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一切都完了,今天會不會死還是兩說。
鄭西坡更是萬念俱灰,直接癱倒在地,褲襠濕了一片,散發出難聞的騷臭味。
他知道,鄭家這次是徹底完了,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
“兩個小時內,我要看到鄭家所有產業的無條件轉讓協議,以及鄭家父子簽字的認罪書,”薑大柱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至於你,崩牙狗,拿出你一半的家產,捐給內地山區建學校,少一分,我親自去濠江找你喝茶。”
崩牙狗哪裡敢說半個不字,連連磕頭,“是是是,晚輩一定照辦,一定照辦!多謝前輩不殺之恩!”
薑大柱揮手對崩牙狗額頭一點,一絲真氣進入對方體內。
“你體內已經被我種下禁製,你可以逃跑試試.......”
還彆說,剛才崩牙狗還真有逃跑的念頭,心說對方要是不看著,自己帶上值錢的家夥,乘私人飛機逃到國外。
萬萬沒想到,對方不是傻子,防著自己這一手。
崩牙狗隻覺得一股寒氣從天靈蓋直竄腳底,渾身一僵,隨即磕頭更響了,“不敢,晚輩萬萬不敢!”
薑大柱不再理會這群螻蟻,轉身對何超靜吩咐,“把這個徐老帶回去。”
“是,主人。”何超靜立刻示意兩名護衛上前,將昏迷的徐老架起。
薑大柱又瞥了一眼麵如死灰的鄭西坡和瑟瑟發抖的崩牙狗,“滾吧,記住,你們隻有兩個小時。”
鄭西坡和崩牙狗如蒙大赦,在手下的攙扶下,連滾帶爬地上了車,黑色車隊如同來時一般迅速消失在夜色中,隻是來時的囂張氣焰早已蕩然無存,隻剩下劫後餘生的惶恐。
何家彆墅前恢複了平靜,但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和肅殺之氣仍未散去。
薑大柱轉身返回彆墅,何超靜幾人連忙跟上,阿媚攙扶著弟弟阿傑,也小心翼翼走在後麵。
看著阿媚和對方弟弟,薑大柱搖了搖頭。
阿傑這小子,瘦的跟猴一樣,眼窩深陷,一看就是經常沉迷賭博。
阿媚攤上這個弟弟,真是夠夠的。
這小子要是不改,恐怕以後還會繼續吸阿媚的血。
回到彆墅客廳,薑大柱在主位坐下,目光落在阿傑身上。阿媚察覺到他的視線,連忙拉著弟弟跪下,“快,謝謝薑先生救命之恩!”
阿傑哆哆嗦嗦地磕頭,“謝、謝謝薑先生.......”
薑大柱沒叫他們起身,手指輕敲扶手,“你姐姐為了你,差點把命都搭上。”
阿媚眼圈一紅,低聲道,“主人,阿傑他.......他知道錯了。”
“知道錯?”薑大柱輕笑一聲,“賭徒的保證,比紙還薄。”
他看向一旁站著的何超靜,“超靜,有沒有辦法讓他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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