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
葉言更加狂躁,自己竟然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瑪德,非逼我吃藥嗎?”葉言發了狠,三個妖豔賤貨脫光了站在自己麵前,他肚子裡也一肚子火氣,要是不發出來,他感覺自己今晚彆想睡覺了。
於是,葉言走到一旁櫃子前,從抽屜裡取出一瓶藍色藥丸,倒出兩粒吞了下去。
“都給老子等著,今晚一個都彆想跑!”葉言惡狠狠瞪著那幾個女人。
薑大柱站在窗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吃吧,吃再多也沒用。”
十分鐘後,葉言的臉漲得通紅,可身體卻依舊毫無反應。
“不可能,這藥從來沒失效過!”他瘋狂抓著自己的頭發,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那幾個女人麵麵相覷,其中一個小心翼翼說道,“葉少,要不……我們先回去?”
眼看葉言不行了,自己幾個人還留在這裡,萬一對方想玩什麼變態花樣怎麼辦?
“滾!都給我滾!”葉言暴怒抓起桌上的酒杯砸向她們。
女人們尖叫著逃出了彆墅。
薑大柱看的心裡直樂,他最喜歡看到仇人吃癟的樣子,特彆是這種沒法享受生活的樣子。
自己的獨門手法,這個世界上的醫生來了也沒用,葉言這輩子就隻能四處就醫問診。
至於對方水產養殖公司霸占神龍河一事,想必對方是沒心思管了。
薑大柱也不屑於殺了對方,悄然離開彆墅。
剛出彆墅,掏出手機一看,上麵一條三分鐘前的未接電話,打電話的是劉局。
薑大柱隨即回撥過去。
電話很快接通,劉局不好意思的聲音傳來,“薑先生,沒打擾到您休息吧?”
“劉局,這麼晚找我,有事?”薑大柱語氣平淡,腳步不停朝小區外走去。
電話那頭劉局聲音有些低,“薑先生,是這樣的,今天我愛人跟我說了,您在給小彤治病。她那病.......我這個當父親的也很發愁,要是能把她的病治好,我這輩子就沒什麼遺憾了。薑先生,您看今晚能不能勞煩您再跑一趟,幫幫小彤.......”
原來是這件事。
薑大柱心下了然,但臉色卻有些古怪。
沒想到,林月如連自己給劉彤治療的事兒,也跟劉局說了。
就是不知道,對方有沒有把咱們給劉彤治療的經過,告訴劉局。
不過,聽劉局的語氣,對方能親自打電話給自己,說明林月如並沒有說。
既然劉局都這麼說了,薑大柱哪兒好拒絕。
而且,林月如那個風姿綽約的女人,得到一次,薑大柱也忘不了,總想再去見見對方。
“沒問題,劉局,不過,劉彤這病,我也是第一次經手,沒有百分百把握治好,希望你們不要抱太大希望。”
性取向的問題,薑大柱以前也沒治療過,他所使用的辦法,也隻是理論上而已,所以要提前跟劉局說清楚,以免對方期望過高,到時候失望越大。
劉局聞言,語氣立刻激動起來,“薑先生,您肯出手相助,我們已經感激不儘了。不管結果如何,我們全家都會記得您這份恩情!”
頓了頓,他又說道,“薑先生,那種事,我這個當父親的也不好插手。到時候讓我愛人接待你就行。我明天還要上班,就早早睡覺了,就不打擾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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