛、狒狒、貘、長臂猿等飛禽走獸都打過交道,深諳官場之道,這個時刻不能搶了部長的風頭,儘管巴耶已經無所謂了,巴耶現在的眼神都在自己女兒身上,女兒看著三爺,他看著女兒,生怕女兒著了陳三的魔道。
眾人飲下一杯之後,蓉蓉笑臉盈盈問道:“陳教授,您下一次演講的課題是什麼啊?哪個方向啊?可否提前透露一下?”
陳三爺一拍桌子:“問到點子上了。下次的課題是《人與動物》。”
蓉蓉一愣:“哦?是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的角度嗎?”
陳三爺搖搖頭:“比那個深,我探討的是人性。”
“人性?”
“對!比如偷情、外遇、猥褻、偷窺、三角戀,什麼的。”
蕾蕾正吃了一口菜,嗆了一下:“咳咳咳。”
陳三爺一愣:“咋了,小師父,您激動什麼啊?”
蕾蕾臉一紅:“誰激動了?我是覺得這樣的課題不適合在大學講堂講”。
陳三爺搖搖頭:“不不不,太適合了,莘莘學子必將走向社會,提前上一課,打個預防針,花花世界,誘惑太多,控製不住欲望,尤其是惡的那方麵控製不住,容易出問題,是吧校長?”
校長都懵了:“呃……對對對。”
陳三爺感覺校長臉色不對,也不知他是出過外遇啊,還是被出過:“咋了校長?對偷情的課題不感興趣?”
校長忙道:“沒有沒有,其實我是常務副校長,真正的校長出差了。”
陳三爺笑道:“我知道。這個《人與動物》的課題,我也研究很久了,心得滿滿啊,演講的題目乾脆叫《邪淫的果報》,咋樣?”
蓉蓉聽得興高采烈,連忙鼓掌:“好啊,好啊,現在就講講唄?”
喊完才發現,一桌子人,就她鼓掌,其餘人都沒動。
陳三爺微微一笑:“既然大家都這麼感興趣,我現在就簡單聊兩句,不一定正確啊,自己的一點心得,與各位溝通。”
巴耶忍不了了,臉一沉:“陳先生,現在大家吃飯呢,是不是可以改天再探討這個話題?”
“爸爸!”薩拉一聲吼,“您太沒禮貌了!您打擾陳教授講話了!這話題挺好,我們都想聽!”
巴耶嚇得一哆嗦,還沒人敢對他這麼大聲音說話,耳膜都響了,要不是自己女兒,非當場槍斃了他。
看看,心中無鬼的人,才想聽,一個蓉蓉,一個薩拉,絕對青春年少,一塵不染,蕾蕾也一塵不染,無所謂,愛講就講唄。
其餘人貌似不太想聽,聽這玩意堵心。
但沒辦法,薩拉要聽,部長的千金要聽,這就沒治了。
所有人雙手托著下巴,佯裝認真聽講的樣子,其實心怦怦直跳。
陳三爺清了清嗓子:“其實也沒啥,殺、盜、淫、妄,本來就是佛家大戒,拙荊信佛,我深受感染,略有心得,和大家分享一下。我覺得人間情愛,是正常的,是人類繁衍的方式,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正常的夫妻關係,很好,生兒育女,相扶到老,這不就是人生嗎?在座各位不都是爹娘生的嗎,誰也不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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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薩拉和蓉蓉大笑。
陳三爺環視眾人:“佛家講的戒律,是指邪淫,邪淫就麻煩了,它不是正常的男女關係,問題就出在了‘邪’這個字上,太邪了。我先講兩個我親身經曆的故事,親眼所見,絕無虛言:第一個,就是我小時候,在村裡,有個算卦的,40來歲,不是瞎子,是正常人,又會算卦,又會相麵,頗得十裡八鄉老娘們喜歡,時間久了,他就勾搭了本村的一個小少婦,上坑了,後來,被這少婦的男人發現了,男人二十多歲,本是個老實人,一看被40歲的人戴綠帽了,情緒控製不住了,抄起一個杠子就衝進算卦的家裡,算卦的本來還想理論兩句,人家根本不聽,一杠子敲在腦袋上,當時就敲裂了,倒下之後,腦組織就流出來了,事情到這兒還不算完,算卦的有兩個兒子,一個八歲,一個十歲,正在土坡旁玩,農村那種蓋房的細土,可以摻水做泥人,這小夥子殺紅眼了,又給了這兩個孩子兩杠子,您猜怎麼著?力度太大了,直接把小腦袋砸到土堆裡去了,都沒出聲兒,就死了,男人連殺三人,回到家,又把自己媳婦敲死了。當時在我們村裡這是大案,縣衙的捕頭很快就到了,死亡四人,男人作案後也沒躲藏,自己在後院上吊死了。絕對真人真事,那時我就明白,男女邪淫,會出大事,奸情出人命嘛,對吧朱教授?”
朱教授正聽得入神,被陳三爺一問,愣了一下:“對對對,賭博生賊盜,奸情出人命,自古如是!後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