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那兩隻雌雄異獸便飛了過來,將上空牢牢封鎖。
此時的純狐梟三人,就如同被困在蛛網中的獵物,臉上的鎮定徹底被絕望撕碎。
那兩個純狐氏將領握著法器的手不停發顫,連呼吸都帶著急促的喘息,顯然已經沒了反抗的底氣。
而純狐梟則是眼神慌亂地在我們眾人臉上掃過,額角滲出細密的冷汗。
他喉嚨滾動著,強作鎮定地扯出一個冷笑,可微微抽搐的眼角卻出賣了他內心的驚惶。
塗山王一甩手中法棍:“純狐梟!你這青丘的叛徒!他日的賬!今日該好好算一算了!”
有蘇允禾的雙袖之中迸射出數縷白綾帶,如靈蛇出洞般在空中交織。
“本王要讓你償還我們三族子民的血債!報本王受辱之仇!”
白王握著右拳,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周身的妖氣都透著刺骨的寒意。
“不要囉嗦了,動手吧!”
然而此言一出,純狐梟則突然大喝一聲:“你們倆快跑!”
說著,這家夥竟直接躍到半空之中,周身的妖氣開始節節攀升,無數光芒在他身上瘋狂閃爍。
下一秒,數不清的飛刀便以他為中心激射而出,宛如槍林彈雨般朝著我們襲來。
飛刀裹挾著淩厲的妖氣,寒光交織成密不透風的殺網,我們來不及多想,紛紛開始施展手段抵擋。
這些攻擊對於塗山王他們四個來說根本算不上威脅,畢竟這純狐梟的實力,是青丘四王中最弱的一個。
塗山楚欣和那些塗山氏的將領也早有防備,紛紛朝著遠處退避,但卻始終保持著攔截隊形。
至於我,則是利用太極罩和玄陰罩飄飛到了高空,以此躲過了純狐梟的飛刀。
純狐梟在半空中大喊,飛刀仍在不斷激射:“快走!磨蹭什麼!”
那兩個純狐氏將領都不忍心拋棄自己的王,但最終還是在純狐梟的厲聲嗬斥中,朝著塗山楚欣等人突圍而去。
塗山楚欣她們由於純狐梟飛刀的原因,對那兩個純狐氏將領的突圍難以上前阻攔。
那飛刀如密雨般落在他們的身前,致使他們不得不持續退避抵擋,攔截的陣型竟被生生撕開了一道缺口。
我見那兩個純狐氏將領準備以此突圍,則立刻施展出了“澤兌?沼塵珠”,勢必要將他們留住。
一股股少陰氣從陰陽玉佩中快速祭出,最後在我的身前形成了一道“兌”字符。
隨著我纏繞少陰氣的雙手不斷盤旋,最後朝著兌字符上猛力一拍,兌字符便瞬間迸發出了密集的暗灰色光點。
與此同時,早就按捺不住的白王,竟利用周身妖氣強頂著飛刀一躍而起,右拳裹挾著蠻橫妖力,狠狠砸向純狐梟。
純狐梟見白王來勢洶洶,隻能暫時放棄激射飛刀,周身妖氣倉促凝聚成防護。
此外,在他的雙手中還憑空出現了兩把短刀,刀刃上妖氣彌漫,迎著白王的拳頭狠狠斬去。
白王的右拳帶著恐怖的妖力,直接和純狐梟的短刀對轟在一起,發出了“砰”的一聲巨響。
純狐梟被這一拳震得雙臂都跟著顫抖起來,兩把短刀因強大的力道而偏離軌跡,失去了防禦態勢,甚至差一點就脫手而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