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章,你這兒,算了。班長說你這次沒有丟我們的臉,所以等你回來之後會有一個嘉獎。另外考慮到你受傷了,給你的假期再延長一周。”
“耶!”
看著章鈺一臉的喜意,戰友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最後還是忍不住喊停了章鈺的動作,“那個,還有不太好的消息要告訴你。”
“不好的消息?”
“恩,就是等你康複之後,關於長跑一類的訓練量要加倍。幾個手無寸鐵的人就能把你打傷,就隻能說你平時訓練量太小。排長還說了,平時多流汗,戰時才能少流血。”
章鈺沉默了片刻,隨後抬頭看向視頻裡的戰友,“你的意思是說,我不僅訓練量要加倍,還成功成了咱們排的‘名人’?”
“往大了想,不止排呢?”
等林安來喊章鈺吃飯的時候,此時的他已經徹底變成一條失去了動力的鹹魚半躺在床上。
“姐夫,我不想吃飯!我想變成一條海蛞蝓,然後鑽到沙灘裡待著。丟臉丟大發了。”
“不出來的話,下一次進來的就是你姐了。聽話。”
林安直接無視章鈺的抗拒,將捆的跟木乃伊沒有什麼區彆的他直接放到輪椅上推到了廚房。在推著章鈺走出客房的時候,林安也不禁是感慨之前將客房安置在一樓的英明。
坐在輪椅上的章鈺若有所感的回過頭,盯著林安,“姐夫,我總覺得你在想什麼很失禮的事情。”
“哪有,去吃飯吧!”
接下來的幾天,林安家裡倒是風平浪靜了下來。由於傷勢的緣故,章鈺隻能留在彆墅裡陪著依然學習英語或者就是在彆墅的小河邊喂喂錦鯉。
而呂琪一直擔心的錢雲的問題,在找了專業的機構對她進行跟蹤後卻是驚訝的發現早在幾人爆發衝突的當天,錢雲就已經離開了杭城。
“她去了哪裡?”
“徽省的老家,不過在調查的時候,我們也發現好像有另外一波人正在跟蹤她的行跡。”
“另一波人?”
“當地的地痞流氓,按照您先生的要求,我們已經聯係當地警方,搜集罪證將他們送進派出所冷靜冷靜了。”
聽到這話,呂琪扭過頭看了林安一眼。
林安聳了聳肩,“當我多管閒事。不過你們有查出來錢雲要乾什麼嗎,還有這批人是乾什麼的?”
“錢雲女士最近正在聯係當地的律所好像是要在國慶之後跟她的兩個兄弟對簿公堂。而至於找上來的流氓。”調查機構的工作人員看著呂琪有些欲言又止。
“你直說就好。”
有了呂琪的許可,工作人員也是接著說了下去,“根據我們後麵探監打聽來的消息和後續的調查,這群流氓是一位姓王的女士通過掮客找上的,原因則是錢雲女士從這位王女士的老公手裡拿到了20萬元,她認為錢雲女士跟她的丈夫不太清白,所以就想要狠狠地教訓她一頓。”
儘管調查機構的對接人說話儘可能的婉轉,但是隱含的意思還是很直白的被林安兩夫妻感知到。
“麻煩你們繼續盯著,後續的調查尾款我會支付給你們的。”
說完這些之後,林安就直接掛斷了通話,有些擔心的看著呂琪。但是此時的呂琪情緒卻是不像林安擔心的那樣低落,倒不如說她現在正在陷入深思。
“你在想什麼?”