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這裡的一切都透著與眾不同,恐怕所有的金色產物,原材料都是灰發男子所說的心銅。
包括鐘老他們使用的銅神器應該也是如此,隻不過可能是經過了不同的煉製手法或表麵處理,這才導致其顏色不同。
但這幾乎就已經能讓我確信,鐘老他們就在這裡。
如此一來我不免鬆了一口氣,最起碼心裡有了底,不用擔心有危險。
我記得以前在網絡上刷到過,關於地心世界的各種假說。
沒想到今日真的能踏足此地,還遇到了地心之國的人,這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我強壓下心頭的驚濤駭浪,迎上灰發男子審視的目光。
他稱我為“地上人”,語氣中的疏離與戒備不言而喻。
他們地心之國與我們地上世界早已斷絕往來,我的闖入必然是打破了禁忌。
灰發男子的聲音帶著一絲冷嘲:“怎麼?無話可說了?心銅之門和心銅天頂的力量,尋常的人和法器根本無法撼動,以你的實力、怎麼可能憑一己之力闖進來?莫不是你們地上世界有了什麼新的伎倆,派你來打探我們地心之國的底細?想要圖謀不軌!”
我急忙搖頭:“這位將軍,你誤會了,我不是探子!也沒有惡意!我來此是要尋找我的幾位前輩,事先並不知道這裡是地心之國,我之所以能夠打開心銅之門和越過心銅天頂,全都是因為……”
說著,我便要抬手給他看一下我手心處的印記。
可這灰色男子對我實施的威壓,卻突然間加重,頓時讓我連指尖都動彈不得。
他的眼神變得陰冷無比,虎翼鎏金鏜上的暗沉金光驟然亮起,估計是以為我要持劍動手。
“休要狡辯!我地心之國與你們地上世界數千年沒有交集,你一個修為淺薄的地上人,怎麼可能與我等相識,上哪裡尋找什麼前輩,簡直是一派胡言!”
說罷,灰發男子便直接從象背上站了起來,虎翼鎏金鏜直指向我,發出一聲刺耳虎嘯。
“本將軍看你之所以能通過心銅之門和心銅天頂,必然是用了什麼卑劣的手段,今日若不將你擒下審問,難知地上世界是否藏著更大的陰謀!”
此言一出,那數頭金色巨象則是齊齊發出了震耳欲聾的長鳴,做出了要朝我衝鋒的態勢。
四周的士兵也齊齊向前一步,長槍的槍尖離我更近了,盾牌上的猛虎獸麵顯得愈發猙獰。
草原的風突然變得凜冽,吹得我破爛的衣衫獵獵作響,卻吹不散那宛如實質般的壓迫感。
我急得額頭冒汗,想要搬出青色印記說事,可話到嘴邊,卻被威壓堵得發不出聲。
我忍不住在心裡暗罵:“大爺的!這家夥怎麼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真是個性急的硬茬!”
不等我反應,那灰發男子已然出手,周身氣勢瞬間炸開。
但見他猛踏象背,整個人宛如離弦之箭般朝我殺來,虎翼鎏金鏜作勢就要拍向我的胸口。
這灰發男子並沒有對我下殺手,估計是想將我生擒,好從我口中撬出情報。
虎翼鎏金鏜發出的虎嘯愈發刺耳,鏜鋒還未及我身,就已經讓我胸腔發悶,呼吸滯澀。
我心中大驚,由於那威壓的緣故,導致我現在根本就無法反抗,隻能被動挨打。
即便有太極罩和玄陰罩的雙層保護,但也難保不會被這灰發男子一鏜轟碎,之後落得個被拍飛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