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征也沒有推辭就直接上了車。
在將吳征送回警局之後,返回安陽資本的路上,林安的手機也是開始繁忙了起來。最開始是張許警,隨後是蔣文武,蔣文正他們的電話也一個接一個的。
雖然到場的警察第一時間就通知圍觀群眾不要上傳視頻,並且常軻聯係公關部做好壓新聞的準備,但是該知道的人早已經知道了。
“林哥,依然的脾氣倒是一點沙子都忍不了。要不讓她去考警察學院吧!”這是張許警。
“老林,不愧是依然,事情乾的就是漂亮。想當年,我也是帶著小夥伴砸老流氓玻璃的追風少年啊!”
“林安,彆搭理抽風的文武。依然沒有什麼事情吧,我看她身上都有些血跡什麼的。”
。。。
在所有的問候中,唯獨一個極為重要的人卻是連電話都沒有打過來,就是這個平靜的反應讓林安不知道該怎麼跟呂琪說起今天發生的事情。
正想著林安突然看向開車的常軻,“常軻,我問你個問題。假如,我說假如你小時候犯了錯,你爸是替你跟你媽隱瞞還是。”
“直接賣,我爸賣我賣的很直接的!”
常軻反應的異常迅速,語氣中還充滿了他對於她父親十足的怨念。
“為啥?”
“我爸說要是他直接把我賣給我媽,那他最多就是被嘮叨兩句。但是要是他替我隱瞞,那可是真的遭老罪了。所以我爸說為了他的美好生活,死道友不死貧道。不過林總您問這個是有什麼事情嗎?”
“參考下,為接下來的事情做個參考!”
這一參考就從杭城二小一直到安陽資本的地下車庫才算是有了個決斷,林安還是決定認慫將這件事跟呂琪說一下。畢竟要是真的讓呂琪知道過來質問的話,那估計後麵的懲罰要落到自己頭上了。
回到自己辦公室之後,林安就直接撥通了呂琪的電話,然後將今天在學校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詳細的講給了呂琪聽。當他說完之後,電話的另外一邊陷入了沉默。
“所以依然差點把同學搞得停課?”
呂琪並沒有太在意依然攛掇同學逃課的事情,畢竟從幼兒園開始就有了前科。但是讓同學差點聽課這還是讓呂琪有些難以接受,“她做之前就沒有好好考慮後果嗎?自己做的事情牽連到彆人。”
“是,這我會好好批評她的。不過現在停課的處罰不也已經撤了嗎?當父母給孩子收拾爛攤子很正常的。不過我倒是有點驚訝。”
“驚訝什麼?”
“我還以為你會揪著依然帶著同學找那個偷狗賊的麻煩不放呢!”
電話那頭的呂琪以沉默表示現在自己的狀態為無語,不過在呂琪掛掉電話之前,呂琪還是對於依然的事情有了自己的決斷。
“回來的時候,給依然做好準備。雖然學校隻是讓她寫檢討,但是當父母的還是不能讓孩子走上岐道。所以我決定請出十娘教子棍。記得給依然做好準備。”
“我能問下什麼是十娘教子棍?”
“殷十娘教哪吒的棍法,簡稱棍棒底下出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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